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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出來了。”陸媽媽越說越得意。
“啊?!不是吧……”陸凡心裡嘟囔道:我們也就是那個時候才確認的關係,您這神人是怎麼未卜先知的?
“誰讓你喜怒形於色!”
“此話怎講?”陸凡不解。
薛愛琳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氣定神閒地說道:“他沒來咱們家之前你成天哭喪著臉,家都呆不住。他來了幾天,你簡直180度大轉變,臉上燦爛得跟朵花似的,那時候照鏡子的時候自己沒發現?”
陸凡尷尬地笑笑。“好吧,薑還是老的辣,媽,我徹底服了!”
薛愛琳滿意地點點頭。“好,現在輪到老媽問你,你怎麼招惹到他的小舅子的?害得人家拿著刀子衝過來捅你?”
陸凡欲哭無淚,仰面長嘆。“我哪兒招惹到他了,您別胳膊肘向外拐,護著別人啊!”
“那是怎麼回事?”薛愛琳收起笑容,正色問道,“老實跟媽說,別掖著藏著!”
“我真不知道啊!”陸凡抹了把臉,將近來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老媽。
陸媽媽聽後,一陣沉默,垂頭思索了半天,輕聲嘆道:“哎,那個孩子怎麼這麼偏激呢!”
歷史上什麼人跑得最快?
答案:曹操!
當陸凡看到門外之人時,第一反應便是這個笑話。
52
52、田忠信 。。。
田忠信看上去像老了二十歲,原本斑白的頭髮一下子全白了,臉上的皺紋深了許多,千溝萬壑爬滿了全臉,兩隻眼睛渾濁不堪。
“請問您是?”薛愛琳站起身禮貌地問道。
“媽,他是找我的。”陸凡用方言輕聲跟母親說道。陸媽媽哦了一聲,很識趣地撤了出去。
待薛愛琳關上門,田忠信才慢慢地走到陸凡的床邊,哆哆嗦嗦地從懷裡掏出一個厚厚的信封,放到陸凡的床邊,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不用看,陸凡也能猜出裡頭裝著的是什麼,他注視著老人,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幾句客套話到了嘴巴又咽了回去,嘴唇張張合合數次到了最後都作罷。
“小陸,對不起。”田忠信終於開了口,聲音顫抖而沙啞,“我替我那個不孝子給你道個歉!”
說著躬□子。
“哎……”陸凡猛地前傾抓住了老人的胳膊,忍住傷口傳來的劇痛,抽了幾口冷氣,道,“田伯,您別這樣……”讓老一輩給晚生鞠躬不折他的壽嗎!
田老趕緊扶著他慢慢往後靠,緊鎖著眉頭,目光中滿是愧疚。“我真的沒想到那個逆子會做出這種事來,哎!”
痛感稍過,陸凡煞白的臉色還未褪去,看上去懨懨脆弱,讓田忠信心底更加的難受。
“您把錢收回吧,這個我不能要。”陸凡將裝有厚厚一沓錢的信封交還給田老。
田忠信杵在原地,不肯接過信封,臉上露出難色,話語也吞吐了起來。“那個……我,我只是……那只是一點心意……你要是不收,我……我更過意不去。”
“田伯,我知道您的用意。”陸凡面對這樣的老人,同情心開始氾濫,“我會勸平哥撤訴,畢竟你們都是一家子……”
“不不!”田忠信一口回絕,連忙擺手,“小陸,你誤會了,那個孽子就算被判刑,我也不會為他求一分情!走到這一步是他自作自受自食其果,也是我管教不嚴寵溺過度造成的,我早就心寒了。這次權當是給他點教訓,讓他坐幾年牢好好悔過,好好想想,重新做人,否則下次不知道又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哎,我這條老命早晚會被他氣死!”
雙方陷入了沉默。
過了許久,陸凡固執地舉著手中的信封,努了努嘴,微笑著說道:“田伯,您的心情我理解,這個還是收回去吧,心意我領了……”他的餘光瞥到門口閃現的人影,怔怔地轉過頭去。
劉旭平直挺挺地站在那兒,左手插在口袋裡,面色凝重地看向田忠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田忠信隨著陸凡的目光轉過臉,當他看清女婿不明陰晴的面色時,身形一頓,憔悴的神情又多了幾分濃墨。“哦……你來了。”
劉旭平深深地長舒了口氣,走近了幾步來到病床前,看著陸凡手裡的厚信封,緊緊地抿了抿嘴,將信封拿了過來,掂了掂哼笑道:“這是什麼?補償費?還是撫卹金?”說完偏著頭看向“曾經”的岳父。
“不是的,平哥……”陸凡急急地喚道,卻被劉旭平伸手打住。劉旭平看著他,用信封比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