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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很驚訝的樣子。他很滿足我們目前的關係。可是我不行了。
“我恐怕以後不會有機會和你…”
“……是我給的錢太少了?”他不解的問。
我心中對這個男人湧起一股怒氣,強忍著才沒發作,“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不行。”
沉默了一會,他終於開了口,路燈下臉上的表情一絲沒變,“那就算了,…再見。”
讓我大失所望的結局。我望著頭也不回就走遠的阿偉,心臟被失望糾纏的死死的。什麼都不想知道,他原來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王八蛋…”我恨恨的罵著,眼前泛起濛濛的水光,“連頭都不回一下……”
若是他回了頭又怎樣?我要重投他的懷抱?我算是什麼東西?……
我扯出一絲笑容鼓勵自己:真沒男人緣!
像這樣哭的像迷路的傻瓜很有面子嗎?!收起你那一副自憐的嘴臉吧,阮非!
校園裡的羅曼史隨著勒索事件一併結束了。
9
放寒假時Samon沒阻攔我回老家。不過我反而不想回去。做了那麼多“不要臉”的事,我實在無法面對一心盼我成材的媽媽。
在她的目光注視下我幾乎忍不住要跪下認錯。她苦心撫養了21年的兒子學問上毫無建樹,卻靠著和人肛交賺錢。
真是羨慕Samon和父母斷絕了關係,至少他良心上的自責小了很多。
寒傖的公寓和媽媽過度衰老的臉讓我意識到自己是多麼需要錢。我是男人,遲早要承擔起養家餬口的任務。就算是賣屁股的錢,我也要用它來讓吃了一輩子苦的媽媽享受幾天好日子。
想了想,我沒把存摺交給她,我打算回校後寄錢回家。
整個春節,我們母子相守,除了一起看看電視,就是我做著英語試題,她在一旁織著毛衣靜靜的陪我。話也不多,好象用眼睛把我全裝了進去。
這份母愛卻讓我感到畏懼,不敢想象若是媽媽知道實情會怎樣崩潰。
假期一過,我逃也似的回了Y大。第二天就將存摺裡的四千元取出一半寄回家,就說是自己打工掙的。我覺得彌補了一點良心上的債。
可是這一來又沒錢還Samon了,我得重操舊業。
我21歲,大學三年級,滿腦子都是錢、錢、錢。
三月十八日,星期五。
我回宿舍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到Samon家過週末。這是一種責任。
晚上八點多鐘,校園裡幾乎看不見一個人影。
前兩天氣溫驟降,不到三度,簡直會凍死人。我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
襲擊突然從身後發起。我什麼都沒看見就被重重擊在頸後,立刻暈了過去。
真是個黑色星期五……專業課“調速系統”小測不過關還遇上這種事,真是倒黴透頂。腦袋裡瘋狂的響著Stair Way To Heaven 的旋律,彷彿是生命的送別曲。
我慢慢醒了過來,脖子痛的像要從中間斷掉。
男人扔掉煙,鼻音重重的開了口,“好久不見了。”
如果永遠見不到你我也不會惋惜的,Ray。我從他腿上掙起身子嘆了口氣。
寒風在這個湖心小亭裡肆虐,黑沉沉的天,我們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臉。
“你最近很忙麼,都找不到你人。”
“……”
Ray捏住了我的手腕,力氣方面不是他對手的我痛哼一聲,軟軟的坐了下來。
“把規矩全忘了。當初哭著求我‘不要,不要’,你不準備求饒嗎?”
“幹什麼?!”
“讓你為自己做過的事懺悔。”
“啊,放手!Ray!”
他把我的手指一個個捏的要碎裂,我痛的流了淚,怎麼也甩不開。
“你這雙手抓過多少人的錢?不想說‘Ray,求你原諒我’嗎?”
“神經病!放手!……救命!”
“再叫一聲我就把你丟到湖裡去!”
隔了這麼久了我還是很可悲的懼怕他的聲音,我妥協了。在我手指徹底失去功能之前他放開了我。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已經找到工作了還回Y大做什麼?!”我憤怒的質問他,聲音有些虛弱。黑暗中他的眼睛閃閃發光,像野獸一樣。
“……你是Y大的公共廁所是不是?開學沒幾個月就和男人‘打成一片’了。聽說你在做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