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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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就沒事了。”
彭耀把杯子裡的酒灌了一大口:“楊霆遠不簡單,但倒不至於為難咱們的人,這點我倒一點也不擔心。”
齊音點點頭,笑道:
“彭帥在別館裡住著,一切倒都還好,還養了一對黑背紅喙的雀兒……”
彭耀聽了只是勉強地勾起嘴角,蘇朝宇看到他握杯子的手指繃得發白,他握住他的手,他在他的手心裡努力抑制著顫抖。
就像是一口仙氣吹散了覆蓋往日的層層灰塵,蘇朝宇有種錯覺,彷彿看到少年時的自己站在家門口,手裡握著父親留下的半塊手錶,彷彿是杜裡達那個暮春的夜晚,他靠在更衣室的角落裡,握著他的手機為母親的噩耗無聲淚流。他感受到彭耀心底相似的悲傷,於是他把彭耀按在自己肩膀上,沒有一句安慰的話,只是輕輕拍著他的背。
看年老的鷹折斷翅膀,如雀鳥般卑微求生,真是人間悲劇。
而因為知道這種卑微源自對子女最後的迴護,那就算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悵然難過。
彭耀沒有掙扎,也沒有哭,他靜靜地把臉貼在蘇朝宇的肩膀上,然後他推開他,僵硬地看著齊音說:“媽媽和哥哥們還好麼?”
齊音輕輕嘆口氣,彭耀於是不再追問——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就算是他的法王外公,所能做的不過是盡力讓他們的生活無缺,盡力保住他一個人。上面的哥哥們多數捲入之前的洩密案,至今仍在獄中。
彭耀看著蘇朝宇,灰藍色的眼睛像是暴雨前的大海,看不分明卻能感受到逼人的煞氣,彭耀問:“被迫調入這樣的單位,是件非常討厭的事情吧?”
蘇朝宇聳肩:“官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第一天職,因此不會有委屈或者討厭這樣的消極情緒。”
彭耀和齊音都看著他,蘇朝宇端起酒杯,嘴角勾起一個傲然的弧度:“至於我本人,我不已經是這個自由彪悍,散漫張狂的狼牙中的一員了麼?”
說完,從容地與彭耀和齊音捧杯,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蘇朝宇看著齊音,一字一句地說:“我保證,視彭耀為長官和兄弟,請您放心。”
齊音中將曾經親眼目睹過海藍色頭髮的年輕人為救兄弟闖入戰火紛飛的迪卡斯,太瞭解他的至情至性,他知道這是一個真心實意的許諾,於是他微笑乾杯:“謝謝你,蘇朝宇中校。”
☆、炸彈
邊境基地不管有多少好事壞事都不能影響秦月朗的好心情,他的情人,江元帥的親衛隊長盧立本馬上要開始考試了,帝國近身格鬥防禦術教練資格證。偶爾發過來的照片裡,秦月朗能看見揮汗如雨的情人、只著短褲的情人、兇猛靈活如豹的情人等等的狀態,但是照片都出自狼牙副官徐雅慧的親姐姐徐雅嫻的手,經常拍虛,秦月朗打電話問盧立本:“這張裡有你?”回答是:“最右邊那個藏藍色的影子。”
盧立本考完試以後,元帥許諾了一個短假,秦月朗才不怕江揚不准他去玩呢,早就開始打算去哪兒。考試前的那個週一開始,秦月朗停止寫信,每天一個電話,精準地在盧立本開車回元帥府的路上打過去,從衣著關心到食宿,彷彿唯恐元帥虐待了他一樣,搞得盧立本也沒來由地緊張起來:“我只是考個資格證,又不是軍校錄取。”
近身格鬥防禦術的場館在首都雁京遍地都是,從幼兒班到成年女子班,教什麼的都有,而只有徐雅嫻任教的那一處有考試資格。盧立本熟悉的諸多高層親衛隊長或多或少都在那裡經過特訓或者考核,比如陸軍總司令楊霆遠一級上將身邊的首都防衛總指揮官華啟軒,就是這場考試的考官之一。這個訊息並沒有給盧立本帶來任何便利,考核嚴格苛刻,從早晨10點搜身進館之後,也只有充分準備、十拿九穩的人能在下午2點以前完成考試,三層樓十一個教室,從體格檢查到力量測試,單人搏擊到三人及以上搏擊專案都要過一遍,目的就是保證你的考試表格都填滿以後,人還能意識清醒地站著。如果有九個以上A且五個以上A+且不能有低於B的專案,就可以當場拿到資格證。
盧立本自然是不怕的,最後一場是器械格鬥,華啟軒剛剛交了上一個人的成績,看見好朋友進來,不由微笑。盧立本剛考完快速擒拿制服,又抽到了13號陪練的籤——這個13號真是很不吉利,不少想考資格證的人折在他的短棍下。蜂蜜色頭髮的親衛隊長略
微休息了幾分鐘,申請了一杯水。為了防止作弊,所有的水都是由裁判們看著開瓶倒在乾淨消毒的玻璃杯裡的,盧立本喝了兩口,挑了匕首上陣。
如果可以,華啟軒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