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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飄浮著濃郁的腥氣,被燒燙的機油散發著難聞的味道,在狹小不透風的空間裡足以讓人感到窒息,加上不間斷傳出的皮帶抽擊聲和嘶啞的求饒聲,都形成了一種讓人不安且恐懼的衝擊。
簡柯柯縮在角落裡抖得連牙齒都在打架,他害怕到了極點,緊緊崩住的神經馬上就快斷絃,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像魔鬼一樣的巴金,瞳孔裡不斷放大著那張扭曲的臉,那像毒蛇一樣不停揮動的皮帶,一個猙獰笑容都可以讓他如驚弓之鳥。
這種恐懼讓他想起自己被賣給人販子時所經歷過的磨難,在此刻都像一股旋渦在腦子裡旋轉,高速的放出自己曾親身經歷過的暴行,卻又在同時吸進此時的恐懼,透過眼前巴金和斯克魔鬼一般的嘴臉,那扭曲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讓簡柯柯分不清過往和現在的區別。
嘶啞悽慘的哭喊求饒聲在耳邊不斷縈繞,幾步之外傳過來的靡靡之音絕對是威力可怕的魔音,簡柯柯很想捂住耳朵不再聽那宛如從地獄傳來的聲音,極度想把自己刺聾了再也聽不到像鬼泣一般的哭喊。
他更想對同學說:你不要叫了,越叫這兩個魔鬼就越興奮,施虐的過程會更殘忍,再叫下去,只會得到更可怕的對待,那時絕對不是皮帶抽一下這麼簡單,更不會只是在身體裡放進老鼠的小遊戲那麼仁慈了。
顫抖著雙臂抱住自己的頭,在臂縫間看到自己身邊掙扎哭喊著的另一個不認識同學,以及就在幾步之外那像地獄一樣的性虐待現場,簡柯柯連大氣都不敢出,更不敢閉上眼睛不去看,閉上眼他就更不可能知道那魔手是不是會在下一秒伸向他,也不知道那條舞動的毒蛇會狠狠吞噬他身體的哪一個部分。
兩隻手上已經起了無數的黑泡,那是剛才給斯克魔王表演油鍋裡撈香皂,並給正在捱打的同學做示範留下的傷痕,簡柯柯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巴金說的,天生就是做賊的料,那麼久以前為保命而學會的可恥技巧,卻在現在成為讓魔鬼討好魔王的表演,還成為自己同學的‘老師’。
手上和身體上揪心一般的疼痛,遠不及心理上的恐懼與自我厭惡來得強烈,沒有什麼比親眼見到施虐的暴行現場更恐懼的了,眼睛看到殘暴的影象,不停放大再大,不斷重複再重複,最直接的就給簡柯柯徹底的打擊與刺激。
他腦子裡不受控制的恐慌著,是不是下一個就輪到自己,心裡也不能自抑地想像著,輪到自己時那些令人髮指的惡行會不會變本加厲,也沒有什麼比眼睜睜看自己無能為力連自保都是困難得難已想像的事更打擊人的精神了。
在這小小斗室裡上演的一切,讓簡柯柯處在崩潰的邊緣,眼看同學被暴打到連喊也喊不出來,被巴金強抓著手往那熄了火但仍滾燙的熱油裡按,簡柯柯的瞳孔開始放大,他甚至想一頭撞牆上死了也好過此時的折磨。
簡柯柯已經分不出任何念頭來想那個天使一樣的哥哥了,只是在內心深處有著本能的聲音在呼喚著,希望他的哥哥可以再像天使一樣出現在自己身邊,對他露出俊美溫柔的笑,再對他伸出解救的手。
可是哥哥一直沒有出現,沒有人可以把他從地獄裡救出去,這裡只有無止境的精神與肉體折磨,只有妖魔鬼怪在他眼前不斷獰笑,也只有陰冷到骨頭裡的恐懼與他的絕望。
簡柯柯嘗試移動自己在臂縫裡的眼光,他不想看到這些可憎的畫面,所有的一切都在眼睛裡放大,像一部壞掉的錄影機不斷只播放著令人恐懼的那個鏡頭,柯柯感覺到自己張嘴嘔了出來,卻似乎只吐出了一些酸水和苦澀的膽汁。
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地獄裡煎熬,還是因為恐懼而產生的惡夢幻覺,簡柯柯的眼瞳分散不再聚焦,他似乎看到那個叫自己到雜貨店,而此時可能已經被斯克魔頭玩弄至死的同學,那不正常的臉正對著自己,鼓出的眼珠和青得可怕的嘴唇,以及唇邊詭異的笑紋好像都在對自己說著地獄的可怕。
那曾被高高抬起的下身歪倒在骯髒的墊子上,兩腿之間已經開始湧出大量的鮮血,那些鮮紅刺花了柯柯的雙眼,他甚至還聽到在同學體內的小老鼠微弱的叫聲,吱吱吱吱一直在叫……可是,是真的嗎?
怎麼可能會把一隻,兩隻,三隻還是四隻小老鼠全放進人的身體裡,老鼠不願意鑽進人體內,惡魔卻硬塞了進去,讓老鼠尖銳的爪子抓破了肚子裡的肛腸,還拼著微弱的氣往更深處鑽……
魔鬼也不會做這樣恐怖的事吧!但為什麼惡夢裡的斯克卻還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