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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有“阮非收”的信正是由小A和阿猛發的,信中寫到:“經過暑假艱苦努力,相信阮小姐收穫不淺,特寄照片兩張,希望阮小姐能買下剩餘及底片,底價六千,十號晚七點老地方交錢。過期不候。”
無恥至極的勒索!我氣的全身發抖,沒想到這兩個小人真會殺個回馬槍。
“如果他們再向你要四千,你拿什麼做抵押向我借錢呢,阮非?”
Samon曾經這麼對我說過。我當時就是不願相信會有這麼卑鄙的事發生;現在,我一無所有,再沒有辦法向他借錢。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麼久,原來還是為了付贖金……
存摺上的錢加上一千塊生活費,積蓄的五百塊,還差八百。八百塊可以向阿偉借,可是誰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三次、第四次?……胃口都是越吃越大。我感到揪心的絕望。
Samon家中。
我洗完澡,用一塊毛巾擦著已經留到背上的頭髮。Samon坐在床上懶懶的抽菸,看著什麼。
我戴上眼鏡後,立刻大驚失色的叫起來,“你怎麼可以…”
你怎麼可以翻我的包!藏在夾層裡的信連同照片都被搜了出來。這不是他第一次檢查我的東西。
“上次買回來的底片你都扔了?嗯,挺有意思。”
“還給我!”
我又羞又惱,臉漲的通紅。Samon一揚手把東西扔到地上,我瞪了他一眼,將紙頭統統撕碎,扔進廚房的垃圾桶。
“準備好錢付贖金了?”
我用沉默回答他的問題。
“你大概是不會再替我口交借六千塊了。不過我有個提議,你給我六千塊,我一次性為你解決掉那兩個雜種。”
“啊?!”
Samon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不知道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愣住了。懶洋洋的他用毫不在意的口氣說著殘忍的話,“你出的價越高,事情就越好辦。要他們死還是殘,廢的是腿還是手就看你出的價了。”
“Samon ?…”
“考慮一下。我找的人從來不會失手。”
我被他一瞬間流露出的暴戾嚇的說不出話。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六、七,天天無所事事的人是道上人物?全身頓時躥過一道寒流。
Samon不屑的笑了。“你也可以把錢給他們,然後準備下一個七千、八千…你應該明白吧,我收你六千,可以幫你讓他們在醫院呆一輩子。”
“我給的是最優價。”
這樣好嗎?我問自己,有個聲音不停的興奮的高喊:不必把錢拿去餵狗了!我覺得Samon不象在逗我玩,心因為這個徹底有效的方法激動的亂跳。
於是我說了,“可不可以請你讓他們從Y大消失,最好不要鬧出人命。”
我的樣子一定像個惡棍,竟然能心平氣和的和道上人物商討整人程度!而且,我覺得很愉快?!
“沒有人受傷?”
“嗯,不要讓他們變成植物人、癱瘓那一類…恐怕會惹麻煩…”
Samon像是笑了一下,“你考慮的倒蠻周到。不過你拿的出六千塊嗎?”
我下決心要讓他吃一驚,“我現在有五千二,剩下的我可以去借,阿偉…我朋友會借給我的,”
說完我立刻後悔的咬了自己的舌頭。
Samon臉色陰沉,“你朋友?我還不知道你交遊廣泛呢。”他冷冷的說,好在沒有追問下去。
我怕惹毛了他,急急忙忙要讓他高興,便主動纏上他的身體。即使他再要我口交我也不會拒絕。事實上Samon很精明的利用了這次機會,他要求了:“好好的舔。”
在小A與阿猛認為我已是網中之魚時卻不知會被一張更大的網套住,而且鬧到被迫退學。Samon的手段讓我自嘆弗如。我對他的態度敬畏更勝從前。
兩個人被退學後的某日,我與阿偉在床上,他無意間說起了這件事。阿猛過去是他的室友。
“我還真不敢相信,那傢伙一向老實的要命。”
“不相信他會去嫖娼?人不可貌相。”我說。
這件事的始末除了Samon沒有人知道的比我更清楚了。我作出不知情的旁觀態度談論這件事。
“你也是不可貌相。你還不是這個樣子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簡單。”
阿偉溫柔的雙眸燃著炙熱的慾念。
那個老實的男人強姦了我又和同夥拍我的裸照勒索,把我逼的用身體做抵押借了四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