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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址,坐車過去。
車程並不遙遠。陶恆下車後,首先觀望四周。
普通的居民小區。
尋到樓號,陶恆快速走進去。
樓梯空間狹小,略微還透出些潮溼。
資料裡所述,在五樓。
站在門前,卻突然有了些恍然。
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事。
敲門進去?
陶恆只是跟隨了感覺,腦中也未經過深思熟慮。
從樓上突然走下一個人。
看到陶恆站在五樓中央,問道,“你來找誰?陸孟麼?”
陶恆竟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隨意應了聲。
那人卻似乎很是熱情,“我是他的房東。現在這個點,陸孟是不會在的。”
見陶恆看著他。他又說,“他身上有好幾份兼職工作。白天通常都在忙。”
這個陶恆知道。陶恆思索了下,開了口:“我是他的朋友。請問,他是什麼時候搬到這裡來的?”
“他在這裡已經有好些年頭。我妻子和小孩,都已經認識他。”
陶恆等著他下一句。
“我想想。大概是…六七年前?”
“是了。就是大概六七年前。那時候我爸爸去世,這套房子才空出來。我不會記錯。”
陶恆腦中飛速運轉。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謝謝。我會改天再來找他。我與他聯絡,您無需轉告。”
陸孟的個人資料,其實顯示出很少。
寥寥幾頁。
作為一個即將進入而立之年的男人。這種情況並不應該。
前幾日如段留嘉所說,他曾做過整形手術。
也就是。陸孟曾經選擇改頭換面,去進行一場與以往不同的生活。
如果陶恆猜的不錯,時間正是在七年前。可是…七年前?
為什麼偏在這個時候。
根據shamus對“陶錯”的調查。他個人情況頓失,也是在七年前。
陶重去世後。清點他的遺物時,陶恆得到一本日記。
陶重在裡面寫道,他一直暗中留意陶錯的成長。但失去聯絡,正是在七年前。
前有陶家企業內部顯現危機,後有經旋之死。等到後來再去派人調查時,陶錯卻已像失蹤。
最為關鍵的地方是,陶重曾於日記中記載。陶錯被送進福利院後,曾被一戶人家收養。
但不過幾年,那戶人家的長者均死於意外事故。
陶重寫道,那是戶陸姓人家。
陶錯只恨自己早沒有想到。初從照片上見到,就已經看出其與經旋氣質的相似。
但當時頭腦充盈的,均是對於遭遇徐盡楊背叛的情緒失控。
只不過,他始終想不通。這是為什麼?所有事情連環串聯,卻更加讓陶恆失去方向。
他只覺彷彿被拖入無窮黑洞裡。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陶恆從陸孟所在的小區中走出。決定再去一趟,陸孟所在的房地產公司。
如果這次能取得進一步的有效證明,他心中疑慮便可盡除。
但是過程並不如所想順利。這家房地產企業堅決對員工個人隱私資料,進行保密。
陶恆若想取得資料,只能透過警察局。間接辦到。
如此,就寧願放棄。
如果將自己所推測的,全部告知於梁警官。陶恆不敢預計後果。
他懼怕真相的慘烈,卻又渴望真相。因這已期盼七年。
最為重要是,陶重臨死前曾託付於他的東西。
如果陸孟是陶錯。如果陶錯與經旋一案真有關聯…
陶恆害怕,會對不住父親生前所託。
晚上開車回陶家。行至途中,卻撥了一通電話給段留嘉。
今天所知曉事情,給陶恆帶來的衝擊,絕沒有消散。
如果這時候,能在夜風吹拂下靜臥。或許會令神經放鬆。
段留嘉語氣格外愉悅,稍帶調侃之意。電話結束通話之後,陶恆將車停於路旁。獨自一人走上天橋。
與段留嘉便約在此處。
段留嘉很快就到。手提兩罐啤酒,立於陶恆背後。
陶恆未轉頭,只靜靜道,“快過來坐。”
段留嘉彎下身子,緊鄰陶恆身側坐下。
他把一罐啤酒遞過去,陶恆接過。
二人對飲。陶恆抬眼看段留嘉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