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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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掏出鑰匙,開啟抽屜,搬運裡面的資料和檔案。一旁的實習生忙給他遞來一個紙箱子。
“不好意思。”海森堡一手壓在上面:“風控部門的資料,全部由我接手了。”
安瀾從他手底下抽出一張紙,戳到海森堡的鼻端,說:“這是我老公的體檢單,你要嗎?”
說罷,抱著紙箱子面無表情地出去,留下一屋子石化的人。
當天下午,安瀾出櫃的訊息傳遍了整個公司,不斷有樓下的同事不辭勞苦地從各個樓層跑上來,與安瀾聊天,確認這些訊息的真偽。
安瀾抱著破罐破摔的心理,與那些同事嬉笑怒罵,吵吵鬧鬧,半點正事都沒做。艾麗在一旁急的手舞足蹈,又把手指豎在嘴邊,做噤聲的動作:“你們小點聲啦,顧總在裡面休息啊。”
“老闆都在辦公室睡覺了,我們難道不能聊天嗎?”安瀾沒好氣地說。
“就是就是。”一群人隨即附和,他們都是在此次人事調動中被降級的人,所以對總部和新任總裁怨氣很大。
停了一會兒,安瀾手邊的電話鈴響,上面沒顯示電話號碼,安瀾想也沒想,就拿起聽筒。
“喂。”安瀾兇巴巴地說。
“我剛下飛機,要倒時差。”那邊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安瀾吸了一口冷氣,看向艾麗,一手擋住話筒,低聲問:“老闆房間的隔音效果這麼差!?”
艾麗嘆氣,無奈地聳肩:“是你說話的聲音太大了。”
那些怨聲載道的人瞬間跑的無影無蹤了。
那邊顧辰繼續說:“下午兩點有一個季度工作總結大會,你把我發言的材料準備好。”
安瀾剛想說:不會做,沒寫過。那邊已經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艾麗探頭看向他,問道:“顧總說什麼?”
“發言材料什麼的。”安瀾撓頭,開啟電腦:“不管了,先玩會兒遊戲。”
艾麗的嘴巴張得很大,幾乎裝一個雞蛋,結結巴巴地說:“那、那你可以進去找他確認一下。”
“不想見他。”
中午安瀾開車去找李客,其實他很喜歡李客的工作室,裡面會遇到形形色色的病人。比如,前段時間,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父親,來這裡諮詢,他早年離婚,獨自把女兒帶大。如今女兒亭亭玉立,他卻產生了不潔的念頭,因此心理飽受折磨。李客就扮作他的女兒,引導他講出自己的感情和慾望。男人在李客的膝蓋上哭的痛哭流涕。之後,他彷彿重生了一般,輕輕鬆鬆地走出去了。安瀾躲在玻璃外面目睹了那一幕,笑得幾乎抽過去。
安瀾今天心情不佳,原本打算找李客疏導一番的。他推開門進去,發現前臺空無一人,正疑惑的時候,眼前閃過一道人影,一個十八…九歲模樣的少年被踹了出來,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又爬起來。
少年身量瘦小,一頭紫毛,穿著寬鬆的襯衫,吊襠褲,打著耳釘,眼睛上還畫著眼影,看起來七彩繽紛的。
“你沒事吧。”安瀾上去扶住他。
少年猛的甩開他的手。
就在這時,李客帶著陰森森的表情走出來。看見安瀾,他上前一步,抓住少年的衣領,抓貓似的,把他扔出去。少年對他陰測測地笑,轉身離開了。
“你打他了?”安瀾瞪大眼睛。
李客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想對他解釋,轉身進屋。
“你怎麼胡亂打人?”安瀾很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李客露出這樣可怕的表情。
“我揍他,是因為他需要被揍,這是他靈魂的需要,懂了嗎?”李客耐著性子說。
安瀾雖然不太懂,但是考慮到李客職業的特殊性,似乎會接觸到各式各樣的人,就不再問了。兩人到外面吃飯,安瀾吞吞吐吐地說,新任領導很像過去的一個人。
李客的第一反應則是:“他長得怎麼樣?”
“很帥。”安瀾下意識地說。
李客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皮笑肉不笑地說:“哦,怪不得念念不忘的。”
“喂,人家跟你說正事呢。”
“我對你的上司沒興趣,而且一點也不想談。”李客抄起筷子夾了一塊肉塞到他嘴裡,很嚴厲地說:“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準說其他男人,一個字都不可以。”
安瀾想了想,覺得自己沒什麼可說的了。
吃了飯回到公司,安瀾泡了一杯咖啡,趴在桌子上睡覺。一晃眼到了一點四十,公司的人紛紛拎著資料夾到會議室,安瀾也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