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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怕夏冰會拒絕,就算是夢她也想多做一會,抹了抹臉,她露出泛著淚花的笑容:“我不打擾你了,我知道你現在很忙,我能再來看你嗎?”
夏冰下意識地點點頭。這讓莉娜很開心,衝著夏冰一鞠躬後便轉身跑走了。
“哎!真是青春活力啊!”當了半天裝飾物的雅尼克聳聳肩膀,緩緩走過夏冰身旁,順手拍了拍他的肩:“要如何處理看你的嘍~!”
夏冰垂下目光,睫毛投下道淺淡的陰影將瞳孔覆蓋。
☆、86遙遠的回憶下
第二天是冬日裡難得的暖天;北風倦慵地與陽光綿綿低語,莉娜抱著一盆水仙出現在體育館。金盞白花在鸀葉間輕輕搖曳,彌散著淡淡清香。她將這盆花放在夏冰的休息室裡,開心地對他說:“你看它只要一點水就能開出這麼美的花來。”
夏冰對她的到來感到尷尬和抗拒,可是這種情緒不好直接表達出來;反而讓莉娜來的次數更加頻繁。她帶著雙層便當;帶自己親手熬製的雞湯還有繡著自己名字的毛巾;夏冰始終覺得有愧;沒有第一時間拒絕讓這些東西開始在冰場蔓延。
某天晚上夏冰在吃飯時不經意地抱怨:“為什麼她還不走?”
埋頭吃魚的雅尼克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因為你總是給她希望;仁慈是另外一種殘忍。”
夏冰一怔之後不再說話。
當天晚上莉娜接到一條簡訊;發信人是夏冰,內容很簡短:明天來看我滑冰吧。莉娜暗暗開心,蹦到床上來回打滾;抱著自己兔子型枕頭揉來揉去。她恨不得將夜晚像撕廢紙一樣撕掉,左盼右盼終於盼到早晨。她早早起來洗漱打扮,特意穿了件粉色蕾絲套裝,拎著小手袋蹦蹦跳跳地往體育館趕去。
這可是夏冰第一次邀約啊,莉娜有點緊張,心口揣了只不安的兔子。
到冰場時,夏冰已經在那了。他站在場中心衝莉娜輕輕一笑,和煦如暖風。莉娜也衝他揮揮手,開心地笑起來。
冰場裡響起悠揚的小提琴音律,莉娜對音樂不是很懂行,但依然被這樂聲所吸引,亮麗清越音符纏綿似水,如戀人愛撫的溫柔在室內瀰漫。隨即樂曲一轉,歡快?鏘的音律飛旋而出,迷人的雙音就像兩把小提琴合奏,緩緩傾注猶如戀人耳邊的愛語。
而冰場上的夏冰開始緩緩滑行,他的步法隨意,即便是外行人也看得出沒什麼高難度,但舉手投足間卻有種讓人不能忽視的魔力。夏冰滑了幾圈後突然緩緩單膝跪下,然後右手虛按在唇邊,向著虛空一揚。隨後起身似乎圍繞著什麼開始滑步,流暢的舞動,神情的凝眸,或後退或前進,或抬起手,再依依不捨地放開,環繞著不肯離去。
莉娜被震住了,她霎間明白了夏冰的意思,在他的身邊分明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這曲子,這舞,都是為他們而存在的。眼睛酸澀難忍,淚水又要決堤而出,但她依然沒有低下頭。
一曲終了,夏冰緩緩靠過來,他已經看見莉娜淚流滿面,但有些話依然是要說的。
“對不起。”
莉娜搖搖頭,她努力讓自己笑起來:“沒關係,其實我早就察覺的,只是我在自己騙自己,不想夢太早醒來。”她吸了吸鼻子,夏冰將手帕遞給她,莉娜破涕為笑,有點不好意思地從小手袋裡掏出一袋東西:“我不是故意的,但看見它的時候就想把它偷偷舀走。”
那是隻簡單的小醫療包,外面繡著一隻可愛笨拙的熊,看得出針腳極為慘烈。包上還用馬克筆寫著幾行字:要按時吃藥,但不能依賴它,你只能依賴我!
夏冰心底一動,伸手接過來輕輕撫摸,嘴角揚起暖意。又是林恩乾的,都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做的,這熊真醜,不過讓巴赫家小少爺舀針線,真是難為他了。
莉娜靜靜地瞧著夏冰眉眼含笑的模樣,輕輕嘆氣,苦澀的笑泛起來:“現在我總算明白我絕對沒可能了,謝謝你容忍我的任性。”
夏冰搖搖頭:“你很好,只是我不適合你。”
莉娜沒回答,什麼叫適合什麼叫不適合,只不過是個藉口。愛來過,但是沒有眷顧她。不過她並因此而後悔,至少她誠心誠意地喜歡過。女孩又同夏冰說了幾句話,便準備要走。
她轉過身走了幾步後又轉過頭來,笑著問夏冰:“她是個很好的人嗎?”
“嗯,全世界他最好。”
莉娜笑了,轉過頭一口氣跑出了體育館。
“怎樣,老爺您滿意了?”在廣播室裡俯窺一切的西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