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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到錢(← ←有什麼比你三哥死了更難分輕重的事情嗎)。第三,大嫂看我一個假期都沒工夫過去,就直接帶著丹麥的糕點師父和巧克力過來看我,時間倉促,第二天就要回去了,所以我要抓緊時間見大嫂(← ←你確定你三哥蒙上白布也比不上兩塊巧克力重要嗎)。好在我辦事能力一流,決策力一流,所以我決定,既然江姐和大嫂都在三哥那裡,我也先去看三哥好了(← ←他究竟是不是你親三哥)。我不得不說就算是醫院的VIP停屍房,也擠不下我家裡這麼多人。更何況還有一堆外人,比如江姐,比如蔣平。雖然我挺好奇為什麼江姐也在這裡對著三哥的屍體哀嚎,但是想想三哥以前的風流韻事,江姐這個檔次的做我三哥玩伴還是足足夠本的。不得不說蔣平是個真漢子,他的眼淚充滿了眼眶,眼珠子就是沒掉出來(← ←淚珠子好嗎)。反觀陳家自己人,包括我在內,都一臉麻木的圍在床邊,對著已經面目猙獰分不出本來樣子的三哥的屍體靜默。
醫院的大夫開始攆人,“要哭去殯儀館哭,肅靜。”大家在裡面又假惺惺的哀悼了一會兒,我就迫不及待的拽著大嫂出去,大嫂捏我的鼻子,“饞死了是不是?”我乖乖承認,大嫂笑的得意,“等著,現在回家。”嗯,自從上次三哥拆了首府的小別墅之後,舉家搬到了首府郊外的小莊園,空氣比市區好,地方也比市區寬敞,就是我回一趟家比回D市還費勁。大嫂現在有了小大哥,我不敢和大嫂鬧,就怯怯的盯著大嫂的肚子看,大嫂一把摟過我,“多多都不知道想我呢,就認吃的。”我生怕大嫂不給好吃的,笑的狗腿,“我最想大嫂啦,可是阿同沒時間陪我回去,又不讓我自己亂走。”大嫂點頭,“小舅就是那個脾氣,怎麼樣,你倆相處的還習慣麼?”嗯,如果大嫂說的是每天都有沒有親親的話,“嗯,很習慣啊。”大嫂也沒深問,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巧克力給我,我一嘴巧克力吃的香噴噴,大嫂也樂得看,“我肚子裡這個生出來要是能跟小多一樣可愛就好了。”巧克力吃的我心花怒放,所謂吃人家嘴軟,我自然嘴甜,“肯定比我可愛。他要是不可愛我就教他賣萌。”大嫂寵溺的看著我笑,一頓美食吃的我真是忘了天南地北了,晚上才想起酒吧生意的事,連忙打電話給大魯,好在他已經大致處理好了,我也就稍微放心了點。剛撂下跟大魯的電話,我就聽見老爸跟老媽墨跡,我稍微聽了兩句,就搖頭離開,老爸就是那個死德性,明明在乎三哥在乎的要死要活,還總是嘴上不承認。三哥假死也不是一回兩回的事了,DNA檢測結果都是扯淡,隨便糊弄就過去了,如果三哥死了,第一個知道的人一定是劉歆,這是四哥告訴我的,我自然信,而且家裡人也認定了如果劉歆沒在三哥身邊,那就意味著那個人不是三哥,所以大家都一臉麻木。可是三哥遠去雲南,怎麼是由蔣平送著屍體回來的呢,想不通。想不通的事情就要問四哥,不過眼下還是美食誘惑更大,我的肚子一直到半夜都還鼓的跟一座小山一樣,到了後半夜我乾脆就把這件事忘了。
臨開學前的晚上我靠著阿同的肩膀看電視,那個負責拆遷的貪汙負責人正在電視上大力提倡改善民生,一切都要為了人民的最高利益,說的冠冕堂皇。我抬眼看著阿同的下巴,“這個人怎麼能把謊話說的那麼一本正經?”阿同笑,“他算做的不錯的。至少拆遷戶都拿到錢了不是嗎。”我狐疑的看著阿同,“可那也是犯罪了啊。”阿同揉揉我的頭髮,“這很複雜,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條線,一個集團,我雖然也看不過去這種行為,不過總比卷錢不放的人好。我把紅標頭檔案給你,讓你去找他,就算是略施小戒。”誒?“阿同,你是故意給我那些的…好一招借刀殺人啊。”阿同又笑,“這是政治手段。”
阿同這種大人物把紅標頭檔案給我讓我去給那個負責人略施小戒,這麼小兒科的東西在阿同口中也算政治手段?我不得不懷疑起阿同是不是拿這件事哄我開心,一想到阿同做這個是為了我,我的嘴角就抑制不住的上揚。阿同彈我額頭,“想什麼呢,嘴裡口水又淌我一身。”我看著阿同肩膀下面溼溼的一塊,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阿同乾脆無奈的脫下衣服光著膀子坐著,看我對著他又開始犯呆,阿同索性把我的頭按在自己肩窩,“以後就這麼辦,省的洗衣服,你最多吐我一身口水,洗我比洗衣服省事多了。”我感受著阿同帶著點霸道的溫柔,滿滿都是甜倒牙的膩味。越想越甜蜜,我忍不住在阿同的肩窩處蹭啊蹭,蹭啊蹭,阿同都沒有反應呆坐著看電視,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我鼓起腮幫子覺得有點無聊,就壞壞的舔阿同的脖子,二哥說過,從表象看男人有沒有生理反應比女人方便多了,我自然要看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