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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疼……
無法忍受的疼,所以許沖沖不再想了,沉沉睡去。夜風很涼,賽賽小心的把許沖沖背起來,走出巷子去找計程車。許沖沖衣袋裡的手機時不時地震動,他沒有接。慢慢的,肩頭被什麼洇溼了,賽賽的心開始惶惶的跳。停住了腳步,他小聲說:“沖沖,你可別不要我。”
半晌,背上悶悶地聲音說:“回家。”
凌晨時分,許沖沖被人從淺眠中驚醒。他迷迷糊糊地想著賽賽不是已經被自己趕回學校了嗎?揉揉眼睛,李澈正跪在床頭望著他。
從未見過李澈如此狼狽的樣子:襯衫皺的像白菜葉子,臉上都是剛長出的胡茬,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透著深深的疲憊。
“沖沖……”他試探著去摸許沖沖的臉,對方拿掉他的手卻沒有鬆開,握在自己的掌心裡看了又看,稍後,起身拉著李澈向浴室走去。
把李澈按在馬桶蓋兒上坐下,許沖沖擰了一條熱毛巾覆在了他的臉上。拿開,再覆上,幾個來回過後,李澈的困惑被滾燙的溼熱窒息。許沖沖用舌尖舔舔他的胡茬試了試軟硬,拿起一瓶剃鬚啫喱均勻地塗抹在他的下巴和臉頰。
跨坐在李澈的大腿上,許沖沖小心翼翼地拿起剃刀,一下一下,專注又安靜。他只穿著一條白色內褲,燈光下蜜色的面板隨著動作微微起伏。李澈從最初的恐懼中慢慢平復下來,兩手輕輕地扶住他的腰……………他可鄙地第一反應是那孩子也許要割他的喉管。
抑制著去親吻他把滿臉的泡沫都蹭在他臉上的衝動,李澈等著許沖沖刮完了最後一下,又用熱毛巾擦淨他的臉。似水的柔情其實比剃刀還要鋒利吧?李澈身上的矜持和矯情都被刮削的無影無蹤。他把頭埋在許沖沖的肩頭,想了一夜用來解釋的託辭全部失去了意義。
“沖沖,無論怎樣,是大哥錯了。不要委屈自己,打我吧,隨便哪裡。”
許沖沖扶正李澈的頭,凝視著他重又榮光煥發的臉,撇著嘴笑了:“無論打你哪裡,最疼的都是我,大哥你當我是傻子。”
由著對方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李澈順從的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站在淋浴下面。許沖沖拿起噴頭,從上到下,沖洗他身上的每寸肌膚。當他蹲下身子仔細地衝洗兩腿之間時,李澈難得的臉紅了。
“沖沖,我們倆沒幹那事。”
“以前也沒幹嗎?”許沖沖頭也不抬地說。
李澈無語,軟趴趴的性 器也知趣地縮了又縮。許沖沖用兩個指頭捏住它,輕輕地一吻,斜乜著眼睛看李澈。
“蓋戳了啊,再給別人使我就閹了你。”
反反覆覆地洗,面板紅的發燙,很疼。李澈紋絲沒動,他知道許沖沖用這著種方式原諒著他,原諒他的過去。關了水,許沖沖脫掉自己的內褲,緊緊地摟著李澈,像是要把自己嵌進對方的身體。
“大哥,我要你。”
面對一夜之間長大的許沖沖,李澈悔恨自己無意間的殘忍。他無比溫柔地親吻他,撫摸他,還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抬手去床頭的抽屜裡拿潤滑劑,許沖沖抓住了他的胳膊。
“大哥,不用那個,我想要你弄疼我。”
模模糊糊地知道有什麼要發生了,李澈悲哀地無力阻止。他反覆地試探,淺入即出,直到那孩子耐不住摟著他的腰直接迎了上去。直視著李澈的臉,許沖沖貪婪地記憶和索取。劇痛,也伴著無盡的歡愉瀰漫在他整個身心。
從未有過的一場絕望的性 愛,李澈在律動中沉入冰冷的海水,無邊的疲憊湧上心頭,他死死地抱住許沖沖,如瀕死之人抱住救命稻草。
“沖沖,別離開我。”
許沖沖溫柔地撫摸他的後背,“不會的大哥,永遠不會。”
不知昏睡了多久,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晃到李澈的眼睛。他閉著眼習慣地去摸身邊的人,空的。
許久,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有浮塵在淡淡的光線裡飄動。
“沖沖……”
沒人回答。李澈拿起旁邊枕頭上的一頁紙,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大哥,你好好等著我,我也可以的,我一定會讓你過上比現在還好的生活。
李澈慢慢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衣櫃前拉出了鏡子,他仔細描繪鏡中自己的臉,自言自語道:“許沖沖你個小混蛋,我哪裡看上去,像個吃軟飯的啊……”
許沖沖到達攝製組所在的北方小鎮時,電影其實已經開拍十多天了。池榮心裡總是有著隱隱地期待,拋開私慾不說,他固執地認為那個看似純淨的孩子其實是飾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