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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習慣,何況只是同桌吃頓飯而已。秦牧指了位置,蘇白十分自然的就坐了過去。相對的,李玉就顯得尷尬多了。作為一個常年在秦牧家裡打掃的鐘點工,平時來工作的時候,秦牧早就上班去了,別說跟秦牧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就見到她這個僱主的機會都很少。
“坐下吧,我又不吃人。”秦牧的好心情讓他整個人看著和煦了不少,那微微翹起的嘴角讓他整個人更是兩眼的像是電視機裡走出來的男模特。
李玉感覺自己臉上有點熱,估計是臉紅了。
秦牧這時候可沒心情去研究自家女傭的心理,他這次出差一共走了四天,刨除在路上的半天,剩下的三個晚上,自己硬是被家裡逼著參加了兩場晚宴,外加一場私人聚會!累得跟條狗一樣不說,白天還要打起精神來去處理公司事務,與各種人周旋。別說睡一個像樣的覺,就是可口的飯菜都沒能吃上一頓。
家裡之所以會這樣安排,秦牧就是用腳趾頭都想得到是為了什麼。想想和他年紀相仿的幾個發小,不是已經步入了婚姻的墳墓,就是正要往墳墓裡跳,剩下自己和靳馳兩個還單身的,不被家裡逼婚才怪。
原本,秦牧以為自家老媽是理智的,可現在看來,自己完全是低估了她老人家的戰鬥力。這一通狂轟亂炸下來,目的性雖然不像是靳馳媽媽表現的那麼明確,殺傷力卻是比靳馳媽媽高上不止一個段數。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已經有人變著法的想要往他床上爬了。
美人在側,秦牧倒不是不喜歡,男人嘛,總會有些那方面的需求。但這個美人要是抱著特殊目的來爬床的,平日裡躲著都來不及,哪還敢在家裡多留?草草的將公務處理完,連家都沒回,讓助理去家裡拿了行李直奔機場逃回家裡。
吃飽喝足,秦牧拍拍肚皮,原本想著到臥室去補個眠,但想到剛剛看見蘇白留在茶几上的幾張紙,又轉了個彎兒,提點了小孩兒幾句。意思不外乎,字也是一個人的門面,就好像平日裡穿的衣服,會影響到陌生人對寫字人的第一印象。
“知道了。”蘇白用力咬了咬嘴唇,轉身自己找地方練習去了。
秦牧話裡的意思也是為了他好,這個他自然是懂得的。而且,這個問題,也不只有秦牧說過他,就是他之前的班主任也專門找他談過。可他不但要抓緊時間學習文化課,又要忙著照顧家裡的活計,寫字做題的時候,自然是能連就連,能跑就跑,時間一長,這手字就變得越發難看起來。
積重難返,現在想改,怕是要吃不小的苦頭。
想到這裡,蘇白的思緒不自覺的就飄向了遠方的家。
也不知道,這時候,爸爸媽媽是不是還在地裡做農活?奶奶還在一邊忙活著醃製小菜,一邊照看大哥……嗯,現在應該是大哥和大嫂兩個人了。千萬祈禱,他那個精神上有點欠缺的嫂子,要安分些,千萬別給家裡惹事。那個家,現在已經處在了風雨飄搖的邊緣,可再經不起任何一點打擊了。
偏偏是蘇白怕什麼來什麼,就在他離開家以後沒幾天,新娶回來的嫂子半夜裡發瘋,差點一把火把家裡住的房子點著了。多虧了街坊鄰居們聽見聲音,提著自家的水桶趕來救火,忙活了半宿,總算沒讓火勢蔓延下去,
蘇慶一手捏著旱菸袋,一手抄在胸前,瞧著被燒的焦黑的房子,愁得一夜間頭髮都灰白了不少。他們這日子過得本來就緊吧,這會兒燒了房子,哪裡還會有錢修?
“喏,少吃一口墊墊肚子吧。”白睿心疼丈夫,偷偷把贊起來賣錢的雞蛋煮了兩個,剝了皮,塞進蘇慶手心裡,“人是鐵飯是剛,這個家現在已經是這副模樣了,你光發愁也沒用,再不吃飯餓壞了身子,客讓我們剩下的孤兒寡母怎麼活?”
“哎——”蘇慶能說什麼呢?只好繼續窩在地上吧嗒吧嗒的抽著旱菸,間或抬頭看一眼眼前焦黑的磚牆。
白睿自知她不過是個老實的鄉下婦人,無論如何是拗不過蘇慶,只能將對於小兒子的思念強壓在心裡。掰著指頭算起來,蘇白離家出走也走了十多天了,這時候也不知道人是在什麼地方,吃飽穿暖了沒有,可千萬別被外面的騙子給騙了。
說起來,也都是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先是生了一個有問題的孩子,緊接著又把蘇白生出來,讓他從一出生起就揹負上了一副重擔。她現在不求別的,只想著自己的小兒子能夠平安健康就好。
蘇慶看著妻子的模樣,想也知道,她這是又想小兒子了。可他又能怎麼辦呢?在發現孩子走了以後的第一時間,他們都沒能找到人,現在唯一的希望就只能寄託在學校方面。等著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