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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我說。「已經過了一晚了。」
「我送你回家吧。」他會意賣我的時間到了;
就這樣的說著。「你家在哪裡?」
「大埔林村。」我隨便應著。
然後我們步行到他停車的地方;
一路上也沒有多說話; 直到他停車; 在村口前放下我時才首次開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知道來幹什麼?」我笑著敷衍。
「不知道; 就不懂怎樣去稱呼你。」他的聲音卻有點認真。
「那你不是已知道了嗎?」我笑得更是開眉。「秋啊; 你不就知道我叫秋?」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不知怎的我有點動容; 其實我什麼都不該說; 以後;
我就後悔了。 當時真的什麼也不應該說。「霜秋。」
「姓呢?」他不甘心的追問著。
「不知道呢。」我慢慢走近我曾經遠離的座駕; 他人好好的坐在那裡。「也許在這種情況下; 我應當姓莫。」
「莫。。。霜秋。。。」他喃喃地的道;好像得到什麼寶貝似的。
其實我曾經真的姓莫;
很久以前曾經說我叫這個名字; 甚至已經是蕭媽收養我以前的事。一個沒有人用的名字; 他視為珍寶; 我輕笑著。
他看著我的笑容好久; 見我再也沒什麼留下的意圖; 於是他又問:「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嗎? 你要叫我作什麼呢?」
我把臉靠過去; 輕輕的道:「老闆; 我叫你老闆。」說著; 就吻了下去。
他起先有些錯愕;
不過很快就適應過來; 溫柔的回應著我。 我們親了一個久久的; 紳士的吻。
「我以為你不會跟我接吻。」在空隙間他笑著。「因為我聽說你們的靈魂;都在那上面。」
我還是笑著答他:「你可以; 你可以吻我。」
一會兒以後; 引擎發響; 他和他林寶堅尼塵而去。
我呆呆的站在這裡; 甚至沒有用手去我的唇; 那被佔滿的感覺滿布嘴唇;彷佛他仍在親吻著我。
接著我走向巴士站;
迎來一輛空空的N271; 我走了上車; 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著。 我想; 如果我是一個普通的平凡人;
我一定會住在林村這個平靜而美麗的地方; 只可惜; 我雖是凡人; 但卻不普通; 因此我並不屬於這裡; 我自己選擇了不屬於這裡。
車搖搖晃晃的開向我真正的家; 陽光順著車身流瀉下來; 刺得我眼睛發澀; 但仍是吃力的盯著外面看。
多麼美的太陽啊;
我滿足的按著車窗笑著。
4
電燈半明半滅; 到我掏出鎖匙要把吱吱作響的鐡閳開啟時; 一隻飛蛾向著門前的燈飛來舞去。 我無力的想;
要是想要個燈蛾撲火般死去; 也請你去找一罩能燒死你的燈吧。 我們這個世界一開始; 就受不了哭哭啼啼的活;
也容不了拖拖拉拉的死。要死; 就請你乾脆的死掉吧。
呆呆的看牠半餉; 我又自諷的笑了起來。 哼哈;
最近可能是壓力太大了; 我竟然會無聊得和飛蛾說話呢。。。 一旦有了這個意識; 我開門的動作也不由得加快起來;
把我的飛蛾朋友忽略過去了。
一股冷風因著倒流現象抽了過來; 我聳起肩膀;
半側著身走進屋內。燈慢慢的亮了起來; 在清晨不甚分明的陽光下顯得非常明亮。 我隨意的把上衣一閣;
身子就倒在那張從來都好像破草的床褥上; 被單因著我的粗魯而半旋成一渦; 可我也無心去管; 反正睡的人只有我;
又有誰要去在乎? 可能; 老媽一般還是會管吧;不過前題是; 如果我也有一個媽媽的話。
有的沒的想了個天南地北; 我眼前開始昏暗起來; 從來我都無緣神精氣爽地親吻陽光;
今天自然也是不出意料之外的了。 不過可以這樣倒頭大睡; 就已經比以往還在唸書時好多了; 我這樣的想; 慢慢就失去了意識。
黑暗在包容著我; 可是過份的溫暖卻使我心緒不寧; 我甩一甩身體;想把纏著我的溫度掉開;
可是它怎樣還是緊隨著我;有點像某種東西; 但我卻說不出一個所以來;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