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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盒子前蹲下:“當然記得,它還是我送你的呢。”
他伸手準備去摸貓,餘小童驚得抓住他的手:“你幹嘛,你不是對動物毛髮過敏?”
言祁也不掙扎,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甚至還輕輕回握住他的:“好了。在美國的時候也過敏了一次,看了醫生後,後來就好了。”
餘小童呆呆地看著他,像是無意識地呢喃:“……好了。”
他瞬間難過了,他從這一個細微得不能再細微的細節中窺見了橫亙在自己和言祁之間的幾年分別,言祁他變了,他不過敏了,不過敏的言祁,好像不是自己記憶裡的那個人了,記憶裡的那個人,不會那樣溫柔地去摸陶瓷的腦袋的。
他突然又訝異起自己的敏感和神經質,自己怎麼能從這蛛絲馬跡聯想得這麼遠呢。對於自己而言,面前的人,是原來的言祁還是現在的言祁,對於自己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
“快去洗澡吧,我去換床單。”
他起身進臥室,簡直就是落荒而逃。言祁淺笑著起身,會在自己面前露出慌亂神色的餘小童,會讓自己比較安心。
他洗了澡,用幹帕子擦著頭髮出來,餘小童已經換好了床單和被套,正將換下來的放在一旁的收納盒中。
“我想刷牙,能借你的牙刷嗎?”
餘小童回頭:“啊!哦,隨便。藍色杯子是我的,牙膏和牙刷都在裡面。”
言祁刷了牙,聽著餘小童在衛生間裡洗澡的嘩嘩的水聲,又開始大量起餘小童的書桌來。
書桌上最多的就是書,分成了兩組,一組是專業課的書,言祁看了一下,是植物學方面的,另一組是小說詩歌等文學著作,最上面的是奧黛麗·尼芬格的《時間旅行者的妻子》。桌子上還有一個和刷牙一樣喝水的藍色杯子,還有一個厚厚的筆記本和幾支按動的碳水筆。言祁翻看著本子,裡面摘抄了不少詩歌和句段,還有一些自己的感想。他看到他摘抄了《時間旅行者的妻子》裡的兩句話:
過去的並未曾離去,就像受傷的神經,就像死神之鳥。
現在天色暗了,我也倦了。我愛你,永永遠遠,時間沒有什麼了不起。——亨利對克萊爾。
還有一句評論:惡俗的穿越加諸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