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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己,隨著他的牽引,一下一下地貼合逢迎,直到完全契合。他被花悅狠狠灌下一口蜜,滲入肺腑,絲絲入扣。他被囫圇浸泡在蜜裡,被花悅一口一口地吞吃。
——這是他第一次接吻,同一個男人,荒唐的無可救藥,可偏不由自己。
他越吃,便越渴。渴得身體脫水,乾涸燥灼,遇上一點火苗星子,便著起大火。
“吃掉她的嘴唇了,接下來呢,你要吃她的心臟,吃她的心肝肺腑,這最是精髓……”
花悅擺脫顧朝飛戀戀不捨的唇,唇齒移向他的頸,他的鎖骨,他的胸膛。
一個豔冠人間的妖精,正在細嚼慢嚥地吃著他,專揀著他的心肝肺吃,又濃情又浪漫。
花悅又突然狡猾地往他的襠下一抓,故意驚道,“呀!這兒都起來了?怎麼辦呢?”
“傑哥……別……別鬧了……”
欲拒,還迎,私心裡很想繼續。
他把持不住,襠下著起大火,火勢沖天。
花悅狡黠一笑,“不鬧了呀,可我怕它不依,要徑自鱉著,會壞的。”
一邊又用手指在那凸起的頂上繞著圈,那兒便愈是挺拔,飛快生長,生長,要一柱頂天。
但是關鍵時刻,我們的小攻看到掉落的一本魯迅先生的《華蓋集》,謹遵魯迅先生對於青年人的教導,自覺荒唐,跑路了——於是小受不急著回上海了,準備在北平多呆一個月,只是為了把這隻彆扭的耗子給馴服(看到這兒,有沒有攻受錯亂的感覺)小受在北平還有一個基友——皖系軍閥陸軍司令段少皇,他是小受在北平的提款機。
小受就是借他的錢一直給小攻獻殷勤,幫他充英雄替□贖身,幫他買西裝睡衣,購置傢俱。
小受基友十分不解,這不是小受的性格啊,何時變得這麼賢妻良母,偽娘樣了,小受的心思你表猜啊。
於是基友很生氣,說,““怎麼?風流快活了一晚上,白天才記起我來?”
小受:“哪裡能快活,肉才到嘴邊,忽得又飛了——還是一塊生肉,自知生澀,不敢上桌,可叫我餓了一整晚。”
基友:“那種肉有什麼好吃的?又幹又擰的。”
小受:“一壁是油膩肥厚的,也膩味。”
基友:“你倒是非他不可了?”
小受:“我看上的東西,哪裡有罷手的道理。”
基友:“那不簡單呀?我叫人扒光了他褲子,綁你面前,不費餘力,直搗後門,不更簡單麼,折騰那麼多事兒出來,你還真有時間捨得去浪費。”
小受:“你看那貓抓老鼠,極少有抓來便一口吃掉的,總是雖擒故縱,追追跑跑,兜兜轉轉,待鼠倦怠,自然心甘情願妥協——這是情調。”
小受是準備玩耗子一樣與小攻調情來著(真的是受麼,各位有錯亂的敢叫吧)其實我們的受真的很強勢,無論是對文弱一號攻,還是魁梧既有,他絕對強調他的地理位置必須居高:基友:“你拿什麼報答?”
小受:“同你睡覺。”
基友:“你肯了?”
小受:“你讓我睡,我會用盡全力,盡心盡力的。”
小受在北平呆的一個月內又發生很多事,愛國小攻的報館被奉軍封了,小攻和一眾報館主編被抓,押上天橋差些砍頭,都是小受暗中護他脫離處境,小受在回上海前一夜終於和小攻圓了房,當然還是攻在下,受在上。小受吃啊幹抹淨,回上海繼續當他的老大去了。
一別兩年。
兩年後,小受在上海一次意外碰到小攻,沒想到小攻竟然已經棄筆從了武,成了上海法租界的一名巡警。原來在小受離開後,小攻的親哥哥(一個常年在上海捕魚的漁夫)因牽扯上上海黑幫“劫土”一事而被上海黑幫殘忍殺害,而且他的女人(救的那個□)也被黑幫老大強行霸佔,再說報館被砸,軍閥當道,萬念俱灰的小攻發現握筆沒有用,所以到上海要替他哥報仇~可一個無權無勢的小巡捕縷縷收欺負啊,最終在小受的幫助下,一步一步混入黑幫,一步一步強大起來開始升級打怪~哦也~之後的故事還沒料定好,望天~暫時那麼多,我真是個廢話廢材~大家覺得這個故事吸引人不,吸引不,吸引不~吸引的表示贊同一下,THANK YOU~具體什麼時間放,大概下星期吧
情繫天橋
又過了一兩日,虹還在原處,還在籠裡。他心頭焦切啊,一心念著負傷的重明,可卻走不出去。但倘若真有心,趁嵐不在,和那批看門的狗拼了,拼個魚死網破還有個逃生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