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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語抽的狼狽不堪。
“為了幾百塊和野男人上床,你早就賤的無藥可救了。裝模做樣,充其量也只是個男婊子,公共廁所而已。”
我憤怒的嗚咽著,卻說不出反駁的話。因為我的確做過那樣的事……可我從來不知道會有那麼糟。我為了錢和男人上床,那也不是人人都可以的!
這麼說肯定只會招來恥笑,我說不出口。
“嘖嘖,眼淚真是不值錢,……嘖,到底有多少是因為後悔流下來的?”他的手在我臉上徘徊不去,“是因為我揭了你的瘡疤痛的流眼淚吧?”
你!……不是上帝,憑什麼決定對我的懲罰?就算要教訓也得由我媽媽來。我幾乎要脫口而出。過去我就想說了,每每畏懼他使用暴力不敢開口。把別人拖進泥沼的你更應該受到懲罰才對!
“我有說錯嗎?”他冷冷的問。
我心中一懼,急急熄滅了眼中的怒火。
Samon把我逼靠在牆上,漆黑的眼眸閃動著不可捉摸的光芒。
嘴唇和身體像蛇一樣慢慢纏了上來,不停的掠奪。溼膩膩的吻、遊走的手,……我全身每個毛孔都拼命呼喊拒絕。再不推開他我會因為休克而死的!
我遵從本能,用力推開了他——或者說他驚奇於我會反抗,暫時鬆開了手看個究竟。我臉上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一絲譏諷,說:“我……是公共廁所,你抱我不覺得噁心?”
這句話出口我立刻就後悔了。Samon發起瘋來會讓我想死都死不了。他臉頰抽搐了一下,迅速升起鄙薄的怒色,有力的可怕的手向我襲來。
我下意識的閉上眼,臉也偏了過去準備承受那會讓我口血飛濺的一擊。
頭頂一片火辣辣的痛!我驚慌失措的想撐住向一邊傾倒的身體,手指滑過鏡子、漱洗臺、瓷磚,最後人摔在地上。
“啊!”我驚叫起來,Samon騎在我身上,拼命往下拉褲子的動作激起了我難以磨滅的恐懼。我不要這樣!求你不要!我拼命向門口爬去,不顧一切的要逃開。手指在地上無助的打滑,騎在身上的男人讓我挪動不了分毫。
“啊!……救命!……求你,不要……”
按在兩股上的手像要把我撕成兩片,將縫隙不斷的拉大,讓它瀕臨破裂,入口處也要裂開來一樣,但卻不是最痛的。立刻有東西鑽了進去,有尖銳的稜角,在直腸裡橫衝直撞想要找到另一個出口。好象刀子一樣到處亂捅!我張大了嘴慘叫,似乎聽到了好幾個聲音一起合唱……
趴在骯髒的課桌上,屁股對著一個人大大的開啟,對那個人來說什麼都不存在了,只剩下疼痛。因為沒有潤滑劑,第一次被性器強行插入的肛門皮開肉綻,流了很多血。他覺得那股疼痛是發自腦髓的,簡直要讓全身都跟著崩裂,所以他無聲的尖叫,眼淚流了滿臉。強姦犯滿意的笑了,說,第一次都會比較痛。
坐在餐桌上的男人哭著要下來,可是一雙手牢牢固定住了他扭動的腰。他要發瘋了,因為身體裡又被硬塞進了一條歡樂棒,在此之前就曾接受過從戒指到小型木雕之類的道具的插入,已經見血了。可是事情沒結束。一根用來喝飲料的細吸管插進了他的尿道,只要一碰就會產生非常痛苦、受虐狂般的快感,而後面,歡樂棒上的藥物讓充血的黏膜痛癢難忍,好象有無數的螞蟻在裡面啃咬。他泣不成聲的一遍遍發誓、保證,換來得是延時的折磨。
KTV包間裡的人一個個都找藉口離開,包括那個自認是主人的人。他把“奴隸”交給一個肥頭大耳的叫“洪老闆”的男人。沒等“奴隸”意識到什麼已被撲倒在沙發上,“洪老闆”肥嘟嘟的嘴到處亂親,留下很多口水;肥短的手指幾乎是撕開了那個脆弱的地方。“奴隸”的慘叫被阻絕在隔音效能良好的包間裡,不會有第三個人聽道。他一邊叫著“Samon;Samon;救我!”,一邊被硬生生的插入,直到昏過去才放棄獲救的希望。
那個,那個,那個男人再次卑賤的倒在地上,身體被一次次貫穿,記憶變成一盤亂糟糟的燕麥粥,擠掉神智所佔的每個角落。
“起來!時間到了!”
身上一涼,太陽穴因為聲音的刺激突突的跳起來。睜開眼,柔柔的壁燈光也讓人頭痛難忍。
“去洗澡,九點鐘走。快點!”
這個男人是誰?我問自己,一時不知道是在夢中還是現實。我精疲力盡,一點都不想聽人發號施令。下半身好象都不是我的了,哪來的力氣起床?
“我叫你起來。”
冰冷的聲音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