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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驚奇他們家季男那醋竟然能未卜先知的吃?咳夠了,黎凱馳才看向魏頎:“不能考慮啊,我現在有男朋友,你不也看到了嗎?”
“跟他分手不就行了?你要不方便說我可以幫你去說,他要非纏著你我會找人擺平他。”魏頎說的眼睛都不帶眨的。
“哥們,好歹你也是做過警察的,咱別說話跟黑社會是的行嗎?”
魏頎眼皮一翻:“我本來就是黑社會的。”
黎凱馳又噗了,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天世集團已經漂白過來了,你爺爺好歹也是天世的股東,你別再這麼氣老爺子了。”
天世集團的前身是早在民國時期在X市就相當有威望的藍家建立的幫派,隨著時代的變遷,藍家早已與時俱進從當年的幫派性質的團體逐漸一步步漂白演變成了今天的上市公司。只可惜藍家人丁單薄,到這一代只得選了個剛成年的外戚做繼承人,這也引得其他股東各懷目的的拼命把自己的子嗣往集團內部的管理層安插。
“你別又在這裡跟我轉移話題。”魏頎不是季男,沒有那麼好騙。
當初魏頎選擇做警察的時候,他老爸他爺爺就都很不願意,尤其他爺爺反對的最厲害。老爺子骨子裡還保留祖輩傳下來的那種傳統觀念,堅持“好男不當差”的原則。兩年前魏頎一次喝多了,開著他爺爺一個保鏢的豐田霸道一頭就撞進了路邊一個老鴨湯店,後來知道還把一個精英食客的肋骨給撞斷了三根。多虧當時保鏢反應快,趁著店裡亂成一團的時候,把他拎起來塞到了後排座上,替他頂了罪。
那事之後,魏頎迫於家裡的壓力辭了公職,回家跟老爸學習打理生意去了。
“我沒想轉移話題,我就想特直接的告訴你,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弟,至於別的關係,我不想再有了。”黎凱馳不喜歡對感情的事情含含糊糊的,就像他喜歡季男就會直截了當說出來一樣,那麼沒感覺了就是沒感覺了,糾纏不清的玩曖昧不是他的風格。
魏頎笑:“你還真直接,當年你可不是這麼對我的。”
“你也說了是當年了。”黎凱馳拿過魏頎的杯子到飲水機那重新接滿:“過去的東西就別記得那麼清楚了。”
“成,我把前塵往事都忘了,下手不留情的時候,你可千萬別跟我提當年。”魏頎放著狠話,臉上還是笑著的。
“你丫還真是個笑面虎。”黎凱馳倒不怕他的恐嚇,喝了口水調侃:“我以警察身份提醒你,襲警屬於妨害公務罪。”
“放心,私人恩怨我不會妨害你公務的。”魏頎挑眉:“頂多算逼/奸未遂罷了。”
“行啊,只要你下得去手,我全力配合做好捱打工作,算是回報你一份痴情可以了吧?”
“誰說我要打你了?”手肘撐在桌上,魏頎身體前傾,笑眯眯的盯著黎凱馳的眼睛:“你媳婦細皮嫩肉的挺不禁打的吧?”
“魏頎,玩笑歸玩笑,你要招季男,別怪兄弟不念舊情真的翻臉啊!”黎凱馳正色起來。
“嘖嘖嘖,重色輕友啊!玩笑都開不起了。”魏頎身體靠回椅背,仰頭看天了看天花板,聲音突然輕了:“凱子,陪我幾天吧!”
“在派出所這麼嚴肅的地方說這麼情/色的話題,你不是逼著我犯錯誤麼?”黎凱馳笑道。
“那你肯犯嗎?我不跟他搶你,幾天就好。”魏頎不笑了。
“我不跟兄弟上床的。”黎凱馳也不笑了。
“我們上得還少麼?”魏頎嗤聲,其實他想說,他沒有打算跟黎凱馳上床。
“那時候我沒把你當兄弟。”黎凱馳的表情是少有的認真。
氣氛好像一下子嚴肅起來,魏頎直勾勾的盯著黎凱馳看了足有三分鐘,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衝著黎凱馳點了點頭:“明白了。”
說完這三個字,魏頎乾淨利落的轉身離開。
黎凱馳沒有追,沒有送,坐在椅子上吁了口氣。靜坐了一小會兒,黎凱馳起身把魏頎用過的一次性紙杯拿去倒了殘茶扔掉,換了便裝關燈鎖門下班。
季男在家裡頻頻看錶,姍姍來遲的黎警官終於露了面。
“咦?媳婦!我拖鞋呢?”自己拿鑰匙開門進來的黎凱馳剛要換鞋卻發現自己的橄欖綠不見的蹤影。
“你先湊合著穿這個吧!”季男開啟鞋櫃拿出一雙夏天的塑膠拖鞋來放在黎凱馳的腳邊:“你拖鞋我給你刷了,還沒幹呢!”
“媳婦你真勤快。”換了鞋黎凱馳過來抱著季男先親了一口。
季男慚愧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