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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起紙條,後藤警部反應過來後,大笑地拍拍他的肩膀,「真有你的!哈哈哈──」他們費了那麼多心思、都要說破嘴了,還沒能說動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才見他幾次面,就足以讓固執的摩砂晴實「破功」,他真是太小覷這名男子了!
不愧是黑澤社長也承認的人呀!
吹了聲口哨,後藤警部毫不掩飾他的愉悅,他掏出手機,輸入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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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京介是最常、也是近年來唯一會造訪摩砂家的訪客,他對室內的裝置與格局瞭若指掌,且猶若走自家廚房般輕鬆自在。這天,他坐在摩砂家客廳的沙發椅上,手拿遙控器、看似無聊地轉著電視,「你應該知道這則訊息吧?晴實。」電視畫面停留於某臺正在播放新聞的頻道。
剛好報導著東宇商事企業、其社長的獨身子於昨日舉行告別式之訊息。
轉播畫面停在告別式會場上,穿插著播報員說明此次案情的大概過程、以及警方破案的關鍵手法等。
摩砂晴實微微自閱讀的書本中抬眼,剛好瞥見電視上、藍田清歌一閃而逝的畫面,接著影像被帶到告別式會場,然後他看到了那位遺體的主人、生前的面貌──照片上的黑澤憐笑得燦爛,年輕的面容漾著朝氣與活力,讓人不禁扼腕,原先這麼一個健康的人居然會遭逢如此的不幸。
「雖說他似乎曾罹患癌症,不過好像控制得還不錯,只可惜啊~」夏川京介感嘆,而後有意無意地瞄向將視線又挪往書本里頭的摩砂晴實,「聽說你沒替他做修補。」
「……」沒針對這個問題做任何回答。
「我發現、你從剛剛開始,拿在手中的書根本沒翻頁過。」其實他已經注意好一陣子了,因此才能斬釘截鐵地指出。
摩砂晴實一愣,「羅唆……」撇過頭,賭氣地將手中的書往後翻一頁。
認識他這麼多年,夏川京介十分明白──看似無動於衷的他,並不若外表流露出來的那般無所謂,但他體貼地不予揭破,「也難怪啦,鬧這麼大的訊息。不過那位、藍田嗎?他真了不起,竟然可以得到黑澤社長的認可。」看著電視,他略帶訝異地感嘆──要說黑澤社長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嗎?不反對自己的兒子是同性戀便罷,還願意接受兒子的同性戀人,普通的父母親哪有這般好的肚量?
聞言,摩砂晴實再次把目光移向電視。
他看到穿著一襲黑西裝的藍田清歌在告別式的會場上所坐的位置、是家屬的代表處,也是在大家長黑澤社長的旁邊,至於他的另一側則被黑澤家的長女、黑澤憐的姐姐所佔據。
等於間接宣告了其身分的重要,讓人無從懷疑當初他曾說過「憐的事情可以全權交給我處理」這句話的真實性。
然而跟藍田清歌如何獲得黑澤社長的承認這點相較之下,摩砂晴實更想知道的是……他的心情。
為什麼不管是初次見面、或者是電視上轉播出來的告別式畫面,藍田清歌平靜的臉上,彷佛看不出太大的情緒起伏──至少,摩砂晴實以為,他應該是要悲傷的,那些曾為同窗的人為了財富、居然狠心殺害自己的戀人!如果說他心裡恨著他們,也不使人感到意外。
不過藍田清歌的言行舉止反映出來的種種跡象,並不像抱有這類負面情緒的樣子,幾乎要讓摩砂晴實覺得──黑澤伶的逝世對他而言,難不成僅等同於普通朋友的死去般同等程度的價值罷了?
他非常不明白。
而這份納悶累積於心中,令他產生一股前去探究的衝動。
憑著印象中的路線,摩砂晴實隻身前往、再度造訪藍田清歌位於郊區的家,不過前兩次均和對方錯過。
「摩砂先生,藍田先生他近日都不會回來這裡,您要不要留下聯絡方式,如果藍田先生有打電話過來,我請他向您聯絡。」第一次,留守的管家禮貌地說著。
第二次的撲空,管家臉上依舊寫了歉意,「非常抱歉,摩砂先生。藍田先生仍未和我們連絡,他說會出去散心一陣子,並未交代歸期。您是否要留下電話或口信,待藍田先生一回來,我立刻告知他。」
再下一次見面,管家臉上除了滿滿的歉意,似乎隱約還含著笑地解釋:「摩砂先生,又讓您白跑一趟了,非常對不起。藍田先生已經旅行回來了、可是他人現在在黑澤社長的公司裡頭,也許過幾天才會回到這裡。我已經向他稟告過您來訪的訊息,他也急欲和您聯絡,交代要我務必請您留下聯絡方式──如果您仍有造訪的話。」管家必恭必敬地陳述,然後一副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