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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會。”
“嗯。”
柯青飛提溜著圍著蔣怡轉個不停的陳超,嘟囔著要他進廚房幫忙。
蔣怡專心雕刻,待形狀出來了,又掏出調色盤,開始上色。這一弄,時間就到了晚間。陳超出去一看,哎呦,玻璃上刻上了各種花紋圖案,一簇簇的,顏色不一,煞是好看。袁輕喜歡靠著玻璃往外看,蔣怡特意在中間留個大片的空白,只用綠滕點綴。
沒想到,還挺好看的。
柯青飛一拍他頭,道“你也多向你學姐學學,別整天吊兒郎當的,乾點正事懂不。”
陳超很憋屈,得了,在柯青飛心裡,十個人都比他好。他哪知道,柯青飛那是恨鐵不成鋼。
柯青飛執意要付錢,蔣怡不肯收,說是朋友見相互幫助,別放在心上。
最後四人決定找家飯館吃一頓。天色已晚,秋風一掃,陰涼的很,除了店家明滅的燈火,其餘皆是暗沉沉的,燈光在人臉一照,晦暗不明。這個點學生大多回宿舍,很少在外閒逛,四人挑了家常去的飯館,點了些菜,大吃了一頓。
沒想他那學姐瘦的厲害,倒是能吃的很,還忒愛吃肉。柯青飛捂著錢包有點肉疼,袁輕踢了踢他,眨眼輕聲說讓她吃,她除了畫畫設計就這個愛好了。蔣怡光顧著吃,一滴酒沒沾,倒是他們三人吃了不少酒。陳超嫌啤酒脹肚子,點了白酒,三人也好久沒沾酒,喝的有點多。
這酒一喝酒,就容易現行。
袁輕酒意上頭,酡紅著臉,嘴角上翹,眼又眯了起來,水濛濛的看不真切。柯青飛看的臉紅心跳,張口我家阿輕,閉口我家阿輕。
袁輕知道他喝高了,低喝道說什麼呢?順手給他夾了幾道菜,示意他吃菜別說話。
陳超哼唧個不停,抱怨柯青飛整個淨虐待他。他將陳超夾給柯青飛的糖醋排骨夾走,自己吃掉。嘴裡仍不停。小輕哥,你也是。就想著幫他。
袁輕嫌棄的看著這兩個醉鬼。
他瞪了眼抓著他衣角,半掛在他身上傻笑的柯青飛,給陳超也夾了塊糖醋排骨。陳超傻笑著吃完,小輕哥,對我哥好點,他愛吃這菜,你給他再夾點。
袁輕無語望天,這兄弟倆真是夠了。
蔣怡整個過程都當自個是透明人,她什麼都沒聽見,也沒看見,她眼裡只有吃了。她伸筷子將最後一塊排骨夾走,陳超直嚷嚷,那是給小柯哥的,小柯哥的。卻見蔣怡柳眉橫豎,杏眼一睜,刀鋒刷刷的就飛了過來。陳超噤聲不說話了,戳著自己那塊排骨默默啃著。
蔣怡吃飽,拍拍肚子,靠在椅子上開始喝飲料。
她打量桌上三人,嘖嘖,兩人已經醉了。她冷哼一聲,盯著那死命不鬆手的五指,暗笑估計是美醉的。下巴微抬,“吃好了麼?”
陳超頭像撥浪鼓似地直搖,蔣怡瞪他“不是問你。”
他哦了兩聲,抓著筷子亂夾菜。蔣怡將他筷子沒收,說“結賬吧。”
袁輕說好,柯青飛一聽結賬,掙扎著坐直身子,掏出錢包,喊了句“結賬。”
蔣怡也不爭,本來就是他要請的,不讓他付,他心裡不自在。
兩人一個架著柯青飛,一個架著陳超,踉踉蹌蹌的出門。這人都喝醉了,也不好送回宿舍,只能到柯青飛那。大晚上,蔣怡一個女孩子,袁輕也不大放心。蔣怡直接將三人塞進計程車,自個回宿舍了。笑話,這地方,她呆了四年了,閉著眼都能摸回去。
袁輕磕磕絆絆將兩人弄回去,塞著兩人洗了澡,將兩人安頓睡下。他累的渾身脫力,再加上昨晚那一場,此時真是一根手指頭都懶得抬。他找個攤子躺沙發上,總不能和兩個醉鬼搶床吧。
柯青飛半夜頭疼的厲害,搖晃著爬起來找水喝,一開燈就看到蜷縮在沙發上的袁輕。柯青飛的酒這下全醒了。他猛拍了幾下頭,不該貪杯,累他一天。
他倒了杯水,關上房門,坐在沙發上細細看他。
袁輕背對著他,耳朵還有點紅,他喝酒上臉,一點酒就紅的厲害。
他伸手捏他的耳垂,忍不住俯下身,身子緊貼著他,將人圈在懷裡。最近,為了他那個小麵館,讓他受苦了。他收緊雙手,緊緊抱著那人,感到那人的骨頭戳著他,疼的真實。忽的感到那人一動,怕是要醒了。柯青飛也不敢動,只把雙手微微鬆開點。那人一個轉身,鑽進他懷裡,雙手摟著他,又睡了過去。
他輕輕嘆口氣,拍了拍那人的肩,頭蹭了蹭他的發 ,漸漸睡去。
醒來時,兩人四肢交纏,臉對臉貼著,呼吸相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