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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仔細想想,從墨祁晟知道兩人的事情到現在,似乎也沒有激烈地反對過他們。把他軟禁起來後,也不曾逼墨昇與他分手,只是將他送到了國外。他的態度,一直是曖昧不清的。
“其實,你的申請遞上來後,一直襬在我的書房裡。我考慮了很久,都無法下定決心,要不要批這個申請。後來,我派人去調查了一下你和墨昇交往的經過,我發現,你和他曾經一起出共車禍。那一次,你受了點輕傷,他卻因為腦震盪住院了。”
提起那場車禍,成翎奕也是歷歷在目,就是這場車禍,讓他們兩人的關係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墨昇向他表白被拒後的惱怒,從醫院裡穿著病號服就跑出來,攪黃了他的相親宴,還當眾吻了他。然後在醫院裡,兩人第一次不顧社會道德的約束,進行了親密的接觸。
種種的一切,都在他的面前上演,清晰地一如昨日發生。
“是的,那次的事情發生後,我才意識到,墨昇對我的感情是怎樣的強烈。我也曾有過掙扎,有過彷徨,希望能將他推出我的生活。為了趕跑他,我甚至和別的女人去相親。可是,他很霸道,蠻不講理,還是硬生生地闖了進來。趕跑了所有的人,像個孩子般地耍賴。”
墨祁晟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他果然還是個孩子。也只有像他這樣年紀的孩子,才會對感情如此不管不顧。等他到了我這個年紀,就會有很多顧忌了。”
“年輕的時候不管不顧,真好。”成翎奕想像著墨昇的臉,忍不住浮起了笑意。
這頓飯吃過之後,他一直以來隱隱的擔心,似乎也消散了很多。雖然墨祁晟還是沒有對他們的戀情表示支援,但他願意放人,願意讓他出國去,本身就是一個進步。
成翎奕臨行前沒有和墨昇打過招呼,帶著一個箱子還有自己這個人,就這麼坐上了出國的飛機。他所去的目的地布里斯本,在悉尼的北面,大約有一千公里的樣子。雖然離得依舊很遠,但比起兩人一個南半球一個北半球,已經是近了很多。此刻的他們,正站在同一片土地上,呼吸著同樣的空氣。
墨昇在成翎奕到達的當天,就接到了他的電話。二話不說就定了機票,趕往了布里斯本。當他到達機場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墨昇走出機場,見到成翎奕站在那裡迎接自己的時候,突然有了一種做夢的錯覺。
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衝過去給了成翎奕一個深深的吻。外國人對這種東西毫不在乎,也沒有人會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人唯恐天下不亂地給他起鬨叫好,鼓起掌來。
成大教授天生臉皮比較薄,當下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墨昇卻是極度張揚,衝叫好的人揮手致謝,然後把個全身紅彤彤的成教授,給塞進了來接他的車子裡,直接就去往酒店。
兩個人算起來,已經有大半年沒見過面了,此時再次相見,自然是幹些烈火。墨昇甚至都沒等酒店的房間門給關上,就迫不及待地衝過去,一把摟住了成翎奕。
“怎麼突然就跑過來了,事先也不通知我一下,是想要給我意外驚喜嗎?”
成翎奕也不掙扎,任由他的兩隻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笑道:“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旅遊的。這裡離你住的地方那麼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空過來。今天不是週末,你就這麼跑過來的,明天的課不要緊嗎?”
“現在是scholl holiday,所有的學校一率放假。我們至少有一個多星期可以整天膩在一起,你儘管可以放心。”墨昇說著說著,就去咬成翎奕的耳垂。
成翎奕被他弄得有些癢,縮了縮脖子,道:“你想得太美了。我白天還得去工作,而且我也不能整天溜出來,同屋的老師會懷疑的。說不定移民局會找上來,以為我準備黑在這裡,當非法移民了。”
“他們不敢,你放心,你在這裡的行動完全自由。有什麼事情,我會替你搞定。”
“你怎麼搞得定?”
“只要有錢,沒什麼搞不定的。”墨昇隨口答了一句,雙唇開始在成翎奕的臉上游走,慢慢地品嚐起這道美味的點心來。
成翎奕本來還想堅持一下,可是被墨昇這麼一搞,氣氛非常好,他也有些心神不寧,吻著吻著,手便不自覺地抱緊了墨昇,開始投入了進來。
……
那一晚,雨一直在下,沒有停過。到了第二天,依舊是暴雨不停。墨昇起床後,往窗外一看,發現下面居然積了大量的水,再一打聽,發現一樓已經快要被水給淹沒了,也就是說,積水至少有一米多了。
墨昇並不慌張,放下電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