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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一笑,像是見慣了風浪,無悲無喜。
小明智秀的得意瞬間消散了,竟然看不透她的底細。
“的確,子彈裡有麻醉藥,而且並不一般。”他自信的笑。
檸妮仰了仰下巴,也笑:“看來,我是逃不掉了。”
“我想,是這樣的。”小明智秀期待的目光露出幾分好奇,似乎,她並不想逃。
天香小築。
滿池的荷葉越發碧綠澄澈,葉上初陽幹宿雨,一一風荷舉。而落葉繽紛,任秋荷繁盛,也阻不住蕭瑟冷風吹如雨。
“這裡,真的安全?”俞瑜立在池邊,如一泓月光。
“嗯。”凌睿雙眸瀲灩,目光追著天上的流雲,雨後極好的天氣,那雲彷彿都活了,一朵朵變換萬千,幻化成俞瑜的笑靨。
“我猜,荷澤和小明是私下活動的,事先他們並沒有透過鬆尾,現在出了事,小明暫時也不會洩露出去。”
俞瑜微微抬眼,語氣和婉:“你是說,小明智秀有個人目的?”
“派系之爭,哪兒都一樣的。”凌睿點點頭,笑道:“他是個投機份子,因為天長節一事,失去松尾的信任,只好轉投遲澤的麾下。不過,松尾的地位非常牢固,他必須做出非凡之舉,才有出頭之日。所以,他只好孤注一擲了。他會利用這份名單興風作浪。”
想及此,凌睿忽然產生一絲錯覺,滿眼的疼,是檸妮的淒涼笑容。
“可,你母親在他手裡……”俞瑜感受到她的惶恐,即便她的笑是那麼雲淡風輕。
凌睿回過神來,幽然冷笑:“跟這個瘋子打交道,必須冷靜,再冷靜……便不會中計。”
她的聲音飄進俞瑜心底,溫軟平和,卻令她心裡發痛,她知道,看似泰然處之的外表下,承載了常人無法忍受的煎熬。靠進她懷裡,抬起頭,眼波迷離如水,潤著長長一層睫毛,柔順的髮絲中,更顯得她面色如雪,看得凌睿忍不住想欺負她,可此刻又不合適,便緊緊擁著她,“放心,”良久,她才控制住顫抖的喉嚨,吐出一絲希望:“他很快就會來找我們。”即使誰也不提可怕的異變,但凌睿身體的惡化顯而易見,俞瑜感覺自己要被勒得窒息,但她沒有抗拒,如果就這麼沉迷下去,即便是死亡,也不足懼。
李士群對凌睿的到來受寵若驚,極力討好著松尾的這位心腹愛將。
“淩小姐百忙中不忘在下,真是感激不盡。”因為舉薦許之博之事,他一直惴惴不安,當聽到凌睿帶來松尾的口信,說‘李先生是可靠的朋友,延安特務無孔不入,防不勝防。望李先生吸取教訓,下不為例。’就是表明,李士群與這次赤工滲透計劃無關,仍是大日本帝國的忠實朋友。李士群又驚又喜,立刻奉上金條致謝,殷勤地表達著感激之情。
“李先生在這人傑地靈的蘇州城,逍遙自在的,真令人羨慕。”凌睿瞥著他送來的金條。
“豈敢,豈敢!”李士群拱手道:“蒙司令官賞識,汪先生器重,士群不才,自當竭盡全力,為中日和諧大業效犬馬之勞。”見凌睿笑意複雜,有點疑惑的問:“淩小姐,司令官閣下有何吩咐?”
凌睿抿了口茶,笑道:“那位神秘的池中魚先生是誰,李先生就不必隱瞞了。”
李士群大驚,握茶杯的手抖著,“淩小姐,你,你說笑了。”
“我沒工夫說笑。”凌睿冷冷的盯著他,“你真會演戲!”
李士群大汗淋漓,掏出帕子擦汗,可越擦越多,煞白了臉,跌在椅子裡,“淩小姐,你,你誤會了,誤會了。”
“我沒誤會,不過我也知道,你不是。”凌睿冷眼看他,繼續說道,“池中魚……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抗日團體,其中就包括你身邊的人……那位賀司令以死謝罪,倒也不冤枉。”
當然,你知道這些人。出於某種莫名其妙的原因,你一直和他們合作。
凌睿的聲音慢而低沉,卻像利刃,分解著李士群驚恐萬分的精神。他捂著自己的脖子急促的喘氣,突然發瘋般打翻杯盤,滾落在地。
後經醫生診斷,他患有嚴重的哮喘,病入膏肓。
李士群進了醫院,天香小築儼然成了凌睿的度假屋。
俞瑜神情蕭索,道:“池中魚真是他?”
“不信?”凌睿哼了聲,“其實,汪精衛的政府裡也有各種派系,有的跟重慶藕斷絲連,有的人又和延安曖昧不清,總之,都是為了自己打好後路。”嘴角的冷嘲慢慢變成寵愛,“你呀,不過一顆殺人的棋子罷了。
俞瑜想辯解,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