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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把杯子裡的酒喝完,看著牆上的表坐等。
吳子今終於順了氣,見廖延釗一副悠哉的樣子,心裡就來火,問道:“喂!你想嗆死我麼?!那是什麼東西啊?”話剛一說完,吳子今就覺得身下有些騷動,腿也開始發軟,脖子和臉上都發熱,下意識地抱住自己的身體,突然明白了自己剛剛吃下的是什麼,傻眼地看著廖延釗:“你……不會吧……”
☆、鄭郝番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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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郝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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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三年,十月十一日,凌晨一點。吳子今坐在病房裡,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廖延釗。與方才躺在血泊中的樣子不同,現在的他,正平靜地睡著,閉目養神。幾個小時前,吳子今從鄭天任的車上跑下來,見郝林緊緊摟著廖延釗,仰頭哭喊著,那樣子,好像廖延釗真的死了一樣。
鄭天任坐在病房另一邊,神情焦躁,心思卻不是在廖延釗身上。
很怪。吳子今想。郝林和鄭天任,今天都變得很怪。
本來,吳子今還在為郝林把廖延釗牽扯進他的糾紛中而感到憤怒,但是現在想想,郝林的那套說辭很牽強。因為,如果今天出事的人不是郝林,打個比方說的話,如果是盧宇,然後她給廖延釗打一個電話,說讓他來救自己,廖延釗肯定也會做出同樣的舉動。所以,其實郝林根本沒有必要用這樣的事情來證明廖延釗是否還在乎自己。不僅沒有必要,而且沒有意義。郝林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懂?
吳子今回頭看向門外。
郝林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在掩蓋什麼。是什麼呢?
一個月前。
鄭天任從廖延釗的生日宴上提前回來,手裡捏著廖總給的資料,把車門一鎖,叼著根菸走上廖延釗家門前的階梯,就著昏暗的燈光,似乎看見一個人影蹲在門口,於是過去探了探腦袋。
“喂,你是誰啊?”
郝林抬起頭,臉上還粘著些血汙,衣服凌亂,撕裂了幾個口子。
鄭天任一開始沒認出他來,後來一愣,這不是小釗三年前的那個小男朋友麼?!
“你……怎麼在這裡?”
郝林看見他,眼睛直直的睜著,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傀儡:“廖延釗在哪裡?”
鄭天任頭疼,敢情這是前任找上門來了?但是就把這麼一個受傷了的孩子扔在門外也不是回事,握著手裡的鑰匙,開了門,道:“你先進來吧。”
進屋後,鄭天任讓郝林進一樓客房的洗手間,投一條毛巾,給郝林擦了擦臉:“我勸你早點回家吧,廖延釗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
郝林拿著毛巾的手在空中一滯,木然地轉臉看他:“……什麼?”
“叫吳子今,很好的人,比起你,更適合廖延釗。”
郝林瞪眼看著鄭天任,睫毛閃了閃卻沒有眨眼,眼淚順著臉頰淌下來,接著皺眉吼道:“什麼叫比我更適合廖延釗?”
鄭天任被他這個反應嚇了一跳,心說這孩子是怎麼了?反應不正常啊!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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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一週,鄭天任怕郝林打擾廖延釗和吳子今的生活,就自願擔下了照顧郝林的任務,給他安排工作和住處,接著因為一包藥的事情跟郝林小吵了一架,瞭解了他的經歷,又因為擔心郝林惹上的那夥人找來,將自己的手機留下,給郝林應急,之後每隔一兩天,就來看看郝林的生活狀況。
剛開始,郝林是一個非常不好相處的人。鄭天任是看他可憐,才照顧他的,沒想到人家還不領情,每次見著自己就黑著個臉。
有天,鄭天任喝多了,看時間還不晚,就拐去鬧市區看郝林。破門而入,就看見郝林正在打電話。郝林轉頭,臉上一慌,就把電話掛了。
鄭天任皺眉,心說上次都警告過你了,還想搞什麼名堂?接著就走過去,往他身邊一坐,側著腦袋打量他。
郝林轉臉看他,不滿道:“怎麼了?看什麼?”
“你在跟誰打電話?”
“這是我的事。”
“你別再搞出什麼名堂來。”
郝林皺眉:“已經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