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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中給每人都提供平等的爭奪機會,同時也會為各位同學做最有效的教學指導和安排。徐樂同學一直都是老師心目中的可造之材,無奈這次在考試中的做法實在影響甚大,我校對此也是頗為為難。”
張強抬了抬眼,問道:“哦,是怎樣的事呢?”
這次顧北川沒有說話,而是在一旁的周然開了口:“張先生,是這樣的。我們學校這次原本打算在高二開學初舉行一次月考,這次的考題綜合了過去高一整個學年的題型精粹,而我們也會根據這次的考試成績對學生進行分科建議和分班,評出上、中、下三個等級教學。只有每位同學都竭盡所能地去發揮才能得到最有效的成果,所以我們這次的考試內容和範圍都沒有公眾。可就在考試之中,卻發現了作弊的現象。”
張強在一邊聽著,沒說話。周然繼續道:“一分可壓倒十個人的排名,這是我們七中絕對無法容忍的。張先生請看,”周然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資料,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張試卷,“這是徐樂同學的試卷,不論徐樂同學最後的考試結果如何,他把答案寫在紙上傳遞給其他人的做法已經違反了考試規則。對於在考試中舞弊的學生,我校決定當以零分處置,並處以記過處分。”
一旁靠著的顧北川只聽的周然在一旁言語,神色嚴肅中帶著我意已決的淡定。
張強定睛一看,只見一張書面極其整潔的試卷擺在面前,大致掃了一眼,張強眼底隱隱浮現複雜,等周然說完他才慢慢抬眸,眼中已經恢復平靜,低沉嗓子一字一句敲出:“學校有何安排、流程、模式,這些我都不懂,也不覺得有什麼意義,不過從方才周老師所說的話中我到是有兩個疑問。”
“張先生可直說,不必計較。”
張強點點頭:“周老師所說的無非就是徐樂因考試中作弊無法得到學校正常提供的分班機會。既然如此,我想問一下,學校是如何判斷徐樂作弊了呢?如果僅從一張紙條上的字跡就下定論,這未免也太草率了。何況,這件事情並不能排除是有人故意陷害徐樂的。”
“張先生說的沒錯,我們也給過徐樂同學機會,只要能找出模仿他字跡的人,我校即可立即撤除對徐樂同學的處分和懲罰,可無奈最後我花了所有心思都沒能找出是何人做的。”
張強微微眯眼,眼中有幾許掙扎,半響才聽他說道:“你們的意思是,只要找出和徐樂字跡一模一樣的人就可以洗清徐樂作弊的嫌疑?”
“沒錯。”
……
對話已然不覺進行到雙方都毫無退路的地步,彼此都僵持著,好半響才聽得張強似囈語般說道:“或許我可以。請問能否借一支筆和一張紙給我。”
周然疑惑卻不覺張強話中有何異樣,和顧北川對視一眼,見老大仍然面無表情,實在猜不出他在想什麼,只當是預設了便起身替張強準備好。
半分鐘過後……
“神奇啊,世上居然真有人的字寫的一模一樣?!”周然跳起來,站在張強一旁,仔仔細細地看著桌上的兩張紙,不可置通道,“你瞧著撇,這捺,這豎提鉤,連分毫都不差啊!這怕是連本人都無法保證能寫出一模一樣的字啊。”
沒錯,和徐樂那張試卷擺在一起的紙上,寫著一模一樣的字,筆鋒,力道,這些不是三兩日可練成的,沒有幾年用心的專研和磨練是不可能達到如此神似的字。
“哈哈哈,張先生果然不是一般人啊。”一直沒說話的顧北川突然出聲,露出今日第一個笑意,“有道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張先生對徐樂同學當真有心,教導有方啊。”
有心?只是不知這是誰對誰罷了。
“哎,那張先生的第二個問題呢?”周然適時說道。
張強輕笑了一下,說:“既然第一個問題已經解決了,我想這第二個也就沒必要了吧,依我看,貴校目前最主要的還是要抓學生的素質教育才是首要,像這種無憑無據就定罪的做法實在欠妥,你說是吧,顧校長?”
“呵,哈哈,”顧北川搖了搖頭,說道,“張先生真是……今日遇到張先生這般精明之人,周老師還是認輸吧。”
周然眨了眨眼,帶著三分不確定地看了他們老大一眼,老大,你確定就這麼,這麼……完事了?雖然吧,老大的話就是聖旨,可這麼無端被拿出來當擋箭牌的感覺實在不怎麼樣啊。
“對徐樂同學的處置我校已經決定了,張先生大可放心,不過我校希望張先生能多盡一點心思去幫助徐樂同學,畢竟他……呵,是張先生的弟弟不是嗎?你的話他多少是會聽的,希望我們能