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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幾雙拳頭的狠揍下漸漸癱軟。我真怕出現腦震盪之類可怕又麻煩的後遺症。
我的命挺硬的,12歲的時候從三米多高的核桃樹上掉下來,除了腳腫的發亮,人完全沒事。傷腳也慢慢自愈了,總之我不會有事的……
有隻手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臉向身後的牆撞去。鼻子最先遭殃,一下流了很多血;其次是額頭,蹭破了一大塊皮。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鼻樑骨太高,太不結實。眼睛因為鼻子受挫而酸澀的睜不開,肚皮清晰的接受到外界的衝擊。
”嗚……”我折騰了兩下,暈過去了。
肝臟好象被打成了四葉……三月初,暖暖的風帶著城市的古怪氣味。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全身痛的要散掉,有血小板減少毛病的我,稍受些撞擊就會留下青紫的傷痕。今晚的傷足以把我整個人都變成青紫色了。
我胡亂中摸到了眼鏡和手錶的碎片。來不及考慮自己的傷勢,我立刻扶著牆站起,捂著痛處繼續前進。如果遲到,Ray一定不會饒了我的。我心裡越來越害怕,手背不斷擦去臉上被淚水浸溼的血痕。頭髮也因為流汗而粘在頭上。
不斷的走走停停,我完全是憑著害怕的情緒支撐自己走完接近1公里的路程。我狼狽的樣子活象一條被打的很慘的流浪狗,心裡還不斷想著可能會受到的懲罰。
2
昏黃燈光下的Y大像極了張大嘴的怪獸等待吞下我。
我好不容易找到地質系所在時已是精疲力盡。古色古香的三層建築是地質系的標誌,也是學校建築中的精華。在我眼裡,這裡就是刑場,毫無美感可言。
我在廁所裡把臉洗乾淨,因為頭痛,把頭在水龍頭下淋了一會。整理整理被撕破的外套,怯怯的溜進了那很像地下室的偏僻教室。
推開門,我驚慌的指尖都冰涼了。Ray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坐的端端正正,聲音裡聽不出情緒,“總算來了。”
我站在門口,想辯解卻發不出聲音。
“把門鎖上,過來。”
就像被他的聲音鼓惑了一樣,我乖乖照做了。雖然心裡害怕,行為卻不受控制。
“怎麼了,你的眼鏡呢?”
“有人搶劫,……我……”
我看見Ray的手伸過來時嚇的閉上了眼,還好他沒有打我。
“流血了,……痛不痛?”“有,有一點”“真可憐。”
他的手指劃過我的臉,巴掌兇猛的抽在我臉上。這是他心中許諾已久的,出手之重讓我立刻摔倒在對面的桌子上。鼻血流了出來。
“Ray,對不起,我遇到了搶劫,求你,啊!……”
Ray姿勢優雅的給了我第二個耳光。耳朵裡好似有幾百個喇叭一起響,震的我頭暈眼花。我拼命的哀求,只換來他更多的巴掌。
“遲到一個小時!不給你留下深刻印象,以後還會犯這個毛病的!”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了……”
我哭的象小時侯被爸爸揍一樣,完全不顧自己已是個20歲的成人。痛哭流涕的樣子讓Ray更厭惡,他踢了我幾腳,最後厭倦了。
“不是男人的東西。”
蜷縮在課桌下的我的確不象個男人,卑賤的哀求施虐者的寬恕。
他坐到了桌子上,腳踢了踢對面的桌子,“趴到那邊去!”
Ray的臉我看不清,但那肯定是輕蔑而狠毒的冷笑,將他英俊的臉扭曲的像魔鬼。
“沒聽懂?!”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不得不鬆開皮帶,褪下下身所有的衣物。這樣做沒有三十次也有二十多次了,可是我還是覺得羞恥。
他要用性來懲罰我。
我趴在桌子上,臉埋在自己的臂彎裡,屁股高高的翹著;Ray站在我身後仔細的看,我在他的視線下不由顫抖起來。我實在忍不住開口求他不要這樣,他立刻“啪”的一巴掌打過來,我不敢開口了。
Ray一隻手探到我前面輕輕的摩挲,呼吸噴在我耳邊,讓我不由自主的戰慄。我羞恥的發現自己勃起了,“Ray……”,我想逃開。Ray的手一下加重了力道,興奮中的我猝不及防受到重創,痛的叫出聲。
“我沒想到你會犯這麼大的錯誤,所以什麼工具都沒帶,真不知怎麼懲罰你好。”
他輕輕的笑著說,竟然很高興的樣子。我本來還無精打采的分身在他手指觸碰下又生龍活虎,但還是有點痛。我真是變態,這種情況下還能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