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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龜身邊,對陸朝說,又像說給誰聽一樣,緩慢而清楚。
「如果秦唸的遺物都在,我能找得到那時候,秦念藏起來不讓我看的記事本。裡面一定有很重要的線索。」
「嗯,我有辦法。我就是想問你這個。但是…我還沒和秦直講…我不知道他會不會衝去把黃呸砍死。雖然他不是這種人,我也不想冒險。」
小川卻不同意,偏頭看一眼臭龜,「秦直和我哥很像。」
「屁股啦!不對,屁股也不像!」
陸朝不曉得怎樣反應超快,一副好像世界毀滅都不可能的樣子。
小川笑了笑,是傷口慢慢癒合時輕微的刺痛。「秦念曾經跟我講起以前,大學時候有一次頭髮理壞了,在學校被同學笑。隔天那些人通通剃光頭,秦念說一定是秦直做的。當時我不相信,可是後來我不得不信。」小川看著陸朝很有興趣探究的表情,也不弔他胃口,繼續說:「我認識秦念以後他又剪壞一次,我笑他。隔天我用的髮膠變三秒膠,最後只能把頭剃光。但是,當時笑的最誇張的就是秦直,我才以為沒關係的。秦念為這件事還跟秦直吵一架,不過,他們是怎樣都吵不壞。」
陸朝不知道該說什麼,但是他覺得那段過去已經不會再困住小川。這樣最好,人總是要活下去。
「總之,你要看好秦直,只有你能阻止他。」
小川這麼說著,臭龜難得安靜沒作亂。一講到秦直,陸朝一顆心又沉下去,像綁了鉛錘再灌水泥。他說:「今晚你過來,我有辦法。」
傍晚。
陸朝再度回到家門口,手心冒汗,忐忑破錶。按下門鈴,等待。
抬起手錶看,已經過十分鐘,明明有聽見腳步聲。陸朝用左腳輕輕踢一下防盜門,說:「哎,放我進去。」
還是沒訊息。但是他知道,裡面的人在聽。沒為什麼,就是知道。
「你自己講,如果今天是我碰到這種事,我也叫你不要管,你會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