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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把衣服穿上就坐在我隔壁,邊說還邊開啟紅酒,可是桌子只有一個杯子。將小木棍又塞進瓶口,王叔說道:“等叔一會兒,叔到下面問問有沒有杯子!”
“我也去!”
王叔笑著答應:“嗯,那就一起去吧!”
回來把房門關上後,我拿兩個一次性杯放在桌子裡,王叔到床上坐下來就倒上,乾杯過後就開始喝酒了。他喝一小口就問:“小建呀!你跟你父親的關係怎樣?”
“很不好,我記不清什麼時候對他說過一句好話,幾乎沒說過。”頓了一下,我接著又說:“他有話對我說時,我沒有生氣,也沒有好氣,是什麼問題就回答什麼,我的心事從來沒有主動與他好好細談。”
王叔剝出花生放進我嘴裡,他還想聽便問:“你父親對你怎麼樣?好不好?”
我嚼碎了花生,用紅酒把花生送到肚子裡,想了想就回答:“時好時不好吧!小時候如果做錯事了,那麼他會大聲的罵,甚至還會打呢,呵呵!長大後就不會會了,也不怎麼管。對我們倆兄弟好時,比什麼都要好,但我想到母親忍受的苦,還有他的所作所為,他對我們越好,我很自然就生出冷酷的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王叔還想開解我,但卻被我打斷,我也問道:“王叔,你與兒子的關係又怎樣呢?為什麼有兒子了還喜歡其他年青人?”
王叔好像很難回答一樣,他簡簡單單辯解道:“什麼喜歡其他年輕人?叔只喜歡你一個。”
聽到這回答,我感到很滿意,然後又問:“那你兒子呢?”
說著,就撕開一包薯片。
“都喜歡,但這種喜歡是不一樣的。”
王叔回答很簡單,而我還沒得到最終的答案,彷彿問不出什麼就不罷休一樣,繼續問道:“那是怎麼樣的?你喜歡兒子還是喜歡我多點?”
我給王叔倒上紅酒,還有我杯子也倒上一點,邊等待他回答。
王叔一時被我問語塞,如果他問我喜歡他多點還是父親,那麼我肯定毫不猶豫偏向他,但他不可能這樣問。王叔有點瞠目結舌:“你和兒子都是叔最重要的。”
電視的聲音就像音樂一樣,我與王叔的對話就似合唱的歌詞,我沒有一直糾纏這個話題,談到我的學習情況,偶爾還說一些王叔的工作狀況。紅酒只剩下半瓶了,花生也吃得差不多,薯片正在吃第二包。
這時,王叔的手機忽然響起,他沒有躲開我,握著我的手按接聽鍵:“喂!”
我聽見極細的聲音,那是女聲,應該就是王叔的老婆了?感受著王叔厚實又暖和的手心,時不時還聽見他說:“現在快睡了……哦……哦……嗯……你放心好了……嗯……好的……你也要早點睡……晚安……”
王叔看著我輕笑道:“小建,是老婆打來的電話!”
說到老婆這兩個字,他似乎有些尷尬的樣子。
“哦!”我應了一聲,算是打破一時的尷尬。此時,我開始感受到什麼叫做第三者,但被他緊緊摟著,看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他還吻上我的嘴唇,一切念頭彷彿沒曾出現過,因為他的一個擁抱或親吻都會掃除我的雜念,彷彿不抱著猛親就會令我生氣一般。
王叔孩子般生氣的表情,還有他慈愛笑意的樣子,我也生不出什麼氣來,因為他的笑就是我生氣的弱點。熱烈狂吻了一會兒,王叔憨厚笑著說:“酒量還行哦,叔的臉都感覺到有點發燙了,嘿嘿!”
此時已經凌晨,花生和兩包薯片已吃光,看著還剩四分之一左右的紅酒,我也笑著說:“王叔,剩下的酒讓我來喝,喝完我們就睡覺!”
不等王叔答話,我就直接將剩下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看著他笑了笑。
“小建,誰像你這樣喝酒的?別人喝酒都是慢慢品嚐,你卻當水喝了。”
“嘻嘻!王叔,我要上廁所撒尿。”
從衛生間出來時,王叔坐著等我,看見我出來就站起來,發覺他也要上廁所,我就止住腳步,問:“王叔,你喝碎了沒有?我來扶你!”
其實,一支紅酒只喝了半瓶,一般人怎麼會碎呢?至少現在我們都很清醒!從衛生間出來後,我們就上床了。
☆、第二十九章
“王叔!你喜歡我什麼?”
“你的一切,叔都喜歡。”
“一切包括什麼呢?說來聽聽,詳細點。”
“你很天真無邪,很純真,很單純,很懂事,還有很城實。”
“哦,還有呢?”我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