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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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有點莫名其妙,走過去時,看見顧辰手裡拿著一份合約,末尾的署名是自己。
“是你籤的字嗎?”顧辰問。
“字應該是我的。”安瀾拿過來,翻了前面幾頁,然後遞給他,很肯定地說:“但是這份合約我從來沒有見過。”
顧辰若有所思地翻看。
安瀾有點沉不住氣了,提高音量說:“關於梁思遠的案子,我知道總部認為我也牽涉其中,我雖然是風控部門的主管,但是梁思遠這人一向獨斷專行,很多方案合約,只要他認為可行,完全可以繞過我做決策。這些事情公司其他主管都可以作證。那四十份虛假合約,我已經見過影印本了,合約末尾的署名都是我,但我以人格擔保,那些署名都是假的。我從來沒有碰過那些東西!”
“本地大學有一位筆跡鑑定專家,我們可以明天下午去拜訪他。〃顧辰說。
“也好。”安瀾有些沮喪,他後退一步倚在桌旁,說道:“我幫您擦頭髮吧。”
“這個時候就不用忙著巴結我了。”顧辰無奈地說:“去洗澡吧。”
安瀾洗澡回來,身體裡的酒精發作,一時睡不著覺,開啟電腦玩遊戲。顧辰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也睡不著,從桌子上拿起一副撲克牌說:“安瀾,過來打牌。”
“我不喜歡玩那個。”安瀾頭也不抬地說。
“玩一局給你一百塊錢。”顧辰說。
安瀾放下電腦,高高興興地跑到顧辰的床上,兩人坐下後,安瀾開始切牌。顧辰的目光停留在他手腕上的鋼表上。他好像一直帶著這塊表,洗澡的時候也沒有摘下。
安瀾把紙牌放在床單上,把腕錶在顧辰的眼前晃了一下,說:“歐米伽,喜歡這個牌子嗎?”
顧辰搖頭,表示沒興趣。
安瀾把腕錶脫下來,露出手腕給他看,上面有一條深紅色醜陋的疤痕,然後說:“表沒有什麼稀奇的,只是用來遮蓋這塊傷疤。我男朋友不喜歡看見這個。”
“為什麼?”顧辰微微有些好奇。
“前任男友留的。”安瀾手裡握著紙牌,不打算繼續討論這個,一面出牌,一面問:“要不要下點彩頭?”
“可以啊。”顧辰無所謂地說。
“下多大的呢?”安瀾問,又自語道:“太小了沒意思。”隨即笑道:“打一億飄十億?”
顧辰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開玩笑啦。”安瀾說:“就賭我們這兩天的花銷吧。”
兩人玩到凌晨三點,安瀾輸的慘不忍睹,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床上。他倆窩在棉被裡呼呼大睡,直到中午,服務員進來打掃房間時,才迷迷糊糊地起來。
他們匆匆洗漱換衣,離開酒店,攔了一輛計程車,到城市郊區一座山上,找那位筆跡鑑定專家。
該專家在國內司法鑑定界享有很高的地位,解決過很多轟動全國的大案。不過該專家脾氣很古怪,喜歡離群索居,最近幾年都住在深山中。顧辰動用了很多關係才與他約上一面。
在車上時,顧辰問了一句:“資料都帶齊了嗎?”
“帶齊了。〃安瀾揚了揚手裡的一沓資料。
車子行駛了一個小時,停在某座翠綠的山下停車場,此處已經被開發成旅遊景點,山上蜿蜒盤旋著臺階,旁邊的纜車生意同樣很火爆。
顧辰下車後,在路邊等候,安瀾從口袋裡拿出一張一百元,遞給司機說,不用找了。然後推開車門下車,他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摸遍全身口袋,竟然忘記帶錢包和手機了。
安瀾當機立斷,追上那輛即將遠去的車子,趴在車視窗,賠笑道:“師傅能不能把零錢還給我?”
司機滿臉鄙夷地把零錢遞給他,安瀾長舒一口氣,抓著一把零錢跑到顧辰身邊,很歉意地說:“老闆,我忘記帶錢包了。”
顧辰搖搖頭,把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裡,然後表情凝滯了。
他們倆昨天的衣服都送去幹洗了,今天新換的衣服口袋全都空蕩蕩。安瀾臨出門時還抓了一把零錢,顧辰則是手機、錢包、銀行卡、錢全部都沒有帶。
兩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顧辰認命地說:“你身上現在還有多少錢?”
安瀾把口袋裡的錢掏出來數了一遍:“一百多塊錢吧。”
顧辰簡直要鬱悶死了,他暴躁地來回走了幾步,說:“這次出差,確實不應該帶一個男助理,尤其是你這樣的!”
安瀾自知理虧,輕聲安慰道:“沒關係,這些錢也夠我們回去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