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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我心滿意足的把粥喝了個底朝天,笑眯眯的跟阿同說謝謝款待。阿同好笑的看著我,指了指唇邊,“飯粒。”我伸舌頭舔啊舔,夠啊夠,結論就是把那粒飯粒推的更遠了。我還伸著舌頭舔呢,阿同就“蹭”的一下站起來去刷碗,我不知道怎麼又惹了阿同不開心就屁顛屁顛的跟過去,阿同看我跟過來不悅的蹙起眉頭,抬手抹掉我臉上的飯粒,“你怎麼就不知道收斂一點。”我眨巴著眼睛,“收斂什麼?”阿同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就扯著我給我送回了二哥家。
小安不斷的瞄著阿同的背影,連連問我怎麼樣。我大概說了說,小安就拍手說有戲,讓我堅持使用苦肉計。我白了小安一眼,指了指手背上的針孔,“我這兩隻手加起來夠打幾個吊瓶的,乾脆住院算了,一個針頭插在手上,愛打幾個打幾個。”小安看出我有點洩氣,安慰的拍拍我,“這算什麼,等到時候要是你和阿同真的在一起了,上床還是個麻煩事呢。更疼。”說著說著小安的臉都抽抽到一起去了,我倒是聽出點門道,“小安,你是不是和我二哥…?”小安抿著嘴唇不說話,但從他的表現來看多半是上床了,所以我就改口問,“什麼感覺?”小安害羞的漲紅了臉,害的我也不好意思起來,最後小安小聲的和我說,“很疼,很疼很疼。”我頓時覺得渾身都緊繃繃的進入了一級戒備狀態,看我害怕的樣子小安又安慰我,“後來就好了,不過你們應該還沒到那一步,先想怎麼回到他身邊吧。”說完小安就賢妻良母的開始做飯收拾家,晚上二哥回來,自然的脫下外套遞給小安,非常自然放鬆的洗手吃飯。
我遠遠的看著他倆,覺得很幸福。想想如果能和阿同在一起,那麼阿同下廚做飯,我可以圍著他打下手,二哥瞥見我在那犯白痴,敲了敲桌子,“晚上吃過了?”我“嗯”了一聲然後繼續繼續犯白痴。第二天二哥沒有手術,但是他也沒來接我,我可憐巴巴的給小安打電話,小安說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去接近阿同,趴他門口試試。我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我就當自己去蹭飯嘛。額,但是,好像只能走出3公里外的校園管轄區外才能打到車,我只好一步一步的往管轄區邊緣走。好容易打上了車,我報了阿同的住址,卻發現這個司機正用一種隨時把我衣服撕碎的目光盯著我。我頓時覺得自己的貞潔要不保,想著既然初吻都給了阿同,索性應該都給的徹底點,這樣才不會後悔。但是我膽戰心驚了一路,那個司機只是長得兇悍了點,其它的也沒怎麼對我不客氣,我付了錢下了車擦乾了手心冒的冷汗長長的舒了口氣。世界是美好而善良的,如果忽略掉像三哥那種給真善美的世界抹黑的人的話。我敲敲門,沒人在家,我百無聊賴的蹲在門口拿小樹枝畫圈圈等阿同。畫著畫著,我就被一群壞蛋架起來然後裝車運走了。
我沒得選擇,車上好擠啊。左邊是黑衣男人,右邊也是黑衣男人,開車的穿黑衣服,副駕駛那個也穿黑衣服。長相嘛,都帶著墨鏡,看起來長的都差不多。從小到大我沒真正經歷過什麼驚心動魄的壞事,以前這種情況在D市大約也出現過幾次,最後都被三哥收拾的乾乾淨淨。因為我從前的保護層實在太厚重,以至於我現在坐在車上還總是覺得這是小打小鬧,或者,他們穿著黑衣服,是三哥的人也說不定。所以我安安靜靜的坐車,也不怎麼覺得驚慌。但是路程忒無聊,我就想掏手機玩,掏了半天才發現,何止手機,我連書包都落在阿同家門口了。我心裡暗暗慶幸留了點線索,興許阿同會察覺然後衝過來救我。這四個黑衣男人大約覺得我老實的有點不正常,我右邊的那個小黑(是我給他們起的外號)就說,“別想跑,你跑不了。”我乖乖的點頭,突然靈光一閃,“那個計程車大叔是不是和你們一夥的?把我的行蹤告訴你們,然後你們就來抓我了?”小黑斜著腦袋看了我一眼,“什麼計程車,和我們沒關係。”我心裡琢磨,估計是大叔覺得我長得太好看所以就忍不住多看幾眼,之前不是有過很多個大叔覬覦我的美貌然後總是摸我佔便宜的事情嘛,唉,我難道是大叔殺手?我果然是紅顏禍水。正沉醉在自戀的情緒中,我就被帶下了車,進到一間黑暗的倉庫裡,完全和電視裡演的一樣,我的小心臟開始撲騰撲騰的亂蹦,這回是真有點緊張了。
按照電視劇和之前在D市裡的情形應該是有人把我綁在凳子上然後錄點求救影片什麼的,好用來威脅我老爸老媽要點錢一類的,可是我走進倉庫裡才隱隱的覺得不對勁。這個倉庫裡光線晦暗,灰塵滿滿,有一張破舊的沙發床,還有個十字架上面琳琅滿目都是鐵鏈子,到處都掛著鞭子啦、鏈條啦、項圈啦、脖套啦、束腰啦一類應有盡有。自從小安說什麼上床很疼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