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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任皺眉,“好不容易來看你一次。你語氣怎麼這麼兇?”
“你滾。”
“小釗讓我來看你的,不能就這麼走了。”
郝林冷笑,“他不說你就不來了?”
鄭天任吐一口菸圈:“其實我每天都來過,只是沒上樓。不過今天聽小釗說你最近心情不好麼,所以上來看看。”接著沉默了一會兒,沒敢把廖延釗要結婚的事情告訴郝林,轉臉看郝林的反應,卻見那人還是隻管睡覺,沒有理自己,於是道:“怎麼了?為什麼心情不好?”
郝林的瞳映著床角的黑暗,心裡有些奇怪,“廖延釗說我心情不好?”
鄭天任看郝林這個反應,也覺得奇怪,但想到廖延釗一向是善解人意,會這麼說一定是因為他看出了什麼,所以還是回答:“是啊。”
郝林不再出聲,過了半天,從床上坐起來,忽然用力,將鄭天任推下床,冷聲道:“廖延釗說對了。”
鄭天任被郝林推得跌了一個踉蹌,瞬間明白過來,轉身看他:“你生我氣?”
“是啊,就是你!”
鄭天任把礙事的菸頭丟進垃圾桶,心裡也知道郝林為什麼生自己的氣,情緒有些複雜,但嘴巴就硬是說不出“對不起”仨字,反問道:“你為什麼生我氣?”
“你憑什麼說我賤?!我賤關你什麼事?積點口德會死麼?!”郝林越說越氣,抓起桌子上的幾根筆,一齊扔過去。
鄭天任嘁了一聲,閃身躲開,卻被接著砸過來的盒子打中了腦袋,腳步沒站穩重心,差點摔倒,扶著一旁的櫃子,怒火爆發出來,兩大步走上前,拎起郝林的胳膊把人摔在床靠著的牆上:“你說我為什麼說你賤?!你自己難道不清楚?”
郝林也不管自己被撞疼的肩膀,衝著鄭天任就大吼:“我怎麼知道!我又沒生在你肚子裡!你他媽罵人還有理了?!”
鄭天任皺眉,心裡的底線在頃刻間被沖垮,掄手把人按在床上,跨身壓住,低頭噙住那嘴唇,忍不住用牙齒一嚼,舌尖染了血味。
郝林被先是一驚,接著就感覺嘴唇被鄭天任咬了,疼出眼淚,流個不停。
嚐到血腥,鄭天任才回過神來,接上近乎破碎的理智,從床上爬起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似的,僵著身體看著郝林。
郝林擦了擦眼淚,拉開燈,用手指抹下唇邊的血,嘶地輕哼,抬臉看鄭天任一眼,接著下床進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在嘴角塗了些藥。
鄭天任見郝林處理好傷口,終於心疼,移目說聲對不起,拿上大衣出了門。
坐在車裡,鄭天任看著後視鏡映出的自己,和嘴唇上粘著的郝林的血,竟然有些不捨得擦掉,抓狂地揉亂自己頭髮,開車去了那花街柳巷之地,管安利要一串鑰匙,隨便從廳裡摟了一位面相姣好的男孩,帶進裡屋。
安利望著鄭天任,無奈地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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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好像終於夠了啊。”郝林數完錢,放鬆地躺在床上,嘆了口氣。
四天前,郝林和鄭天任大吵了一架,最後還被咬了一口。郝林不知道那應該被算作好事還是壞事,糾結了一晚上,到凌晨才睡著,就連第二天打工都沒了精神。好在鄭天任第二天晚上又來了,神情輕鬆,似乎沒有什麼隔閡,就連之前的恩怨也都煙消雲散了一般,照常照顧郝林,晚上陪他聊天,帶他出門。
今天早上,郝林發現自己的工資卡里多了一筆不小的數目,不知道是什麼人匯進來的,焦急了半天,中午公寓的管理員卻幫人傳了話,說錢是一位姓廖的先生給的,讓郝林先還了欠的錢,告訴他只有一份麵包店的工作是不夠的,之後應該再去找些別的工作,郝林這才敢把那些錢取出來用。
由於不得不買一部手機,郝林下午去了電子商城,回來以後整理好剩下的票子,打算還給鄭天任,不想還剩下不少,於是在附近的商店買了一條領帶,就當做鄭天任照顧自己這麼多天的回禮。
郝林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表,想到昨天鄭天任交代的,晚上要加班,所以不能來公寓看自己,決定親自去廖氏看他,順便帶點點心給人家做夜宵,出門打一輛計程車,一路去了公司。
到了廖氏樓下,郝林被諮詢臺的工作人員攔下,說是加班時間不能隨意訪問,問他有沒有預約。郝林皺眉,心說大公司的程式就是多,麻煩,於是就說自己是來找鄭天任的,是親戚。
那工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