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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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點。”
宋子言催促地握住齊安君的手,命令他把精液吐在後穴。齊安君會意地親了一口他的耳根,摟住對方的身體往後幾部,把他壓在了沙灘上。
稚嫩的後穴已經等待許久,身體不自覺地張開密道,讓齊安君更容易地把手指伸進去。以精液作為潤滑,粗大的性具很容易地進去一半,雙手緊緊地摟住對方的腰部,齊安君溫柔地說道:“你夾得太緊了,會有點痛。”
說罷,他不似往常一樣慢條斯理,胸口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此刻噴發,使勁地挺腰向前,一次就貫穿至最深處。下一刻,齊安君飛快地抽出稍許,然後再一次往裡面捅去。富有節奏的動作很快就在宋子言的體內馳聘,身體好像燒起一把熊熊烈火,情慾的快感幾乎讓他失去思考的能力,放任身體沉溺在慾望之中。
齊安君的動作越來越快,好像是瘋了一樣,不停地索取,不停地加深。與此同時,宋子言強忍後穴的痛楚,明明身體就像要被撕裂一樣,卻無法抗拒性愛的吸引。後穴伴隨齊安君的動作而張合,如同生怕對方會一去不回一樣,每一次都不自覺地夾緊,試圖把體內的異物徹徹底底地融入身體。
甜膩的呻吟從宋子言的嘴裡漏出,明明已經紅透了臉孔,卻不由自主地握住齊安君的手,彷彿在暗示渴望更多、更激烈的性愛。
齊安君會意地與他十指交扣,手掌的動作是那麼溫柔,下身的捅入卻是強硬。又緊又熱的地方把他牢牢包裹,每一次的摩擦都給他帶來無上的歡愉。何況只要想到懷裡的人是宋子言,齊安君更加失去理智,好像瘋了似地貪戀對方的身體。而陰莖持久有力地保持勃起,彷彿不捨得從對方的身體離開,許久,方才達到慾望的巔峰。
齊安君正要把陰莖拔出來,宋子言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漸漸按捺急促的呼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嘶啞的聲音掙扎地說道:“齊安君,那天我在你背後寫的三個字是,我愛你。”
宋子言的聲音很輕,卻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地刻進齊安君的心裡。他失神地晃了晃身體,慾望再也無法忍耐,猛地射在宋子言的體內。目光復雜的看向宋子言,明明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但腦海裡統統都是他的臉孔。
他既然能想象宋子言此時的表情,也必然能明白他的意思。下意識地握緊宋子言的手,齊安君眉頭緊鎖,回答道:“恩,我知道。”
摟住宋子言的身體慢慢坐起來,雙臂強而有力地環抱對方,嘴唇貪戀地磨蹭他的後頸,彷彿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體一般。
宋子言緩緩地閉上眼睛,腦中描繪出齊安君現在的神情。想起剛才的那場瘋狂,心中湧現些許自嘲,但又不由得鬆了一口氣。終於,他釋然地笑了,輕描淡寫地說道:“這次臨走前,你不必再向我告別。”
齊安君把下顎擱在宋子言的肩膀上,悶悶地聞著對方身體的味道,十指緊扣地握住他的手,眼神在他的耳畔緩緩劃過,表情糾結而又矛盾,斟酌良久,方才答道:“恩,我知道。”
此刻的氛圍帶有一股窒息般的寂靜,海浪的聲音變成了唯一的動靜。感覺到情緒漸漸平復,宋子言不願沉溺於黯然傷神之中,他忽而大笑起來,調侃地問道:“這就叫野合吧?”
齊安君不置可否地“恩”了一聲,仍然一副悶聲不響的樣子,也不肯從他的身體離開。宋子言被他孩子氣的反應逗樂了,心中更是生出幾分心疼,他了解齊安君的無奈,也明白他的矛盾,轉移話題地說道:“也就只有和你這個藝術家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做這種荒唐事。”
齊安君沒有吭聲,只是把宋子言抱得更緊。而宋子言不再多言,放鬆身體,貪戀地享受這一刻的溫存。他很清楚,齊安君終究是要走的,不管他如何矛盾,如何掙扎,他總是會說服自己去追逐更廣闊的世界。然而,宋子言是不一樣的,他放不開國內的一切,也放不開演戲的工作。齊安君可以拋開一切重新來過,對這個世界充滿熱情、也充滿了好奇的傢伙,不管在什麼地方都能找到感興趣的事情。可是,宋子言的人生除了演戲就只有演戲,他對演戲的渴望讓他無從放手,即便他不捨得齊安君,即便他為分別而痛苦。可是,如果上天註定兩個人是兩個世界,那他們在短暫地交合以後,最終只能越走越遠。
心中泛起一陣陣的苦澀,先前的痛楚轉而變成另一種惆悵。宋子言無奈地苦笑,暗自告訴自己,不必強求了,宋子言,既然你無法改變自己,那你更不能改變齊安君,那傢伙自由自在了三十多年,豈會因為一段曖昧不明的感情而放棄理想?齊安君不會屬於自己,但演戲可以。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