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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去拾日記的手臂僵在空中。
“賤貨……”他一腳踢開本子。立在床邊兩眼赤紅的盯著我。
擠在角落裡的我瑟瑟發抖。
Samon像喝水一樣大口嚥下深褐色的酒液,刺鼻的酒精味彌散的到處都是。
“裝的人模人樣,不要我的錢,不高興和我上床,你喜歡什麼?和野男人做?搞上一身的鳥病,連雞巴都爛掉?!……你以為自己是什麼鳥玩意!……媽的……”
“賤貨,沒見過比你還賤的人……死不掉的東西……”
Samon越喝越多,漸漸醉了。我滿心恐懼,生怕他會發酒瘋把我打死。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把能罵的話都罵完了,精疲力盡,坐在地上一言不發的瞪著我。我縮在床單下動也不敢動,全身僵硬。就這麼一直到實在支援不住了,我戰戰兢兢的抬起頭,這才發現他已睡著了。頓時全身一陣放鬆,我癱在了床上。
疼痛像退潮的潮水,漸漸消失;睡意襲了上來。我蜷成一團,立刻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Samon打我時用的力可真不小,我第二天就出現了血尿。
這一發現讓我怕的淚如泉湧,覺得自己要死了。他只是沒再打我,把藥油扔給我自己擦,並沒有把我送醫院的意思。我膽戰心驚的休息了三天還活著,這才相信自己不會死了。
和Samon呆在同一天花板下,氣氛緊張的像警匪片。我不敢對他說話,向他要日記本;不敢靠近他,甚至不敢看他,神經緊張的幾乎要繃斷了。
四天讓我忍到了極限,鼓起所有的勇氣對他說我要回校上課。
他同意了,不過要再等一天。
我在日記裡提過的所有想吃的東西(我過去總是處於飢餓狀態)一樣樣擺在面前,Samon把我帶到飯館裡讓我一次吃個夠。
他什麼都不吃,卻用兇狠的目光逼著我把湯包、水餃、鍋貼…全都吃下去。我從沒想過享受食物也會變成酷刑:我沒有胃口,胃裡卻塞滿了東西。不得不經常到廁所,把東西全部吐出來再去裝下一份。三四家店跑下來,我都虛脫了。
“吃”完各種小吃 ,我又被拖到了專賣店。Samon著了魔一樣不斷的買東西,彷彿掏出的不是錢而是沒用的紙。
他陰森著臉,根本看不出一點購物的樂趣,不斷瞥過來的冷冷視線讓我不由自主的想逃。我心有餘悸,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這麼多東西,滿不滿意?再給你三千塊零用怎麼樣?”
Samon的話讓我臉紅一陣白一陣。
他見我這樣,不屑的哼出聲,“不要告訴我你也會不好意思。你不是想要錢想的發瘋麼,從我這兒拿錢可比和野男人做來得容易的多。”
我不僅是不好意思,而是羞恥了。
為了錢去賣淫,這個秘密沒被發現前我不覺得自己很下賤,別人也不會指著我的鼻子叫我“鴨”;可是遮羞布一被拉下,我就原形畢露了,徹頭徹尾,我只是個骯髒的男妓——不管我願不願承認。
我受不了那種鄙夷輕蔑的眼神!我後悔,後悔寫了日記,後悔把每件事都記的太清楚。賣淫這種事都沒讓我這麼打心底的難受。我好後悔……
晚上七點才返回寓所,精疲力盡的我再也無力裝出堅強的樣子,而Samon仍在變著法子折磨——懲罰我。
將近三十個購物袋都扔在客廳地上,裡面的東西我一樣都沒碰。
洗乾淨身體後Samon要我一起泡在浴缸裡。這本是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