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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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承受這份火熱,緊緊地把它包裹住,密不可分地融合在了一起。最深處的某個地方就像是個開關,每一次的碰觸都帶給他顫慄的快感。
齊安君的體力持久,宋子言卻站不住了。他一時無力,整個人跪倒在地上,然而,緊密相連的地方並沒有分開。齊安君彎下腰,雙手撐住他的腰部,絲毫不減挺進的節奏。
“害羞嗎?宋子言。”
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和一個男人做愛。對於以前的宋子言來說,這是無法想象的,甚至可以說是一場噩夢。
“不用害羞,宋子言,這就是最原始的交合,好像野獸一樣,腦子裡只有慾望。”
慾望?對,只有慾望,也只是慾望。這種慾望可以是情慾,也可以是其他東西。不必剋制自己的慾望,如果想要,那就努力爭取,然後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宋子言,你真的不一樣了,和那天在二樓的樣子完全不一樣了。”
緩緩地抬起頭,宋子言望向二樓的方向,目光緊鎖在那天躲避的位置。黑暗中,他彷彿看到了一個身影,失神地坐倒在地,背靠著房門,驚恐地看向客廳。
那個人是誰?
是他,是宋子言,以前的宋子言。那麼狼狽,那麼懦弱,被人瞧不起,更不敢面對自己。
這樣的宋子言只能庸庸碌碌,永遠無法成功。所以,他已經不需要他了。
下意識地夾緊後穴,配合著齊安君的動作,一次次的捅入把慾望燃燒到極致,抽插的動作不斷加快,不停地按摩最深處的觸點。宋子言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幾乎就要被捅穿,硬挺的陰莖在體內一貫而入,每一次都插進了頂端。
身體不住地顫抖,心臟越跳越快,粗重的喘息讓人無法呼吸。終於,達到高潮的那一瞬間,宋子言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在體內射出,順著陰莖和內壁之間的縫隙一點點地往下流。
齊安君扶著宋子言站起身,握著他的手往後摸。
“你看,宋子言,我們的身體是連在一起的。”
好像戀戀不捨一般,齊安君的陰莖仍然插在宋子言的體內。指尖觸及到相連的地方,宋子言下意識地收回手,心臟重重地跳了一下。
無論過去和將來會如何,至少在此刻,他們的身體是連在一起的。
等到兩人洗完澡,時鐘已經走過五點,齊安君不讓宋子言回房,硬拉著他躺在沙發上。兩個大大的沙發拼成“L”型,彼此頭碰著頭,面朝陽臺半睡半醒。
“宋子言,別睡,快要日出了。”
感覺到宋子言快睡著了,齊安君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頰,逼得他不得不清醒。
宋子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茫然地望向天花板,視線一片模糊,眼皮只得勉強撐開。
齊安君察覺到了他的目光,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低聲說道:“你還記得我說過,我還欠方宏業一部電影嗎?”
宋子言“恩”了一聲,沒力氣再說更多。
“首映後,他就把劇本給我,讓我和編劇討論如何修改。現在劇本已經完成,可以開始做其他準備。”
聽到這話,宋子言精神了不少,問道:“所以你前陣子都沒參加宣傳?”
齊安君點頭:“恩,這也是方宏業的意思。”
宋子言皺眉,問道:“你找我談的就是這事?”
齊安君輕笑:“我已經讓人把劇本送到Alex那裡,這幾天你就能收到。”
齊安君頓了頓,接著問道:“你想演嗎?宋子言。”
話雖這麼問,齊安君的臉上滿是自信。
宋子言沉默片刻,問道:“為什麼找我演?”
齊安君大笑,調侃道:“那天在會所,你沒有和趙嶽山繼續下半場,這是我給你的補償。”
明明是一句玩笑話,齊安君總能說得這麼曖昧。如果換了別人,恐怕真以為他是這麼想的。
可惜,宋子言不是別人,他了解齊安君。
“因為那晚我們做愛了?”宋子言忍不住笑出了聲,“齊安君,我不信你會送這麼大份禮。”
齊安君慢慢地伸過手,輕柔地撫摸宋子言的頭髮。
“我看過劇本以後,第一個就想到你,這個理由如何?”
宋子言嘴角微揚,答道:“馬馬虎虎吧。”
齊安君佯作無奈地搖頭:“我以為你很想拍我的電影,真正屬於齊安君的電影。”
餘光掃過客廳中央的畫架,宋子言不由得凝神看過去。這時,太陽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