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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搖了搖頭,耳墜晃得一片迷離:“Graff的蝴蝶系列,龐德街定製的。我三十歲生日時零兒送的,漂亮吧?”說完她又喝了口酒,放下杯子走了。
林覺想:“那小兔子到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幹了多少事?他倒是有條不紊,步步上爬。他就不能少機靈點嗎?”
他的目光繼續追尋丁零。他已和馬紋分開,一個人去角落打了通電話。他邊說邊笑,隔著老遠也能看到他眼中流光溢彩,簡直是直透心底的開心。接完電話,他又漫無目的地掃了圈泯泯眾人,也掃過林覺,但沒認出他。然後他三步並作兩步,順螺旋形樓梯,上樓了。
林覺心中發慌,好像窺破了什麼秘密。他按了按自己胸口,又灌了幾杯酒,也跟了上去。
丁零是在人群中突然看到張崢雲的法國妻子安娜,才臨時想到打電話給他的。
結果嚇他一跳。張崢雲也來了,正在樓上某間VIP室。
“你來嗎?”張崢雲問。
“我馬上過去。”他說。
相對於吵鬧的一樓,二樓寂靜的宛如月球表面。鋪著土耳其地毯的走道,悄悄吸收了腳步聲。丁零在弧形的走廊上遇見一個托盤侍者,問了他後,順利找到張崢雲所在房間。
張崢雲不是一個人。宋襄平也在。此外,還有一個面熟的男人,二十五、六歲模樣,潔白而秀氣,戴著古板的黑框眼鏡。丁零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他,就看了他好幾眼,把人家看得臉紅了。
張崢雲介紹男人給丁零認識:“南麒麟,現在當紅的玄幻小說家。”
丁零終於想起在哪兒見過他了,電視上介紹暢銷書作者時。
丁零又看了南麒麟一眼,親熱地說著“久仰大名”。南麒麟被他誇獎格外高興,白皙的面板上迅速佈滿紅雲,他似乎又對自己這樣容易害羞而不滿,有點神經質地說:“丁先生,你好。”
南麒麟說他本來不會參加這種派對的,因為聽說張崢雲夫婦會露面,才跟一個朋友要了請帖。他想把他的一部長篇小說《沙羅舞》改編成系列電影,所以來聽聽張崢雲意見。
丁零一對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南麒麟,做虛心聆聽狀,心裡卻想:“他不會對暢銷小說感興趣的。即便看上了,被他動過手,也就不是你的東西了。不過我倒是可以參與一下。”
南麒麟又說張崢雲十分親切,給了他很多切實建議,他會認真思索。
丁零看一眼張崢雲。他似笑非笑,看上去一副平易近人的前輩模樣。
宋襄平見丁零沒有喝的,便問他要喝什麼,他去拿。南麒麟不知怎地,被丁零的大眼睛看得心裡發毛,覺得再呆下去自己恐怕要出醜,反正已經向張崢雲討教過,便站起身,要和宋襄平一起下樓。
丁零想告訴他們這兒打電話可以叫人送飲料上來,但他看看張崢雲,轉口說:“隨便拿些酒水上來就好,麻煩了。”
兩人剛走,丁零還沒和張崢雲說上一句話,就看到林覺拎著一瓶酒,夾著兩隻杯子進來了。
丁零眉間立即籠起一層陰雲。
張崢雲看了他一眼,站起來歡迎林覺。
林覺特別注意地看了他兩眼,竟忽略他伸出的手,繞過他直接走向丁零。
丁零坐在單人沙發上。他人瘦,坐下後沙發一側還有老大空檔。林覺老實不客氣,在空檔處坐下,頓時佔據了所有空間,和丁零緊緊擠貼在一起。
丁零眉頭一皺,就要站起,卻被林覺一手勾住脖子,低聲說:“我一來,你就要走,不肯進我公司就算了,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了?”
丁零聽他聲音不似往常,心中暗怵。當著張崢雲面,又格外尷尬。
他想擺脫林覺站起,卻更加激怒了他。
林覺一手死勁按住他脖子,一手拔開瓶塞,倒滿了兩杯汽酒。他朝丁零耳邊吹了口熱氣,滿意地看到他耳朵根子紅了。他說:“你上次敬了張導三杯酒,他就讓你演主角。我現在也要敬你三杯酒,你給我什麼?”
丁零怒說:“放開我!”
林覺說:“我不放!”
張崢雲看到這裡,心想:“明白了。”又是場爭風吃醋的戲碼。他是絕不願被捲入的,不過看丁零可憐兮兮的樣子,他這個兄長不能坐視不管。
他的身體比他的思維更快一步,剛決定管,他一手已拉住丁零胳膊,一用力,就像拔蘿蔔似的,把他從林覺懷裡□,撈到自己懷裡。
林覺懷中一空,對張崢雲更不滿。他翻著雙微帶血絲的眼,挑釁地看看張崢雲:“張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