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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不樂意,他屁都不是。給句痛快話吧。”
“不樂意。”
“行,理由。”我說了,我不是來給大金子當說客的,只是替他要個說法。
“他技術不過關,疼。”
第 15 章
圓滿完成任務,我帶著說法去找金大福了。男同志間的技術問題是個很神奇的領域,只遠觀就好,所以周鋮給出的這個說法我無所謂信不信,只是一想到要把他帶給大金子,就莫名激動。
唉,我真不是啥好人。
大金子也是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前一秒還帶球撞人呢,後一秒噌就衝我撲面而來。只剩四個人應戰讓小瘋子很光火,一個勁地罵“金大福我他媽要給你禁賽!”
我樂不可支。當下這情勢,別說禁賽了,就是一輩子不讓金大福再碰球狀物,他都不會眨下眼。
果不其然,金大福理都沒理背後的呼號,沒等走到我跟前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我沒賣關子,直接原封不動地把周鋮的答案奉上。
出乎我意料之外,金大福居然沒有任何劇烈的情緒波動,尷尬也好,惱羞成怒也罷,連個影兒都看不到。如果非要找出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沉靜,異常的沉靜。整整半分鐘裡,這廝就那麼抱著胳膊一副苦思冥想狀,彷彿我剛剛說的話不是“你技術太差”而是“明天哥們兒要去約會你幫我參謀參謀看穿什麼衣服合適呀”。
“都這麼長時間了……”思想者終於出聲,“為什麼他才說?”
我想了想,也鬧不懂:“都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你還麼練好技術?”
不知我的話觸動了金大福的哪根弦,還是他無師自通忽地想明白了,原本糾結的臉上開始雨過天晴,最終一派陽光明媚。
“兄弟,謝啦!”神清氣爽的男人重重拍了下我的肩膀。
我一腦袋問號:“你找著秘籍了?”
金大福笑,眼底透出與他外表極不相稱的精光:“有說法就好辦了。”
我的一頭霧水在當天晚上得到了開解。
“這樣行不……”
“這樣呢……”
“舒服嗎……”
“你後面咬著我手指頭不放了……”
寧靜而美好的睡前時光,一去再不復返。
尼瑪為什麼監獄只會熄燈不能靜音啊!
尼瑪老子很悲慘地的有了反應該賴誰啊!
所以說環境改造人呢。遙想去年剛進來那會兒,這黑暗中啪啪的屁股撞擊著實噁心了我幾個月,好幾次做夢給我姥爺過生日,那蛋糕上的大壽桃轉眼就成了白花花的屁股,演變過程自然流暢形象生動。可現在,我能夠輕鬆從單調的打樁聲中剝離出來周鋮的喘息,大金子的舒爽,偶爾還有隔壁號的咒罵和鑿牆。這其中任一單拎出來都沒啥,但綜合到一起,再配以曖昧的夜色,就讓人有點兒扛不住的想入非非了。
手爪子溜進內褲,輕輕握住精神抖擻的小馮一路,我情不自禁地嘆息,好像煩躁的心情一下子找到了紓解的源頭。閉上眼,我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地回憶某個鍾愛的女明星,說是回憶也不恰當,因為她需要在這個我主宰的感官虛擬世界裡擺出各種淫蕩的姿勢,任我揉圓捏扁,怎麼爽怎麼來。
不知套弄了多久,呃,好吧也沒多久,小馮一路就繳械投降。射出來的瞬間我咬緊牙關,愣是沒發出一丁點兒聲音。
這世道,搞基的光明正大,我他媽一自給自足的還要偷偷摸摸,上哪兒說理去!
金大福和周鋮還在幹,不過現在這聲效對老子造不成任何影響了。我仰面躺著,高潮的餘韻慢慢散去,思緒連同整個人一併冷卻下來。
對於周鋮的就範,說不驚訝是騙人的,就像他的“不幹了”一樣,全然沒有任何徵兆。但這會兒再想想,可能大金子反而是看得最透的那個。有說法就好辦了。可不是麼。說法的內容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說法這一物件本身就是對方遞過來的梯子,你要做的只是順著它爬下來。至於技術能不能改進那都是後話,反正這玩意兒不是靠嘴說的,多試幾次就知道了。
或許那句玩笑式的“折騰折騰有益身心健康”才是周鋮的實話。金大福有媳婦兒這他早知道,但早知道不代表就要天天苦大仇深歇斯底里,可鬱悶總歸是有的,於是間歇性的借某個契機發作一下,也算調節身心。
當然這些有的沒的都只是推斷,而這推斷要有一個大前提,那就是周鋮沒把金大福單純的當成炮友,或多或少,他對這個人是有點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