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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這麼愛錢,官亦的財產足夠你浪費好幾世,還不趕快和我回去。」高大身段倚在門框,時宇淵冷笑。
「大哥,比起愛錢我更加珍惜生命,你怎麼就不懂呢?」躺在沙發一晚導致官焰腰痠背痛,他稍稍皺眉,「不管我爸怎麼想,黑道永遠都不會比外面的世界自由安逸。」
官焰不知道的是,除了負責嚇走客人,時宇淵同時專注於留心附近是否有分家新指派的人的氣味,由於官焰所在的大樓樓層是此區最高的建築,自然不必費心注意窗戶外的遠端暗殺,但門口可就不同了。
儘管關池御還算是十分信任他,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太大的懷疑與動靜,不過謹慎點總是不吃虧。
「只要你和關池御有仇,這件事情就由不得你做主。」
「你──」官焰找不出任何話來反駁時宇淵的論點,「算了!我倒楣行了吧!」
他氣呼呼地坐回沙發上繼續發呆,想當然爾,今天的委託金自然抱零,這可以說是官焰從事徵信社這麼久以來最大的恥辱,破紀錄沒半個客人上門。
再加上時宇淵居然連門都不讓官焰出,三餐皆隨便叫外賣送來,其中一個外賣業者還被嚇到不敢收錢就跑了,可惜食物難吃得要命,這叫官焰幾乎想依靠喝酒填飽肚子就算了。
這件事情自然被再度睡在沙發上的官焰,額外增添一筆怨恨。
他在睡前不停詛咒時宇淵會睡到滾下床──沒辦法,生性單純的官焰實在想不到有哪些惡毒的方式。
結果第三日卻是官焰摔下沙發。
「我就知道不該在沙發方面省錢……」
官焰喃喃自語,一邊抱怨、一邊從和他一起滾下沙發的毛毯中爬起,正好瞧見時宇淵舒適地坐在床上,正在直盯他目前的窘樣。
他不禁怒道:「幹麼,你也想試試?」
「我不是說過,你可以和我一起睡,嗯?」時宇淵扯出一抹類似微笑的弧度,但還是銳氣不減,「沒必要一大早就試圖摔斷骨頭吧,好歹你算是我的少爺。」
──知道我是你的少爺還不趕快來服侍我!搶老子的床是有何居心啊!篡位嗎!?
官焰一言不發走進浴室,簡單梳洗過後就往門口走,時宇淵立刻跳下床、一把扯住他的手臂,語氣近乎逼問:「你想去哪?找死?」
「我之前答應朋友要去機場替他接人。」官焰也懶得掙扎,但他更不想和這個男人解釋太多,「我接下的委託就一定要做到,你別想阻止我。」
「叫你那個朋友自己去接人。」時宇淵口氣冰冷,「你現在都命在旦夕,還有時間管他人閒事?」
「他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官焰的眼神很認真,「你要嘛放手讓我自己去,要嘛你也可以一起去,但被誤殺我可不管。」
他也不希望牽連時宇淵,但委託卻是早在幾天之前約定好的,這也沒辦法。
兩人維持不上不下的僵持姿態,時宇淵想了一下才同意道:「我和你一起去。」
要是他也在車裡,就算有人打算對官焰動手也會先和他確認過。
他們去機場接了一個看起來有點眼熟的中年男人,時宇淵想起這人是國際知名企業家紹佐,也不虧是見過世面的男人,一上車就很自然地和兩人打招呼,一點都沒有被時宇淵本能散發的壓迫感影響。
他們一路無語,直到官焰把車停在醫院對街,堅持單獨和紹佐下車,時宇淵知道若是有任何危險,剛剛在路上會是更好的殺人時機,也就任由官焰的意思。
和官焰在門口見面的是一個極為俊美的青年,這讓時宇淵不滿地眯眼。
這就是那個朋友?他們真的只是這種關係?那官焰幹麼對那傢伙微笑……良好視力讓時宇淵把對方勾起的笑容看得一清二楚。
他頓時有種衝動想下車把人給拖回來,幸而官焰和那人並沒有說多久的話,簡單道別後就返回車內。
官焰一上車,時宇淵就問:「他是誰?」
「你是問哪個?」
時宇淵咬牙,「和你聊天的那個。」
「陸沈雲,我兩年前剛來這裡時,在畫廊認識的朋友。」官焰沒意識到時宇淵的異常,簡要解釋道:「他在醫院照顧剛剛下車那人的兒子,所以請我替他接機。」
畫廊?黑道繼承人竟然這麼講究藝術品味?
時宇淵又問:「你倒是不怕萬一接機途中就被槍殺,到時候紹佐也得死?」
「哦,原來你也知道他。」官焰露出驚訝的表情,好像時宇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