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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玩耍。
「LEE,我們來打球吧~剛好有六個人,可以三人一組對抗賽喲。」
林竟從舒念那裡拿來一個籃球,看樣子大概是謝炎少年時候的東西,虧得還能儲存這麼好。
「你饒了我這把骨頭吧。」
「連舒念都答應要玩,你裝什麼嬌弱。」
我弟弟居然也在慫恿我:「走吧,難得運動一下,樓下就有籃球場的。」
媽的,舒念已經被虜獲了,林竟實在很會討人喜歡,誰讓他長著張讓人看著就忍不住要露出微笑的臉。
我雙拳難敵四手,只得加入。三人籃球對抗賽,舒念和謝炎肯定是一組,不然舒念就只會是那一隊的累贅。他們加上柯洛,而我左擁右抱兩個美人。
讓我發寒的是,卓文揚連打球都是默默的,面無表情,技術比舒念好不了多少,還好林竟是生力軍,足以和謝炎對抗。我就跟以往在LA一樣,和柯洛對上了。
我已經熟悉了他一切的搶球招數和帶球路線,即使體力不能硬拼,也不會敗給他。
半斤八兩的兩組人打球,差不多就是你進一個我進一個,時間差不多了雙方的進球數還在僵持不下,終於球是被我截了過來,但也一路被柯洛緊咬不放。知己知彼,我自然不會讓他輕易得手,迅速傳給在那大呼小叫的林竟,結果那傢伙被謝炎的虎視眈眈弄得脫不了身,就又慘叫一聲丟燙手山芋一般傳回來給我。
和柯洛搶球的時候兩人靠得太近了一些,我本來可以先得手的,但一瞬間差點蹭到他的鼻子, 居然為那美色和散發的荷爾蒙而發了呆,僵在當場。
柯洛閃電般帶走了球,而後姿勢漂亮地一個三分遠射。
謝炎和卓文揚都用黑線的表情望著我,連得分了的柯洛回過神來臉上也有點茫然,只有林竟噗哧了一聲。
林竟那一聲笑讓我下不了臺,登時就板起臉:「笑啥,你能搶得比我好?那叫殺氣,殺氣!你是沒體驗過,和柯洛對拼看看就知道了,包準你也一樣被震住!」
結果林竟這個死人,一直到晚上吃飯,他還是一見柯洛就抬手做出被萬丈光芒照得睜不開眼的樣子,大喊「哇,有殺氣!」
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我實在沒臉待得下去;如坐針氈,偏偏一晚上連一個來救急的電話都沒有。
萬般無奈,我只好找機會在桌子底下給狐朋狗友發了個訊息,等他們一打電話過來就立刻接起,裝模作樣「喂」了一聲,而後作驚訝狀,「啊,真的嗎,我馬上過去!」
舒念關心道:「怎麼了?」
「我朋友受傷了!需要我過去看看。」
沉寂了一會兒,林競說:「朋友受傷你還能說得喜氣洋洋。。。。。。」
我咳了一聲,「好吧,其實,是有朋友約去夜店玩,你們也知道的,那種需求就跟吃飯、睡覺一樣,乃人生之本,恕我先失陪一下。」
林競大喜道:「沒錯!太有道理了。我憋了這麼久都快變回處男了。我也要去!」
夫夫們和卓文揚自然不會想去,柯洛也有些尷尬,結果我只得拖上林競這個油瓶。
去了幾家都覺得甚是無趣,酒客們面目模糊言語乏味,激不起我的熱情。明明昨天我還鼻腔黏膜脆弱得噴鼻血,現在要來尋歡作樂,身上的情色系統卻像被關閉了一般。
每到一家,我都是喝完一杯就拖著林竟去去結帳。林竟說:「你這不會是在對S城GAY BAR做普查吧?」
漸漸沒有喝酒調情的耐心,我只想要直截了當的SEX,甚至不要一對一那麼單調。
最後來的這家BAR,我們進去時臺上肌肉男的脫衣舞已經到高潮了,內褲裹塞滿鈔票。臺下也群情激昂,燈光隱秘地灰暗著,暗處的那些人在做什麼也是清楚不過的事。
林竟看了一圈,要杯酒喝了,說:「我覺得我不會想跟醉鬼和嗑藥的上床耶。」
但是,今晚我想要的就是這個。
有人從身邊擦過。朝我看看,做了個手勢。我掏錢包的時候林竟睜大眼睛看我,「喂,你不是吧!」
我笑著付錢,接過小袋裝的藥丸,「偶爾吃吃無妨的。」
又不是會上癮的東西。只要自己掌握好別過度,不見得有壞處。而我這種方面很懂得分寸。
來世上走一遭,需要不斷地給自己尋找一些歡樂,規規矩矩的就不是我了。
況且若不吃這個,我今晚的情緒又如何HICH得起來。
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