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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沒資格插嘴。”
郭尚禮怔住,目光復雜地盯著衛冬。過了一會兒,轉頭喝酒、不再多言。
衛冬從眼角注意著他,對自己逞一時之快的話感到有點後悔。畢竟……衛家可以說是依附在郭尚禮身上才得以長治久安的,她不該去踩他的痛處。想著,她的手緩緩地滑到郭尚禮的腿邊、在被兩個身體構築出來的陰影裡悄悄戳了他一下。
郭尚禮毫無知覺似的不為所動,放下杯子後反而扭頭與身邊的同事繼續攀談起來。
衛冬尷尬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某A被累趴了……(爬走ing……)
6…2
×年4月20日。晴。
日記啊,我家發生了很嚴重的窩裡鬥暴力血腥事件!事件的後果是大姐打了一針破傷風,而小白重傷、直到現在還在美樂裡留院觀察。
這是自從把小白從美樂接回來之後它第一次不在家過夜。不知道它在醫院裡它的情況怎麼樣?睡不睡得著?能不能好起來?我很想它,沒想到會這麼想它。
今天大姐來家裡的時候想把小白的那隻寶貝拖鞋拿出來扔掉、換另一隻給它。沒想到小白護著它“女朋友”不放,還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翻臉不認人地又是咬又是抓的,把大姐的手都快抓爛了。大姐一氣之下就追著它揍,結果把它逼得瞎頭瞎腦地亂跑,一下子撞在牆角上,當場就撞破了頭、暈了。大姐嚇壞了,抱著它去美樂搶救。等我放學趕到那兒的時候就看到它一動不動地躺在籠子裡,腦門上的毛被剃掉了一片,縫了針、塗了紅藥水,很嚇人也很可憐。一條腿上的毛也被剃了,醫生說是為了給它打麻醉劑、這樣才好幫它縫針,而且還要吊點滴。貓也要吊點滴了,是不是說明它的情況很糟糕了?
小白,別死……(紙張微皺,顯然是被水珠浸染之後又幹了的後果)
我早就知道這場矛盾很可能會發生,可是為什麼沒有早點採取措施來預防呢?
——摘自衛明的日記
衛冬的嚴令禁止並沒有讓衛明中斷與奚典之間的睦鄰友好關係,反倒堅定了他與他長交下去的決心……咳咳,這大概就叫逆反心理吧?呵呵!其實他心裡很清楚,原因當然不只是這個。
第一次見到奚典時,他面對著他摘下太陽眼鏡淡淡地說:“是,全盲。”
第一次隔著一層樓和奚典聊天時,他說:“謝謝你告訴我柿子樹結果了,橘黃色的。”
第一次和奚典一起吃晚飯是因為屬貓的他聞到了他做的魚湯的香味,就摸上樓來、一臉饞兮兮地要他邀請他吃飯……呵呵,每每想到這件事他就忍不住要笑。
元旦那天他病了、受打擊了,但奚典鍥而不捨地來敲門,在被他大罵了“變態的同性戀”之後還親手做了魚片粥給他吃。
二姐回來當天的那頓晚飯,奚典在廚房裡跟他說“對不起”、跟他解釋他沒有“惡意”。
為了姐夫一句輕描淡寫、聽似無意的話,奚典會替他生氣、隨後還給他找工作。
還有很多很多細小的事……你彈琴、我畫畫的君子之交,飯後的一杯熱巧克力,剔了骨頭的魚肉,像鏡子一樣的太陽眼鏡,到底是鄰居還是忘年交的討論,他那弧度完美的微笑等等。雖然與奚典認識的時間不長、見面的機會也並不頻繁,但他就像顆不知道什麼時候蹦到衛明心裡的種子一樣,堅定地生了根、發了芽、茁壯成長了。
雖然打定了主意要和奚典鄰居下去,但為了避免家庭內部矛盾,衛明謹慎了許多。
首先當然是決不在大姐面前提及奚典。其次是有意識地減少與奚典見面的機會……其實這點也就是形式上的說說而已,他與奚典這個大忙人碰頭的機會本來就不多。再次是用零花錢買了個無線電話機,如果要到樓下吃飯的話就插上、然後帶上電話再下去以防大姐電話查勤,回到家之後就再換回來……咳咳,他不得不佩服自己有如此之機智,即便談不上有特工的天分、但也絕對有爬牆之能耐。
當然,這些應對之策他沒跟奚典提過一個字……這是家務,不宜外傳。
至於大姐的那些個極不靠譜的揣測嘛……唉,叫是他不想跟她頂撞,否則三言兩語就能把她給駁倒。
比如,什麼叫奚典是有預謀地來買他家的房子的?在奚典初次出現在101門外之前,他壓根就沒見過這麼號頭頂光環的人物。而憑著奚典是個瞎子這個不爭的事實,也絕無可能會見過他呀!再說了,奚典這麼個神人幹嘛要打他這麼個nobody的主意?還要賠了房子又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