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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幾次在機場候機,無聊的候機時間總是讓人可以幹出一些特無聊的事兒來,一如正在打手機遊戲的蕭驍,一邊和同僚們閒搭著話,一邊玩手機上的小遊戲,還分心回著聞人焰詢問關心他狀況的簡訊息,暫時打發著等待登機前的無聊時間。
如果說許久前半夜的那通電話讓蕭驍有什麼變化的話,那就是他承認和聞人焰在同居,兩個大男人談不上拍拖或是談戀愛什麼的,男人之間同居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不然沒有哪個男人會和一個同性睡在一張床上,蓋同一被子,再無所謂的使用彼此所有包括私密物品的。
如果說他們怎麼在不同城市裡同居的,蕭驍不得不說聞人焰和他有當空中飛人的潛力,兩個人各自在許多城市裡忙於自己的工作,卻在休息的時候,哪怕只有短短兩天,也會飛到另一個人的城市裡去與之相會相伴,最初是由聞人焰飛來尋他的,事隔月餘後的首次見面,兩人什麼話都沒說,乾柴烈火先滾了一宿的床單。
思及此的蕭驍暗自低了低頭,眼神餘光向周圍看看,見同事們都在各玩各的手機沒有注意他,蕭驍繼續著自己的掌中小遊戲,然後單手拉拉衣領擋住有些發燙的臉頰,想起自己也隨後幹了那樣的荒唐事,藉著休息日就不顧一切飛去與聞人焰匯合,然後又是荒唐的翻翻滾滾,蕭驍簡直想把低得很低的頭埋到地下去。
左右手靈活地按著手機鍵控制遊戲進度,蕭驍分神想著自己碰上聞人焰後,那刻意壓抑冷藏的慾望就如出閘猛獸,怎麼就會那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是聞人焰身材太好、床上表現太棒、又或是過去那些人沒有用全部熱情來點燃他的熱情回應,或許都有可能,床伴大都以自己的舒服感受為優先考慮,少有顧及對方的想法與體驗,那樣的情事大都匆匆開始結束,如嚼味蠟一樣索然無味。
而聞人焰和他之間的翻滾索取,多以他的感受為主,而聞人焰的感受……說來羞愧卻又有些高興,那廝絕對是個異數,什麼話都敢講,什麼感受都會說出來,比如希望他這樣做更來勁,希望他那樣做更棒……如此類的淫聲浪語在兩人的床第間絕不少,所以蕭驍自然也在聞人焰刻意的提醒下顧及了那廝的感受,為此才嚐到了真正的魚水之歡。
由於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少,有時早上匆匆相聚,不過才好好坐下來吃一頓飯,另一個人當晚就要匆匆趕回,這樣的聚少離多也是讓兩人如飢似渴的原因,想到這裡的蕭驍暫停了手中的遊戲,算起來他跟聞人焰有一個多星期沒見過了,不知道那傢伙現在在幹什麼。
盯著大片落地窗外的機場,不時有一架銀色衝上陰沉的天空進入雲層再也不見,蕭驍徵徵地看著那些停在機場上的飛機盤算自己的行程,最近他們文化會都在小城市和小國家進行文化交流,一個地方最長呆了一天多,第二天或當天晚上就搭車前往另一個小城,睡覺有時都在公路上搖搖晃晃睡著。
他和同僚們都累得不輕,沒有一個不發出怨言的,別看蕭驍是副會長,但同時也作為演員的他自然也是叫苦不迭,只是想到這樣的交流已經接近尾聲,回家後又可以休息好長一段時間,這才能鼓著勁忙活,不然這趟出來都大半年了還不能休息,是個人都有點扛不住了。
蕭驍關了手機遊戲準備閉目休息一小會兒,再過不久就該他們的航班登機了,最後一站是希臘,國際文化會里的工作唯一好處就是可以周遊世界,只不過這種周遊世界的遊玩成份太少,屬於國家文化部門下屬的文化會,其實幹著最苦又最沒時間遊玩的事情。
他曾經在前幾年跟著文化部的領導到過希臘,那時他還想趁文化部的領導們開會時,自己偷空去好好遊覽這個神秘又童話的國家,結果可想而知,他什麼也沒看到,一直在酒店裡被迫聽領導們開會,那個鬱悶就別提了,希望這次到希臘能有不錯的觀光時間。
打了個小盹,蕭驍感覺自己才閉上眼睛沒多會兒,隨即就被同事提醒,提醒他可以登機了,他只能無奈地提出自己的行囊跟在同事們後邊準備登機,飛行途中是最悶的一件事,座椅坐著並不是太舒服,經濟艙的位置狹小而擁擠,文化會的人太多,為了一視同仁,全都在經濟艙裡做著如同一個個生鏽的玩偶,不能大動,小幅度的動作也得小心翼翼。
站在登機入口的佇列最後,蕭驍掩著嘴打了個小哈欠,張開的嘴在掌心裡還沒合上,就感覺身後又過來一人加入佇列,蕭驍在心裡嘀咕去希臘的人怎麼那麼多,飛機上肯定又是人多,一個屁都得硬忍到下飛機,不然就只有在飛機上丟人。
渾渾噩噩驗票上了飛機,對著登機牌上的號找著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