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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瑜的表現也正常,這是一個正常人的表現,學生遇難,作為老師,首先表現出來的是悲痛,是控訴殺人者,是感慨上天的不公。但是力量薄弱,只能反感,恐懼,藉故離開。
但是,如果表現的太符合規律,卻又叫人覺得有點太正常了。她自嘲的笑笑,或許我想得太深了。
第八章
晚上,凌睿接到松尾的電話,命她去白樓帶人。凌睿覺得奇怪,特高科已經歸小明管理,怎的叫她接這個任務?
不過這不需要問,松尾的態度很堅決,而且很憤怒,似乎他對特高科最近的行動十分不滿,也不信任。凌睿沒有帶人,她知道松尾這麼做就是要秘密行事,即使特高科,松尾也想避開。
當汽車行駛到離白樓一里地遠,凌睿隨意一瞥,突然感覺車窗外閃過一個影子。一個緊急剎車,凌睿預感不好,趕緊下車追了過去。
那人走得很快,凌睿緊跟著,眼看那人飛身上了白樓的圍牆,若是追上去勢必被那人發現,情急之下,她掏出手槍,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捏著貼身匕首。凌睿知道白樓是憲兵部重點保護單位,這裡住著受到嚴格保護的重慶或者延安的投誠人士。即使是她,沒有司令部的授權書,也不能私自進入這裡帶人。
凌睿知道,這個人悄悄潛入白樓一定是為了刺殺叛徒。此人身手敏捷,功夫了得,可不是一般的刺客。她看到那人上了塔尖,似乎在找叛徒所在的位置,凌睿暗罵那些正四處巡邏的便衣:“一幫酒囊飯袋!刺客都進去了,竟然沒有一點警覺。”她怕弄出動靜,只好跟著刺客上了白樓塔尖,誰知她還沒站穩,就看眼前刺來一道寒光,趕緊閃避。那人卻躍下塔尖,踢開了一扇窗子鑽了進去。凌睿大驚,喝道:“住手!”
但,她知道自己慢了一步,就聽見屋內傳來一陣慘叫,刺客已經得手。
只聽‘砰砰’幾聲槍響,緊接著,便衣們蜂擁奔來,對著塔尖開槍掃射,密集的子彈打得磚瓦破碎一地。凌睿也被那些瞎眼的便衣當成靶子,她也顧不得了,一邊躲避子彈,一邊縱身追趕刺客。
“站住!我開槍了!”
刺客縱躍如飛,不顧被人恫嚇。但行動有點遲緩,似乎氣力不足。
凌睿只好開槍,她不會讓敵人有機可趁。第一顆子彈擦過頭皮,是警告。第二顆子彈打中小腿,是阻截。第三顆子彈還沒射出……
刺客身子一矮,跪在瓦片上。凌睿舉槍走了過去,手心滑膩,攥著冷汗。儘管是男裝,看背影卻覺得刺客是個女子,身材不錯的女郎。
“你是誰?”當她警惕的問出這句話時,刺客忽然轉身,依稀看見一雙冷漠的眼睛,卻沒來得及去分辨裡面的顏色,因為眼前一片瀰漫,刺客揚手灑了什麼在她臉上。
凌睿一個激靈,喊道:“你是誰?是誰?”下意識就去抓槍,腰帶裡空空,槍不見了。冷汗順著額角滾落,眼睛卻怎麼都睜不開,恐懼無限。
“科長!科長!”直子按住她,焦急的呼喊著。眼前漸漸清晰,滿眼的白色,濃郁的藥水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這是醫院。
凌睿急促的喘息著,直子小心的端了杯水給她,剛要幫她擦汗。凌睿忽的抓著她,驚問:“我怎麼在這裡?”
直子急忙解釋道:“科長被兇手打傷了,兇手對您使用了迷幻藥,科長差點有性命危險,已經昏迷了幾天,神智也不清楚,一直在夢裡喊著抓兇手呢。”直子的聲音很溫柔,伸手幫她擦汗。凌睿漸漸清醒。昨夜發生的種種填補著腦海的空白。
直子詳細的彙報當晚的情形,幸虧援兵及時趕到,刺客才倉皇逃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並且告知,白樓裡面的‘章魚’被刺客殺了,司令閣下大發雷霆,已經全城戒嚴,搜捕刺客。
凌睿沒有大礙,在醫院住了兩天就出院了。她撥了俞先生家的電話。
俞先生告知,三天前歐洲有個學術研討會,因為俞瑜留過洋,教育部派她代表上海學術界去參加了。俞瑜是在13號早上走的,坐的是英國‘曼麗公主號’郵輪。
凌睿放下電話的時候,嘴角的笑容慢慢收斂。13號前夜,正是‘章魚’遇刺,她被刺客毒暈的日子。俞瑜走得真巧。
苗作浦又開始興風作浪,暗殺事件升級,松尾大為震怒,把小明智秀、李士群和警察局的陸大齊罵的狗血噴頭。
小明智秀又將怒火轉嫁在76號和警察局的頭上,訓斥一頓後,命二人加大力度,限期破案。李士群和陸大齊哪敢推諉,在全城展開地毯式排查,又叫幫會提供線索,並且懸賞,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