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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智秀放下針管,扣好衣釦。這才抓起電話:“很緊急嗎?”
對方是他的下屬,興奮的彙報著戰況,小明的不快頓時消失:“是真的嗎?確定是他?”
當他驅車趕到事發點,大批軍警嚴陣以待,緝捕了一個男人。
一日軍彙報:“長官,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要犯,許之博!”小明智秀揮開披風,走到犯人面前,非常驚訝:“許先生,好久不見。”
許之博吐了口血沫子,泰然一笑:“抓到我,虹口事件可以畫上句號了。”
小明打量他,猶如打量一件物品,“臨危不懼,許先生真是個有涵養的人。”等等,漏網之魚此刻落網,難道是苦肉計?
“小明先生認為:上海的地工組織徹底肅清了?不瞞閣下,不久的將來,這裡會發生一場規模空前的,針對你們的軍事打擊!”許之博突然大笑,氣勢奪人。他要拖住小明,必須用他感興趣的事情吸引他。
小明搖搖頭,居高臨下地睥睨著他:“無產者最喜歡做的事,便是誇誇奇談,總幻想著某一天實現偉大的理想。”拿過士兵手裡的眼鏡,給許之博戴上,“我有一個願望,就是把無產者虛無的理想全部粉碎,毀滅。我會證明,許先生所謂的軍事打擊不過是痴心妄想。”
當直子確定小明親自抓捕疑犯後,立刻告知檸妮。
什麼大人物,能把小明吸引過去?檸妮好奇,但她迫切的想進入小明私家實驗室拿到解藥。夜裡像是看不到邊際的黑色絲絨幕布一般,令人絕望地下陷,讓人透不過氣來。房間裡充斥了來自蘇打水和福爾馬林藥水混合的怪異氣味,走廊外面傳來斷斷續續而又忽高忽低的悽慘叫聲,似乎是嬰兒在絕望地哭泣,細小的有如野貓在吟叫,陰冷的風嗖地一聲從開了一半的窗戶灌了進來,陣陣悲慘呼號立刻就被陰風割裂得若有若無。檸妮定了定神,檢索著一排排擺放藥品的櫥櫃。
“那裡不會有的。”直子恐慌地張望了一陣,走到一整塊玻璃牆的面前,按下按鈕,寂靜的時空裡一陣驚心動魄的響聲,玻璃牆轉動了。
檸妮來過小明的實驗室,可沒注意到這扇玻璃牆,當她看到牆後的情景,簡直魂飛魄散。
一張白色的床,似乎躺著個人,一個女人。
直子的驚叫也把她驚醒,立刻恢復警覺,雙手暴長,制住床上的女人。不過,更讓她震驚的是,這並不是真人,木質的觸感令她放鬆鉗制。她仔細打量這個假人,梳著日本婦人的髮髻,衣著鮮豔的和服,面容清秀,溫柔美麗。
這是誰?小明智秀為什麼把一具木偶收在這麼隱蔽的地方?而木偶看起來精緻漂亮,處理得很好。看來,這個人對他非常重要了。
她斂住心神,對嚇傻了的直子說道:“快找藥。”
兵站醫院。高立棠醫生給凌玉城做身體檢查,門外是數個荷槍實彈的便衣。雖是日軍專屬醫院,松尾仍不放心,命山田親自壓陣,以防有變。高立棠在日本學醫,醫術高明,曾救治過幾位重量級軍官,取得信任,成為兵站醫院唯一的中國人。
“夫人切勿操勞,靜心休養才是。”高醫生四十多歲,長相斯文,脾氣相當溫和。
“這裡很少見到中國人。”凌玉城語氣平淡,出於禮貌才露出謝意。
“局勢如此,不是個人能扭轉的。”高醫生體諒她的處境,看看外面,低聲道:“日本人這樣緊張,夫人的身份……”
“他們在等我女兒。”凌玉城笑了,盡是悲涼,“只要她一來,就出不去了。”高立棠拿過一個聽診器,故意提高嗓音:“夫人的心跳有些異常,我再仔細聽聽。”一邊壓低嗓子道:“凌夫人,令愛正在趕來,我們要救你出去!”
“高先生?”凌玉城吃驚非小,“你是……”
“一箇中國人。”高立棠示意她別說話。
凌睿聽蘇懷成講解了周密的計劃,只是片刻思索,便搖了搖頭,“計劃不錯,可你們忽略了小明智秀,這個人並不是你們想象的簡單。他會把毫無關聯的事情聯絡起來,這種時候,這樣的調虎離山之計,他會看不出破綻?”眼波流轉,眸中泛出紫光,像一株妖治而劇毒的惡靈,“叫你們的人撤了,別連累我母親!”說著,就要下車。
“淩小姐,”蘇懷成一把抓住她,急道,“這個計劃也是俞瑜同意的!”
凌睿目光幽冷:“你說什麼?”
“這次行動需要裡應外合,高醫生把令堂救出來後,就由我們接應。”蘇懷成頗有信心的說道,“小明智秀為人陰險,許之博儘量拖住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