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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通姦,被我當場捉住,打死了。」管家如實回答。
「那方面還成麼?」
管家頓了頓,繼續交代,「……成,搞過幾個婊子,一晚能戰上三個回合。」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往虹腿部推拿上去,一直推拿到大腿部。他摸過很多女人的腿,都沒虹的腿來得柔滑細膩,跟上等的絲綢一樣。
他眼兒都紅了,一股子□全燒在眼裡,不加遮掩。
「那麼……和男人成麼?」虹繼續蠱惑。
這話是暗語,是這“戲子”要跟他苟合,他下頭似火堆裡烤著,硬的能把石洞都鑿碎。
管家糟蹋
一雙手放肆地摸到虹的大腿根部去,這戲子褲衩都沒穿一條,就開著洞門候著他呢。
他見虹不反抗,愈是色膽包天,手顫抖著在虹長衫裡使命揉捏。
「管家……你真大的膽……」
虹也不作推斥,迷離地咬著手指,聲音有氣無力,一副消魂的賤樣兒。
「少爺……少爺你就行行好,賞我一回吧。」
「啊……你這回不怕文崇山了?」
「這事你情我願,不怕他知道……他就是得知了宰了我,我也得上你。」
管家迫不及待地撕開虹的衣服,望著他泛著幽光的身體,眼裡綻出攫取的光。
他要去咬他的嘴,虹卻嫌棄地別過頭去,管家頓了頓,邊扯落自己的褲帶子,矇住他的眼睛。褲帶子往他腦後一打上結,眼前漆黑一片,他咬緊牙,也咬斷了自個的氣。彷彿就剩一具屍體,被一條飢渴的爬蟲盤踞,肌膚和內臟都腐蝕在他粘稠的唾液裡。
他就是要把自己的屍體糟蹋盡致,才不叫文家父子那對惡棍的催魂師再將他的魂魄綁回他的身體裡,在人間囚禁終生。
舔完了他的身體,管家將他兩腿架到自己肩上,一頭埋進他腿間。
虹雙手撐著那堆搖晃的木堆,身體劇烈地顫抖,什麼話在喉中都只化作了一股氣兒,隨著身下爬蟲的力度,時急時緩地吐出,散成雨霧。
他放聲呻吟,儼如一個白日通姦的蕩婦。
身體赫然僵硬一崩,又一鬆,腿間溪河照霜白。
禽獸管家還不饒了他,還下嘴去,虹一個耳刮子朝他臉揮下,往屋外逃去。
屋門關上了,他蒙著眼,打不開,管家便將他按在門上,他即刻動彈不得。
管家拿唾沫將手指潤滑,刀子一樣刺進虹的股間去。
虹吃痛,痛撥出聲,管家用手捂上他的嘴,哄道,「您受著點兒,待會就舒服了,我保證叫你比和老爺干時還舒服。」
手指又搗騰了一番,管家下頭實在硬得疼了,才掰開他的臀,跟衝鋒戈戟似的利落進入。
虹的瞳孔瞬間放大,如死前一瞬間的回光,隨即又永遠地漆黑下來。
他望著窗外傲立的寒梅,絕望地笑著。
五更天明,重明方才醒來,不見了虹便急得似頭野馬,往屋子外奔去。
下人回話,「見著二少爺往園子裡去了。」
他遂又奔往園子,見著虹和管家一同走來,二人的舉態頗為曖昧。管家一手搭在虹的腰間,與他談笑,虹衣襟散亂,不作理睬。
這管家平日裡少有這麼不知禮數的,重明不禁心生疑雲。
管家見到重明,趕忙從虹腰上離開手,哈腰問候,面有惶恐之色。
「大少爺!您今兒這麼早……」
這聲喚醒兀自遊神的虹,他抬頭冷眼瞅了重明一眼,笑對管家,道,「管家,您今年貴庚?」
管家記得他問過一遍,不知其用意,還是如實回答。
「回少爺,小的五十有二了。」
「呵,比老爺還年長五歲,但卻絲毫不遜於他哩。文家有你這老當益壯的管家也是門福分。」
這話裡有隱喻之意,聽得老管家直冒冷汗。
「哪裡,老爺對小的恩重如山,小的為文家效命也是應該的。」
重明聽出些貓膩,將虹拉到自己懷裡,喝斥管家,「你怎麼越老越沒禮數了」
虹卻替管家護道,「你緊張什麼?不過是叫他陪我逛個園子,又沒做甚麼苟合之事,哪裡不知禮數?」
「啊,是,是,是……小的睡不著覺,便來園子散心,恰巧碰到二少爺在賞梅,二少爺還叫我將梅樹砍了,我這會便吩咐下人辦去。」
管家忙找事兒開溜了,他可不敢在他眼皮底下多待一秒,這文大少爺的心眼可比文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