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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朝天的青蛙,光著身體,大張四肢,被人固定在床上。嘴巴也被束縛住了,說不出話。
他腦子裡閃過停在家門口的那輛奧迪A8L,心裡怒火上竄,直想揪了劉宏如耳朵,抽他幾記耳光。他現在是越來越瘋了。
突然耳邊有個男人的聲音說:“醒了麼?”
聲音陌生而沙啞,聽得丁零心裡一緊,接著滿臉通紅。如果是劉宏如就算了,但他沒想到他竟還找了別人來共同觀摩自己。他心裡起了點恐懼,不知劉宏如究竟要幹什麼。
這時,一隻大手摸了上來,像檢查蒸板上肉質好壞似的,在他身上東摸摸,西掐掐。丁零扭動幾下,憤怒地蹬了蹬腳。鈴鐺聲隨著他動作作響。丁零聽到那個陌生男人在笑,他想像自己現在的模樣,就停止了掙扎。
那隻大手檢查完了肉質,直接就探到他下身,一手抬起他屁股,一手插入他下面孔穴,將一粒膠囊狀東西塞了進去。丁零忍不住又抗議地嗚咽了幾聲。男人完全不理會他,手指探到深處,輕輕一捏,膠囊碎裂,涼沁沁的液體流出,迅速瀰漫開來。男人手指靈活轉圈,巧妙引導,將液體均勻地塗滿內壁。
丁零身體本來比一般人敏感,此時因看不見,更加敏銳。他極力忍耐,但身體根本不受他意識控制,隨著男人的手指扭動起來。
那陌生男人聲音又說:“他還是這麼敏感。可以了嗎?”
丁零想:“好像是兩個人。說話的我不認識,另一個還沒說過話的,是劉宏如麼?孬種,以為不開口我就不知道是你麼?”
他這麼想著,感到男人的手指從他身體裡抽了出來。兩隻有力的大手一邊一隻,抓住他兩條大腿根部,用力分開抬起。那膠囊裡裝的多半是媚藥,丁零覺得自己內壁處如被萬千只螞蟻齊齊啃齧,又如被辣椒水浸透,又熱又癢,火辣辣的。
忽聽幾聲快門響。丁零心裡潑涼一片,他知道劉宏如要做什麼了:“這老不死的,怕我離開他,找人拍這種照片。”
他心裡又恨又懊悔,身體卻在愉悅與屈辱中沉浮不止。
劉宏如對他的身體瞭如指掌,丁零可以想像他如何打著手勢,指揮另一個男人拍下自己無奈動情的種種醜態。
他的手指重新進入他身體,撥開它供相機攝取。丁零的內壁自然纏上,緊緊吸附,硬被分開後還快速地翕合著,想要併攏,看得另一個男人吹了聲口哨,讚不絕口:“好厲害。”劉宏如展示技巧,不斷伸進去更多手指撥弄挑逗,讓丁零發出難耐的□,身體也跟著像發情的蛇一樣扭動。最後,劉宏如更是將整隻拳頭塞進去,丁零渾身都抽搐起來。另一個男人吞著口水,轉換角度拍攝。
丁零已聽不清他的話,只知道他似乎在興奮地罵著什麼。他自己也興奮到極點,在劉宏如的□和揉捏下,沒多大功夫,就射了出來。他腦中如洪水過後的大地,一片空白。
劉宏如顯然還不滿足,丁零聽到解皮帶的聲音,下一刻,就感覺他人爬到自己身上,他那玩意兒從下往上,狠狠插入到他身體中,□起來。
丁零似乎被人倒按在馬背上強迫□,晃得全身快要散架,鈴鐺聲響個不停。他幾次想要伸手抓住什麼來穩定身體,但手腳被縛,只好蜷曲起手指和腳趾。意識全部集中到下半身,那裡被填充、被撐開、被摩擦,刺激得他想像妊娠的母牛一樣□,又想像待宰的奴隸一樣哭泣。
劉宏如大概是吃了藥,力氣和技術都突飛猛進,他存心報復丁零般,翻著花樣幹他。他解開了丁零的雙腳,讓他自然把兩條修長的腿盤在他腰上,痙攣般夾著他。
丁零嘴上束縛帶忽然被人拉掉,他支離破碎的甜美□像糖果從跌落的紙袋裡滾出來一樣,翻翻滾滾從他嗓子裡掉出來。劉宏如動作停了下,接著更加瘋狂起來。
有根腥味濃重的□來到丁零嘴邊,要往他嘴裡戳。丁零神志不清,卻本能躲避。
搖晃他身體的節奏再度放慢。丁零迷迷糊糊聽到頭上那個沙啞的聲音笑說:“不好意思,一個沒忍住。不能讓我用一下他的嘴麼?我他媽忍不住了。”
丁零感到身上傳來一陣寒氣,接著那陌生□在他臉上蹭了兩下,退開了。
他來不及思考,又被捲入一陣陣狂風惡浪,很快再度登頂。
他滿臉淚痕,神志渙散,覺得自己下面的孔壁又開始了收縮和渴求。他害怕地乞求:“饒了我吧。”劉宏如似乎冷笑了一聲,拍拍他的臉,再度拿束縛帶封住了他的嘴。
這次他讓丁零側躺在床上,抬起他一條腿,慢慢往裡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