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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我是鱷魚,還是長吻鱷!”
壞笑著狠狠吻下去,季男原本還想推拒的雙手慢慢的環上了警察哥哥的頸項。
像夜幕下每一對知心愛人可能此刻正在做的事情一樣,大床上所發生的一切不過只是愛情使然,與性別無關……
季男再次沉淪進那種極致的快樂前,告訴自己明天要想著糾正警察哥哥,長吻鱷不是擅長接吻的鱷魚……
在長吻鱷先生做警察已進入倒計時的這個週末的清晨,京劇《四郎探母》中“我的兒宋營掛了帥,老身押糧到此來,八姐九妹前把路帶”的唱段響起後,長吻鱷先生在他母親大人打電話過來的獨特鈴音中被驚醒過來。
“喂?媽,這麼早什麼事啊?”胡亂的坐起來,警察哥哥接通了電話,還幫一旁也被驚醒過來的季男單手掖了掖被角。
“還這麼早?太陽已經曬屁股啦!”黎媽媽那邊火急火燎的態度已經將不滿表示的淋漓盡致了:“我說話你就當耳邊風是不是?”
這話倒是成功的幫黎警官喚回了該有的記憶。昨天好像下班時老媽打電話說要約他去某家茶社飲茶,黎凱馳不知道他母親大人什麼時候好上了這一口。不過當時正好有人來諮詢計劃外生育的小孩報戶口的問題,他正忙著,就胡亂著答應了老媽,轉身就把這茬給忘記了。
“知道了知道了,十點鐘白樺林茶社是不是?不會遲到的。”此刻北京時間已經是九點三十六分了。
“記得穿整齊點啊!”黎媽媽掛電話前最後一次提醒。
“又不是去相親,穿什麼有什麼關係啊!”黎警官嘟囔著掛了電話,跟他小媳婦打了招呼,就匆忙洗漱完了去會見他老媽。
不過到那還是遲到了將近十五分鐘,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到了白樺林茶社芝蘭局雅間才發現,好嘛!還真是相親!
這也太意外了!警察哥哥一點準備都沒有。看了眼坐在那的一老一少兩位女士,要不是一進來就被老媽拉著跟那二位介紹說自己是她兒子,警察哥哥真有心說句對不起進錯了,轉身就跑。
抬頭目不斜視的盯著牆上那幅不知道什麼體的“茶道”二字的畫軸,警察哥哥彆扭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才對。
“呦!沒看出來小黎對書法還有研究呢?”女方的家長笑著開口,看來警察哥哥即便是遲到了,人家對他的第一印象還挺滿意。
可惜黎凱馳對女方的印象就沒那麼好了,嚴格來說就是根本沒印象。連老媽剛才介紹女方的姓名他都沒記住,更沒注意到這位阿姨貴姓了。
警察哥哥敷衍的笑笑:“哪有什麼研究?我沒事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漢字都快忘光了,更別提書法了。我這是在想,這倆字到底念啥呢!”
這樣不著調的回答被黎媽媽在下面狠狠扭了下大腿,疼得警察哥哥呲牙咧嘴還得帶著笑。
“呵呵,黎姐,小黎這孩子還挺幽默。”女方的這位表姑媽看了看坐在自己旁邊的表侄女那是滿眼的讚許:“我們家茜茜這是讀研了以後跟著導師做課題沒什麼時間了,以前倒是喜歡寫寫畫畫的。”
黎媽媽忙介面過去,滿口稱讚起這位茜茜小姐來。黎警官這才知道,眼前這位坐著也知道身材很高挑的法律專業在讀研究生不但是位精通茶藝和插花藝術、沒事經常在雜誌上發表兩篇詩歌散文的非典型性美女。更是日語一級,英語八級,鋼琴十級,順便還拿下了助理調酒師資格證的全能複合型人才!
這位二十四歲的美女始終保持著得體的淑女型微笑,黎警官出於對全才的震驚打算瞻仰一下對方的姿容,這才第一次把目光挪到了美女的五官上。果然還不錯,仔細一看比乍一看還漂亮。
不過彼時警察哥哥想起的是他那對應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媳婦,那才是放在家裡過日子的嘛!而這位琴棋書畫詩酒花小姐,那隻能是畫下來裱好了掛在牆上供人膜拜的吧?
該說的兩位家長也說的差不多了。看著黎警官亂沒形象的盯著茜茜小姐發愣,兩個人當然不可能想象得出警察哥哥楞那想媳婦呢,全當這是看對眼的表現,雙雙依照慣例找了個藉口先離開了。
見兩個人出去,鬆了一口氣的不只黎凱馳一個人。
茜茜姑娘端起杯子喝了口半涼的茶,放下杯子後,臉上也沒了方才得體的微笑,大概是覺得警察哥哥這樣看美女的眼神太過沒有禮貌。
“坦白說吧,我覺得我們不合適。”
茜茜姑娘果然很坦白,坦白的都讓黎警官差點熱淚盈眶了。雖說人家姑娘搶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