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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地扁了扁嘴。
“租約一年,還剩下三個多月呢!”奚典想到了什麼,拉著衛明靠進懷裡問:“等你二姐回來之後,你想不想跟我到那裡去住一陣子,順便現場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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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去、去悉尼?”衛明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嗯,”奚典點了點頭,正色道:“房租都已經付了,如果房東沒找到下一個租客的話就只能空關著了。現在的經濟不太景氣,而且又不是什麼旅遊旺季,也不是新學年開始的時候,估計很難找到租客。你嘛……”他揉了揉衛明的受傷部位道:“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而且反正也請了這麼久的病假了,索性就辭職吧!”
衛明被一個接一個的美妙念頭弄得應接不暇,早在當初奚典提議去貴州找二姐時就曾出現過的那種置萬事於不顧的美妙感覺又浮現起來,弄得他半張著嘴老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有護照麼?”
“……沒有。”
“那你先去辦護照,然後我陪你去辦簽證。”
“呃……哦!”簡短的思想鬥爭之後,衛明投降了。跟著就忍不住呵呵傻笑了起來,扭身抱住奚典、啊嗚一口就咬了上去。
奚典被他鋒利的牙齒咬得舌頭生疼,剛要反擊就被他傾覆上來的身軀給壓倒在沙發上。
衛明將他壓得嚴嚴實實,見他立刻就束手就擒的樣子不禁更加心癢難忍,於是派衛小小弟去探訪奚小典。
“唔……!”奚典悠悠地低吟了一聲,並不急著迎合,而是擺出一副請君自便的姿態來,直到感覺到衛小小弟已大有急不可耐的趨勢,這才抬手按住衛明扭來扭去的腰低聲命令道:“說你急了!”
衛明頓住,臉漲得通紅。
奚典嘴上不再催促,卻扶著他的腰輕輕推搡。
“嗚……!”衛明吃不消了,撐在奚典體側的雙臂一軟、噗通一聲栽倒在他身上。
“說呀!”奚典咬著他灼熱的耳垂低低細語。
“我、我急了。”衛明羞得渾身滾燙一片,死死地抱著奚典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裡不肯抬起。
“嗯。”奚典輕不可聞地應了一聲,用舌尖繞著衛明的耳垂打轉,沒兩下便把他逗得渾身打顫,於是再下一城道:“大聲點告訴我說,奚典,我急了!”
起先衛明還緊咬著牙關不吭聲,可沒多久,不爭氣的衛小小弟就在奚典的指尖和奚小典的再三撩撥下整裝待發起來。“嗚……奚典,我急了,急死了!”
耳邊含含混混、如泣如訴的這句呻吟讓奚典大為滿意,一隻手順著衛明的背往下一推一送便解除了他的半幅武裝。“真的不疼了?”他還有點小小的不放心。
“嗯。不、不疼了!”衛明喘息連連、在他的頸窩處使勁搖頭,身體已抖得像片樹葉。多久了呀,這種讓他全身戰慄的感覺?
“忍住哦,小東西!”奚典輕笑著警告了一句,雙手又是一推一送便解除了衛明身上的全幅武裝,也順便解除了自己的。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請自覺拉燈、放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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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6月1日。多雲,有陣雨。
今天是兒童節,本來我很喜歡這個日子的(囧),可是一到公司就聽說了一個驚人的大新聞,讓我的心情一落千丈……童遙和Wendy分手了,他們的婚事當然也告吹了!
聽說是Wendy提出分手的,而分手的原因竟然是因為童遙是gay。老天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童遙是gay(至少曾經是)不是早就人盡皆知了嗎,她怎麼會忽然介意起來了呢?(忘說了,童遙上個禮拜就回上海去了,我的眼門前也清淨多了。)
日記,憑我的直覺我知道這件事肯定跟俞華有關。今天在公司裡遇到他的時候,他表面上看起來很平常,可我總覺得他看我的眼光有點怪、好像期待我會說點什麼的樣子。事實上我沒話好說。雖然童遙不是個好東西,可我也說不上來到底希望看到他落個什麼下場……也許讓我揍他一頓才更能讓我消氣?我在想,不知道他和Wendy分手後會怎麼樣?小白不是說Wendy的爸爸是大中的大股東嗎?他們的分手會不會是因為Wendy的爸爸曉得了童遙的過往才逼Wendy跟他分手的呢?畢竟俞華的出現太巧合了呀!如果是這樣的話童遙會不會被掃地出門?
唉,日記啊,我忽然想到一句電影裡的臺詞、覺得特別適合現在的童遙……出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