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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有錢有背景的跨國集團撐腰,然後透過我接過的廣告推斷,這個跨國集團就是if·V,然後又開始胡扯我和那位醋罈子加黑臉Mr。 Lawrence先生的不為人知的秘事。
我都當成小說看。
明星嘛,娛樂大眾了。那之後,步擎龍就一直跟著我做我的貼身保鏢,我四哥都忍不住要給他開工資了。
反正我在乎的也不是這些,我有緋聞,有噱頭,就有錢賺。至少這些東西我一個字都沒說,很多事情可以算作有,也可以算作沒有,彈性很大。我又沒拍□□,廣電總局犯不著封殺我。更何況,我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紅遍大中國,走向全世界”的地步。而且我心裡是希望把這些爭議鬧大的,我靠著這些新聞知名度直接提升了好幾個檔次不說,鬧的越大,時間越長,阿同就越有希望看到我的新聞。
雖然我知道他平時不看娛樂,可或許,申晴會看啊。她看完了跟阿同一交流,我的名字不就順理成章的落入阿同的耳朵裡了麼。
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自欺欺人的想法。分手之後,好歹希望對方還有些情緒波動,至少證明了愛過,再不濟也說明在乎過。可阿同這種不聞不問的態度,和禮貌友好的疏離,讓我更加篤定了一個事實,其實他當初根本就不喜歡我。他為了利益,哪怕我是個男的,都能下得去手。想象著一個直男要去跟0□□,他會覺得噁心吧。
嗯,就像我被他爸侵犯的時候一樣,覺得噁心吧。
想到這裡,我就沒來由的一陣惡寒。原來我可以不追究,並不代表我不在乎或是我原諒了,現在,我是不是該先追究一下責任,做出最基本的反擊呢。
在做了充分的準備後,我約了阿同出來談談。雖然阿同現在很忙,但是聽到我說起這件事馬上就過來了,他還帶著一絲疲憊的樣子,剛看到我的時候還打算微笑,可是看到我身旁的兩個人,他的表情就收了回去。我站起來禮貌的請阿同坐下,“舅舅。”這是我第一次叫他舅舅,我說出來有點彆扭,但早晚都要改口一直這麼叫,以後會慢慢熟悉的。
阿同聽到我喊他“舅舅”的時候猛的抬了一下眼皮,有些質疑的看著我,我微微一笑,“還是請我的律師跟你談吧。”
律師就拿出些檔案來噼裡啪啦的說了很多,大約是他父親的這種行為可以造成故意傷害罪,我現在沒缺胳膊沒少腿,他爸判不了多久就會被放出來,或許都不用坐牢,只要拘留幾天就行了。可他爸這輩子就想把□□時候的那點破事拿出來平反,現在做出這種事情,不被雙開就不錯了。阿同果然緊張起來,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對我說些什麼,但我正偏著頭假裝和旁邊的一個助理律師聊天,那助理挺享受和我近距離接觸,衝著我微笑了一下。阿同終於發話了,他沒搭理律師,直接衝著我說,“多多,你知道這件事公佈對你自己有多大的影響嗎?”我看著他,微笑但沉默。
阿同有點激動,聲調沒變,但語速變快了,“你就算恨他想要報復他,他也是一隻腳進棺材的人了,他還能活幾年,名聲再臭又能怎麼樣,你不一樣,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還有未來。”我沒說話,阿同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不能玩這種方式的報復,殺敵八百,自損一千,不划算。”
我聽到這話才真正笑開了,笑了一會兒,我斂去笑容,嚴肅的問他,“阿同,你喜歡我嗎?”阿同看著我誠摯的目光,微微向座椅背靠了一下,沒說話。我就知道他會是這種反應,心口一疼,又說,“你都結婚了。”阿同的表情變得有點微妙,但是我無暇顧及這些細微的變化,有點哽咽的說,“你結婚了,也不喜歡我,管不著我。”我到底城府不夠,越說越激動,“我家怎麼樣,和你沒關係,我怎麼樣,也跟你沒關係。用得著就巴結,用不著就一腳蹬,我們家再怎麼違反了承諾約定,也沒害過你,你抓我三哥,又查封陳氏資產,到底要幹什麼?到底要把我們逼到什麼地步!”我鼓動了幾下喉結,試圖平復自己不平靜的心裡,調整了語氣,我接著說道,“陳氏股票跌停,已經有十分之一的員工遞交辭呈,如果這種狀況沒有改善,倒閉就在這幾個月。”我聳肩自嘲,“你當然不會關心,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結果。陳氏幾千億市值的公司破產倒閉,我就是拍電視當明星經營一輩子買賣都賠不上。既然你不想要我好過,那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站起來打算走了,面對阿同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我有多喜歡他,現在就有多怨念他,這種巨大的情緒發洩出來,沒人會承受的住的。
我剛要出包間,回身指著阿同,滿臉怨懟,“至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