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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歹也──」
「吵死了!」
時宇淵的俊臉充滿壓抑不住的焦急,他控制不了,每次如此接近官焰,一聞到對方熾熱又舒服的氣息,他就巴不得每分每秒都可以把這人徹底佔有,最好做到官焰一輩子下不了床。
這樣,官焰就再也不會離開他了。
「等我操完你,你就有心理準備被我再上一次了。」時宇淵冷冷說道。
──這算什麼“準備”?時宇淵,你有沒有學好中文啊!哦不,救命啊,這人根本是禽獸嘛!
「但隔壁有人啊!」官焰很努力想找藉口。
「那就讓他們聽。」時宇淵冷笑,「怕什麼,你聲音這麼好聽,多給幾個人欣賞也無妨。」
分享給他人聽是無所謂,但有資格碰官焰的人就只有自己,這種想法倒是讓時宇淵一陣滿足。
「那、那我還沒洗澡啊!」
「你又不是女人,計較這種小事幹麼,做完再洗。」
──我靠!真的走投無路、想不出方法了,不行不行!這樣下去老子的貞操就不保了!
就在這個當下,有人敲了他們的門。
官焰瞬間就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不管敲門的人是誰,他都會永遠由衷感激,就算是要搶劫勒索也無所謂。
但見時宇淵還是在他身上繼續肆虐,官焰只好出聲提醒:「欸,有人敲門。」
「就讓他站在門外聽吧。」反正他早就事先鎖門了,「來,等等記得叫大聲一點。」
時宇淵邊說,一隻手野蠻地扣在官焰頸項前,另一隻手開始解起對方的襯衫。
──喂喂喂!有你這麼暴力的求偶方式嗎?再禽獸也要有基本紳士禮儀吧!?
官焰雙手抓在時宇淵手腕上,想當然爾,仍是扳也扳不開。
就在他的襯衫快要被解光時,門竟然嗄地一聲就被人給推開了,而因為目睹兩人過度曖昧的姿態、傻眼在門外的人,正是上午和官焰搭訕的義大利男人。
對熱情的義大利人來說,眼前的畫面當然不是什麼足以震撼的事情,但那男人卻被官焰此刻近乎誘人的模樣給全然吸引住目光──瞧那英俊的臉現在變得多麼慌亂無助、多麼引人犯罪?男人吞了吞口水。
男人的視線比起被打斷他們好事更讓時宇淵憤怒,他火大至極,心想剛進門時明明就有鎖門,這男人究竟怎麼進來的?
他替官焰拉好半敞的襯衫,怒氣衝衝走向男人質問:「你懂不懂禮貌啊?沒回應就是不歡迎你,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官焰一聽,給了時宇淵的背影一記藐視之眼,這變態剛剛還想強暴他呢,現在倒是知道何謂禮貌的重要性了?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還真的是一對。」男人急忙說完,又遺憾地望了官焰幾眼,往後幾步好逃離現場。
顯然這意思是說,這男人原本想無視同房的他,跑來和官焰開房間?時宇淵重新關上門板,這時才發現門鎖早就壞了。
搞什麼,官焰狡猾就算了,居然連他來個半強壓也會有意外發生?再回頭想找官焰繼續,正好就瞥見後者迅速關起浴室門的一抹身影。
該死,還是一樣逃得很快……當然,他也可以選擇繼續硬來,但情調這種東西一旦被破壞,就很難再臨時進行下去了,儘管回想剛剛的情況,似乎比較像是他想強姦官焰、本該沒所謂的氣氛。
時宇淵一陣鬱悶,自從再見到官焰以後,小時候的本質與他成長過程培養的性格,總是既矛盾又糾結,拼命互相搶奪自己的理智主權。
如今的他很想隨時就地把官焰給壓倒,撫平心底莫名其妙竄起的衝動,但卻又不想真的傷害過去的朋友。
他是該順從本能好,或者順應感情好?
要是他什麼都不記得就好了,或許他就可以對官焰為所欲為胡來,而不會感到愧疚、甚至是背叛,但若是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說不定官焰早死在他手裡了,官亦再多恩情也不見得有用。
現在的他,本來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殺手。
24
時宇淵在樓下大廳抽了一整晚的菸,反正夜深人靜、沒半個人像他這麼閒情逸緻,自然想抽多少是多少,他直到快天亮時才走回房裡,原本該睡在床上的官焰卻失蹤了。
他第一個念頭是官焰膽敢他媽的落跑,但馬上又發現行李和護照都還在房裡,再急欲逃跑也不會這麼蠢留下這些東西。
第二個念頭是,他沒想到自己待在樓下一晚,卻完全沒聽見官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