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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輕每每到家,都精疲力竭的很,就想和柯青飛說說話。一次,他說著說著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時電話已經關機了,也不知道那人什麼時候掛的電話。等他充完電,再次開機時便收到柯青飛的簡訊。原來那人一直沒掛,在那靜靜的聽著他的呼吸聲,直到關機。
他鬧了他一夜,還讓他擔心,實在不忍心,抽空便只發發簡訊,很少打電話給他。有時想的厲害了,就給陳超、蔣怡他們打電話,旁敲側擊問問他的情況。這日子也就這樣過來了。
袁輕一早便起來了,他裡面穿著襯衫西服,外面套了大大的羽絨服,擠著公交去上班。清冷的寒風吹的他直哆嗦,他夾緊公文包,往公司趕,抬頭看時才發現天空開始飄落細小的白色顆粒,原來下雪了。
袁輕想了想,元旦已過,這是2011年的第一場雪。
雪花越來越大,飄飄揚揚似柳絮,轉眼地上便積了一層,他鞋踏在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袁輕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臉色緋紅,雙眼亮如流星,唇角翹起煞是可愛,若是有人此時看他一眼,必定捨不得移開眼睛。
袁輕抖落一身雪花,才剛開啟電腦,電話便響了,竟是柯青飛。
他手一抖,盯著電話半響,直到周圍同事提醒,他才猛的回過神來,慌慌張張的接過電話道“喂。”
那頭柯青飛撲哧一笑。
“這麼多沒見,接了電話,只會說個喂字了麼?”
袁輕心裡高興,卻緊張的很,一時不知說什麼,條件反射的說了個“喂”字,被柯青飛一調侃,不由有點尷尬,也幸好柯青飛不在眼前,他輕咳了一聲,又恢復了常態。
“有事麼?”
“沒事,這邊下雪了?你那邊呢?”
“剛才下的。”
“天冷,多穿點衣服。”
“你也是。”
“袁輕,你還好麼?”
“一切都挺好的。你呢?”
“我也是,你好,我便好。”
袁輕頓了頓,也不知是被他話中的直白驚到了,還是感動到了,半天才喃喃道“不是說來看我的麼?”
柯青飛心口一熱,他單手捂著嘴,把驚呼與驚喜全咽回肚子裡,強裝鎮定的反問道“是想我了麼?”
他心如鹿撞,七上八下,焦急又期待的等著那人回覆,也就幾秒的功夫,他卻覺得漫長的很,心裡糾糾結結的好似樹藤般難解。
他抿著嘴,拿著電話不再言語,只聽袁輕笑道“是啊。”彷彿還帶著嘆息。
柯青飛心裡咯噔咯噔的跳個不停,好似要把胸腔中的那顆東西挖出來似地,他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狂喜,激動道“你等我,就快了,我一定去看你。”
袁輕此時倒是平靜了,他淡淡了哦了一聲,又道自己要上班了,柯青飛也識趣,兩人便相互叮囑了幾句,掛了電話。
周圍有同事問他時不時女友打的電話,他也不解釋,只露出了一個笑容。眾人一看那燦若流火的笑容,便也知曉,八成是了,可惜了部門裡其他幾位女士,怕是要傷心了。
袁輕下班回去的時候,發現雪下的太大,路上積了厚厚的一層,一腳踩下去,褲襪皆溼了。路上車輛較少,辦公樓下停放的私家車也都落了厚厚一層白色,袁輕看了半天,一輛公車也無,計程車更是少的可憐。一打聽,才知道,雪厚路滑,公交集團停車了。他裹著羽絨服,不斷的跺腳,抖去雪花,鞋已經溼了,凍的沒知覺。他縮手縮腳,想著是攔出租,還是自個走回去。兩個都不是明智的決定,出租太難打,公司停的幾輛,全讓給了幾位女同事。他等了半天,依舊沒能打到車。雪沒停的跡象,天色煞白,晃的人眼花,他不由又眯起了眼睛,卻看到楊齊從樓裡出來。
楊齊顯然也看到了他,兩人點頭招呼了下,袁輕繼續在等計程車。他看到楊齊走到樓旁被大雪覆蓋的一輛車,尋了個枯樹枝開始清洗雪。袁輕想了想,過去幫忙。
兩人忙了會,雪也清理的差不多了。楊齊開啟車門,示意袁輕進去。袁輕搖手拒絕,楊齊拉著車門不動,袁輕無奈,只得上車。
楊齊問了他家地址,往他家方向開去。兩人不再說話,雪厚難行,楊齊開的很小心,一段路走的十分緩慢。袁輕鞋子,褲子都溼了,冷的厲害,直打哆嗦,楊齊往後面掃了一眼,開啟暖氣,不多時,氣溫升上來,袁輕覺得好過多了。這身上不冷了,他便開始犯困,頭不停點豆子,楊齊覺得他這下屬好笑的很。平時在公司一副生日勿近的冷豔樣,卻很少拒絕別人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