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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別的情況,武藤的立場更是痛失了未婚妻。
他們的傷痛會比較少嗎?
感情不是可以用重量價值來衡量的東西,她相信每個人的悲痛不亞於其他人──摩砂晴實始終不是孤獨的,偏偏他走不出那道迷思。
最初痛失親人時,是他的言語給了自己安慰、陪她度過難熬的那段療傷期,沒想到情勢逆轉之際,換成他就此一蹶不振(在她眼裡便是如此),這樣子的他,讓人只想拿根球棒狠狠地敲下去,看能否打醒他。
無法反駁她的話,眾人一陣靜默。
許久之後,摩砂晴實淡而開口:「你……」他好像隱約回憶起來了、自己跟她的對話,地點……一樣是現在這個地方。
即使她的外型和印象中的樣子差了十萬八千里遠。
「你的決定呢?」終於想起來了嗎?看到他閃過一絲訝異的神情,鳩山由希知道他已然記起了自己。
「摩砂,我們不會阻止你的任何選擇,」就算先前說過多遍、但他不介意再重複一次:「只要你知道、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支援你,並且陪你一起走過。」藍田清歌凝視著他,溫煦地陳述。
「你永遠不是一個人。」有他們在。潮見了亦不吝惜給予溫暖的力量。
「……修補過程,」別過頭,片刻後緩緩啟口:「會很久。」
「沒關係。」多長的時間,他們都願意等。藍田清歌和潮見了互視一眼,欣慰地笑了。
神崎戀希跟NAKO好不容易亦揚起了笑容。
武藤悄悄遞給鳩山由希一記感謝的眼光。
※
「怎麼那麼久……」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眼看手錶上短針走過了好幾個數字,仍未見裡頭的人出來,陸續有此疑惑傳出。
明顯與不明顯的焦急被用成不同的方式呈現,有的人在長廊上走來走去、一下子坐在椅子上一下子又站了起來,有的人則維持沉默、僅不時望向緊閉的「化妝間」門扉,猜測裡面的人進行到什麼程度了。
「遺體修復除了最初的洗淨消毒與防腐流程,針對不同損害的程度,修補內容及耗費時間也不一樣……她、頭部重塑工程應該會花去一些時間。」想到那張照片上血淋淋的影象,鳩山由希保守解釋。
「讓他一個人在裡面,這樣子好嗎?」潮見了有些擔心。
摩砂晴實堅持從頭到尾要自己進行修補的工作,所以他們只好在外頭等待,然而這種過程的煎熬,不亞於醫院中等待醫師宣判手術結果的家屬。
「總比他繼續退縮來得好。」聳聳肩──就算她很想親眼目睹摩砂晴實的技巧,為此已經等了許多時日,不過與其在這時施加額外的壓力給他,倒不如期待未來他重返舊業之日。
一旦跨出那步,相信那天亦不遠了吧。鳩山由希這麼以為。
就算……代價很大。
不放心地再望了下依舊毫無動靜的大門,「真的沒問題嗎……」他覺得胃部都要糾結了。
正當猶豫是否要偷偷探門之際,潮見了接到夏川京介的電話,沒辦法趕到的他於手機裡詢問大概的狀況發展:『所以、你說他現在獨自在進行修補的工作?』
『嗯,半天了,還沒出來呢。』輕嘆。
『別讓他獨處、小潮!』原來他把所有人都留在外頭,連同行的鳩山由希也不能進去幫忙嗎?『知道嗎,千萬不要讓他一個人獨處,用什麼理由都好,進去看一下他──別忘了他曾經失蹤了三年!』電話裡,夏川京介著急地道:『我馬上過去,你們等我一下!』他腦中閃過不太好的預感。
潮見了覺得納悶,似乎哪裡不對勁、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結束通話電話後神崎戀希問他,聽完描述後她說:「應該沒關係吧,這房間的出入口只有一個不是嗎?假使要離開,我們會知道才對。」
一句話、點醒了潮見了,和同時間反應過來的鳩山由希──「不對,不只有一個!」因曾經在裡頭工作過,鳩山由希十分清楚構造、而其他人僅最初的驚鴻一瞥,以致沒太大的印象,但在她提醒下,潮見了亦想起來了。
房間其實裡有一個內門!
「裡面有一扇通往隔壁房間的門!」該死,她都忘記了。鳩山由希不具氣質地輕啐。
平常大家都有各自負責的領域,因此很少干涉別人的作業,而當初為了方便,依舊做了這樣的設計──所以即使外表看來是各自獨立的空間,裡面基本上是可以互通的。他們都忽略了這項特色。
驚覺過來,眾人互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