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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兒緊了?”衛明不服氣地低嚷,“是你自己性急!”嚷嚷完,他自己卻已經心急火燎地扯開了牛仔褲的扣釘和拉鍊,拽著奚典的手塞了進去。隨後……“哎呀!”立刻觸電般地蹦了起來,緊跟著便全身抽搐……天哪!那是一種怎樣的狂喜啊?天崩地裂、驚濤駭浪、卻又如此難熬,在一瞬間就將他來來回回、裡裡外外地擊穿了好幾遍。
不知道是怎樣倒在床上的,不知道是怎樣激烈地撕扯著、將對方從厚重的衣物裡解脫出來的,不知道是怎樣清除掉小小的單人床上的一切雜物的。
衛明只聽到耳邊有奚典的一聲似有若無的嘟囔聲:“早知道就要一個大床房了!”隨後就感到自己的全身像是一支春節裡常見的煙花那樣、被他用火熱的嘴唇和滾燙的舌頭給點燃了,又在他滑膩得和女人有得一拼的肌膚籠罩下急速膨脹開來、幾近爆裂。“啊……!”他不管不顧地嚷了起來:“我不行了!”
“呵呵!”奚典牢牢地壓著他、伏在他耳邊輕笑,“不行了就別忍了。”親了親他筋脈暴張的脖子道:“抱著我,衛明。”說話的同時,拉起他一直都很無措的、握緊成拳牢牢貼在身側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背上。“用力!”
衛明收緊了雙臂,像是抱著救命浮木一般地用力抱著奚典挺拔的腰和窄削的背。此時此刻,他的大腦已失去了主要功能,只能照辦、也只想照辦……何況就算他還能思考,恐怕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不如照辦來得輕鬆。
落地窗前的兩道窗簾被鋪夜床的客房服務員拉上了,厚重的遮光窗簾之間只留了一道窄窄的縫隙,透著一絲天光。一縷清淡而皎潔的月色穿透薄薄的白紗簾照了進來,鋪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爬過分配給衛明的那張還未躺過一下的床上、最後斜斜地灑落在奚典微微起伏著的象牙白色的背上……還有他無暇顧及的左臉上。
“你很美,奚典。”衛明凝視著他凹陷的左眼和緊閉的右眼、動情地低語,然後不等他反駁或者有異議就挺身咬住了他的嘴唇。四唇相撞時,他重重地合上眼瞼,而一直隱忍和堅守的衛小小弟再也無力承擔更多、在他炙熱的掌心裡很光榮地“就範”了。隨之,一聲綿長而喑啞、他自己聽了都覺得陌生的呻吟聲也從身體深處迸發了出來。“呵……!”伴隨著不斷的餘震而婉轉起伏,餘音嫋嫋著。
“噓……!”奚典緊緊地摟著拼命想要蜷縮起來的衛明、在他耳邊低低地安慰。直到他的震顫漸漸平息,這才屏息凝神了大約兩秒之後,溫柔地用嘴唇輕輕掃過他緊閉卻又跳動不已的眼瞼上,隨之把自己的一腔熱意也盡數噴灑在了緊緊貼合著的、衛明那糾結和緊繃成了一塊的平坦小腹上。
“嗯?”衛明愣住了,霍然睜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奚典的臉。“你也射了?”
“嗯!”奚典扯了扯嘴角,扭頭把臉埋在了柔軟的枕頭裡。
衛明不依,掰著他的後腦勺和下巴、把他的臉轉了過來。
“嘖!”奚典皺眉,狠狠地又扭頭。
衛明怕弄傷他的脖子、只好鬆手,對著他濃密的頭髮問:“你怎麼也射了?”
“你要我忍多久?”奚典沒好氣地笑了。
“不是……我、呃……”衛明說不出來,臉倒先憋紅了。他以為他會……
“你是第一次吧?”奚典的聲音低低的、柔柔的,但是很正經、沒有一點取笑的意味。
衛明的臉又紅了一層。
“我不想這麼著急,不想弄疼你。”說著,奚典飛快地回頭啄了衛明的臉頰一下,然後又很彆扭地擰著脖子、對著另一張床道:“慢慢來好了。”這後半句裡就蒙上了明顯的笑意、顯然是他咧著嘴說的。
衛明愣住了,不知道是該感激、該害羞呢?還是該不服氣、該懊惱?
“有沒有紙巾?”奚典輕輕動了動還在兩人的身體之間夾著的右手。
衛明這才發覺兩人之間有一層粘乎乎的液體在慢慢蔓延,頰上的火一下燒到了耳根。“有。”他費力地抬手夠到了床頭櫃上的紙巾盒,“嗖嗖”抽出幾張來塞到奚典的手裡。
奚典稍稍抬身、擦了擦衛明的肚子,卻不料這個動作也能讓他哆嗦半天,嘴角不禁又掛起了一絲笑意。
“別笑!”衛明這會兒終於懊惱了,一把撥開他的手,攥著一大把紙巾自己擦。
奚典左臂稍一用力、撐著身體跪坐了起來,朝衛明伸手道:“再給我幾張。”
衛明頓時瞠目結舌。剛才那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叫人目眩神迷、無暇旁顧,直到這會兒他才第一次好好注視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