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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可什麼可!遲到還敢有意見!”
“那是……”
“那什麼那!在這裡沒有理由,只有訓練!快去!”喬治手指一撮,打了個響指。已經非常熟悉他的美國隊員們將另外十幾只色彩斑斕的瑜伽球推出來。
科維奇眼角抽搐,瞪著那圓不溜秋的瑜伽球,牙關緊咬。即便隔著老遠林恩也能聽見上下牙咔嚓咔嚓碎裂的聲音。這場景實在有點好笑,夏冰也翹起嘴角。剛好,科維奇眼神一偏就瞄到這個細節,本來就瞪圓的雙眼恨不得蹦出來。他心焦氣躁,在他面前出醜簡直是恥辱!
也許是過度緊張讓大腦空白,也許是強烈的恥辱感導致判斷失誤,科維奇將滾到自己跟前的瑜伽球踢出去,就在收腳之際,身後另外一隻瑜伽球剛好滾過來。
一腳踩下去,他就華麗麗地摔了。
彈起來的瑜伽球正砸在他臉上。
喬治愣住了,俄羅斯隊友們也傻了。林恩忍了忍,最終決定遵從生理需求,放聲大笑。他這一起頭,全訓練場的人都活過來般哈哈大笑。
科維奇倒在地上,像只垂死的壁虎。
這回連夏冰也不客氣地捂著肚子大笑,那三個被迫表演翻滾蛋炒飯的男士們也歡樂地得意忘形,從球上狠狠地摔下來。
這個笑話一直持續到訓練結束,時不時有人走過來與科維奇打招呼:“壁虎先生你看這個跳躍是不是應該……”“嗨!壁虎先生我想請教一下這裡……”
雖然科維奇平常很拽,但現在是來集訓不是找碴,他很清楚。所以就算有萬般不情願也只能面無表情地接受“壁虎先生”這一稱呼,決定不計較。不過這一切的源頭他都算在了夏冰身上。若不是他嘲笑,他就不會失控,他不失控自然就不會……
陰鬱的怒火讓他從壁虎先生變作剛出土的貞子,在中場休息的時候直奔靠在欄杆上的夏冰而去。
林恩雙手搭在欄杆上,腦袋微微搖晃,嘴裡哼著小曲。他旁邊的德普也有樣學樣,哼著不知所謂的曲子,斜眼看著往這邊走的科維奇。
“那小子每次看都不順眼。”德普不知從哪弄來條口香糖塞嘴裡:“像是會走路的魷魚。”
“貞子還差不多。”
“榛子?不管這個!他父親是退休軍官,家教很嚴,聽說他當初要學花滑差點跟家裡斷絕關係。”
“是嗎?後來呢?”林恩邊斜著科維奇邊問。
“後來看他有成績老魷魚就不管了唄!”德普吹起泡泡,啪一聲糊在臉上。
夏冰只覺得眼前有道礙事的黑影擋過來,投到他展開的書本上。他以為是林恩在惡作劇,便頭也不抬地揮揮手:“等會我快看完了。”靜候片刻,不見黑影移開,夏冰又加了一句:“好吧,林恩,我答應你,一會跟你去教練室。”
林恩眼見著科維奇渾身冒黑煙,嘴角不自主地翹起:“學長,你最好抽空賞光瞧一眼,不然我擔心有人會變化石。”
“嗯?”夏冰應聲抬頭,先是看見嬉笑的林恩伸出手指往前點了點。他這才回頭看見一堵黑色人肉牆立在面前。
“是你。”合上手裡的書,夏冰繞開科維奇準備離開。
“站住。”
“你有什麼資格?”夏冰根本不打算理他,手腕處突然猛地被攥住,讓他不得不停下腳步。
“是你害的我這麼慘。”科維奇字字帶血,沉冤多年。
夏冰一臉不可思議,深黑的眼眸盯住科維奇。後者突然就怔了下,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鬆懈,隨後又猛地使勁攥住。淺鸀的眼瞳裡散發出點點火光。
“都是你!”他說這三個字時咬著牙,似乎充滿憤怒。然後旁邊的林恩卻輕輕搖搖頭,誰能聽出來那後面的玄機?恐怕科維奇本人也未必察覺。
夏冰甩開手,微微仰起頭,眯起眼:“請你自重,這裡不是你的第根歐尼。”
就像過電一樣,科維奇輕輕一顫,本能地張口辯解:“第根歐尼跟我沒關係……”
“隨便怎麼說,跟我沒關係。我欠你的比賽已經了結,我希望你是個值得尊重的對手。”夏冰淡淡地將話說完,最後甚至不吝嗇送了一記微笑,然後轉身向林恩他們走去。
沒想到他往他們跟前一站,林恩就笑眯眯地說道:“我剛才都聽見了。”
“聽見什麼?”夏冰還想翻開書本。
“你答應我一起住教練室。”
“額……”夏冰的眼神開始飄忽:“有嗎?”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