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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在他肩上;
非常的厚重可靠。
「他不過來還一個東西。。。」我的唇齒自己開啟了; 目光自動的隨此浮游在紅色的盒子上。
他注意到那一瞬; 看看我; 又看看盒子。
抖震的手指按著那個盒; 他不可置信的再回望我;
我向他笑著。
「該死該死該死!」他一口氣吐出所有的怨憤。
他的手指硬扳著盒子;
把那皮革的面層扭曲得變形。 噹一聲那個盒子開啟了; 不出所料; 我的戒指好好的躺在黑色的絨面上。
銀色的;
我的戒指。
那層黑色的毛絨顯得非常的高貴脫俗; 遊離於塵世的侈華與及不屑之中。 我爬過去把手伸出;
輕輕的撫著閣在他手上的銀光。 他呆呆的看著我動作; 沒有說話; 只是眼眶中又有水流盈盈的的在打轉。
指尖才剛上; 那閃耀著光芒的水晶卻化成液體流入掌中。 多麼愛哭的人啊; 像個孩子。
幸運的人; 可以知道他活在一個只要哭泣就可以被滿足的環境當中。 哈哈; 這個愛哭的人被世界捧在掌心當中。
只要哭就有辦法; 被愛著; 珍惜著; 寵壞著; 幸運的活著。 不過他也沒有做錯; 最少; 那對我還是有用的。
明明是個大人; 卻像個孩子一樣愛哭。
我吻他; 吻過他的鼻端; 吻過他的眼簾; 包括他的淚;
他的髪絲都被我吻開了。 他用抖震又蒼白的唇回應我; 青澀又滿是退縮。
幸福的人; 卻有一個殘酷的父親。
他讓我把背靠在他胸膛前坐著; 雙手環過我的腰把臉埋在肩頭; 我把玩著那隻戒指; 心裡說不出個所以來。
我希望他不要說話; 就這樣待下去; 但明顯地我的願望從沒一個被實現。
「對不起。。。」他又道歉。「該死!
我以為是大哥做的; 沒想到; 會是父親。。。」
「有什麼差別嗎?」我笑著。「也許你父親只是代替你大哥;
或者他偶然得到那東西; 不然; 他是特地為你找回來的?。。。」
我不是偵探; 也沒有報復的意思。
我只是單純的想要活著; 那首要的法則就是不要好奇。
我不在乎。 傷害經已形成; 何必去歸根究底?
「也許。。。 不過; 那一定和袁家的人脫不了關係。」他的聲音可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
深沉的怨恨在詞語中起伏不定。 我不安的看著; 啊; 你何必犯傻呢?
不值得; 這並不值得你動怒。
我轉過身去安慰著他; 摸上那頭捲曲的頭髪。 所謂的天使也不過如此; 善良的心; 善良的笑; 被眾人所保護著;
神聖得要把人灼傷。 我撫著他的頭; 那頭漆黑帶有血的加護; 雖然同樣是黑的但卻不容我觸; 本該如是。
褻瀆了神明就該受到懲罰。
我的手是暖的; 卻冷冷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盒子。 紅得鮮血淋漓;
無助的被遺棄在地上。 我隔著距離仔細的審視著; 上面竟滿布屢屢的刮痕; 一如鞭打卻深陷於它脆弱的身軀。 那是我留下的嗎?
其實並不重要; 就如我的一生中無數個不重要的存在一樣; 我只是籍著些什麼去迴避某種想法。
「我好好的;
沒事。」毫無意識的我吐了這樣的話。
他的身體一震; 更重的握力傳到來腰上; 使人吃痛。「你說; 霜秋;
說你會在我身邊。」
「Miles; 我會在你身邊的。」那笑容笑得更甜更可人; 只是他看不到。
我們相擁在一起; 他看不到我笑。
你在怕什麼? 對不起。 請不要向我尋求什麼保證; 我已經把你賣了。
八年。 我把你賣了; 為了八年後離你而去。
我推開他的肩膀; 別過他錯愕的眼神再次吻下去。
深深的吻; 唇齒的交戰激烈而溫柔; 他不安地在我的嘴巴內尋求保證。 雖然響應他的只有舌和唾液的敷衍;
但是他還是熱情地吐露著詢問和需求。 半走半滾的躺在床上; 他伸手解開我的衣服; 我和應著; 也伸出雙手去著他柔軟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